果真和他有关,那人死了,对方肯定要提出自己的想法了,不会再继续拖着。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那林承华的消失,也不是没有道理,反而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乔贝棠记忆力不错,她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会儿,果然记起,林承华有个女人住在这附近,那个女人好像还是一个老师。
两个人茶也不喝了,回家里去翻资料。虽然脑子好使,但具体的门牌号,乔贝棠还真是记不清楚。
这次回去,是孟锞开的车,乔贝棠想坐后面,发现这样好像把他当司机,挺不适合的,于是忐忑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整个过程她嘴巴闭得很紧,生怕自己说错话,会被赶下去了。
当乔贝棠和孟锞找到那个女老师的资料,找到具体地址,赶到她家时,她正在和林承华打架。
林承华蹲在地上,一只手将女人压倒,一只手扯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正要将她的脑袋朝地面上砸去。
两个人身上都挂彩了,但男人占了上风。那个女老师头发乱糟糟的,额头上都是伤痕。林承华的西服外套上全是脚印,但只是看起来很严重。
他们身上没有一个老师和豪门贵公子的气质,有的都是愤怒和不甘心。像两头在争夺地盘的狮子,张大了嘴,露出尖锐的牙,恶狠狠朝对方咬去。
沈念远他们不能私自扣押人,只好将人给带到了巡捕房。孟锞进去巡捕房后就又去找人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乔贝棠就和沈念远坐在一间会客厅等人。
等了好一阵,最后孟锞和林阳川一起出现了。也不知道孟锞用了什么方法,林阳川居然能主动调查这件案子了。
林阳川带着几个人到了审问室,沈念远和乔贝棠则是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审讯桌前,林承华有些丧气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整个人弯着身子。
他动了动嘴唇,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那个死女人,他今天的狼狈都是那个女人给带来的。
林阳川看昔日的堂弟,眼里多了一些冷漠:“你怎么会在哪里?”
伸手摸了摸唇角:“阳川哥,这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能不能不要问了。”
这时候,孟锞也不能说他和林伯安的死有关系,毕竟他们看到的,只是两个人在打架,和林伯安压根儿八杆子打不着。
又问了几个问题,林承华咬死只是两个人的私事,最后林阳川和孟锞也只能出来了。
休息了片刻,沈念远将一个信封交到了少爷手里。又低声在两个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他们才又进去了审问室。
女人叫雷绢,是女中的一个老师。她在女中教了两年书,后来因为作风问题,被学校开除了。
她的嘴巴没有林承华那么紧,林阳川稍微一逼,倒是说出了一些消息来。
她原本是有丈夫的,后来她和林承华私混在一起。丈夫发现后,将她赶了出来。
问了一会儿,林阳川突然的问道:“你和宋大力是什么关系?”
雷娟神色慌张:“我不认识那个人!”
林阳川把沈念远进门前交给他的信封打开,将一个凭证递了过去。
“你和宋大力不认识,会一起去当铺卖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