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贝棠从院子里走进花店,她一进去门上的风铃就响了,在里面整理鲜花的两人,脑袋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我今天休息,见这边有事就过来帮帮忙!”她摊开手解释了一下。
殊柔习惯性的想起来,刚一动沈念远的手就放在了她肩膀,他手腕的力度有些大,很明显是不想她起来。她抬头望向他,眼神里有些不满,这人管得也太多了吧!
乔贝棠没在意这些小插曲,自顾自将花架上放乱的花,抽出来拿在了手里:“殊柔,你就老实坐着吧,对于你受伤的事情,沈念远一直心坤愧疚,所以你就依了他。正好我今天有空,就来整理一下啊。
你也不要着急生意,最近我们不开门,只包装之前预定好的花就可以了。你就坐在椅子上包,实在累了,我就给你找个帮手。”花店里预定的花也很多,生意一直不错,好像从开业这个丫头就没有休息过。
椅子上的人急了,她小脸变得有些坨红,摆着双手,说话有些结巴:“别,别,贝棠姐,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看店了,找机会让我歇下了。”殊柔的语气有些委屈,眼睛红了。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好笑又有些心疼。殊柔的意识里就觉得,脚上的伤只是小事,只要意识清醒,那就得帮着主人家做事。她的那些小姐妹就是这样的。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她们在别人家帮工,发烧都得继续工作,不然主人就要换人。
她从小不是什么娇气的人,这腿上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也没这么严重,何况已经去过医院了。妈妈说过,做人要踏实,也要感恩。边悦和乔贝棠对她都很好,她不能趁着受伤就不做事,来消耗这些好。
乔贝棠将一朵向日葵塞进她怀里,学着孟锞捏她脸颊的样子,捏了捏她的:“你成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我怎么会想换掉你呢?你现在搭配花的手艺那么好,万一你转头去帮别人,那我不就亏了呀!”
殊柔真的急了,眼泪汪汪的:“我不会去帮别人的,真的我保证!”
看着真的在哭的人,乔贝棠也彻底没有办法了,这丫头还真是单纯得可爱,不经逗。其实做这样的人也挺好的,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对这个世界多数情况下,存有美好!
给小哭包解释清楚后,沈念远就将人给搀扶到院子外面去了,他们两把地方腾出来,方便乔法医大展拳脚。
殊柔坐在椅子上有些惶恐,她看着贝棠姐在忙来忙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坐针毡。在她又想往里面冲,眼前出现了一张白色的手帕。
她看向手帕,视线慢慢从手帕,看向递给她手帕的人。沈念远指了指她的眼睛:“眼泪太多了!”他搞不懂她为什么哭,甚至觉得这哭声有些烦。
花店整理好之后,三个人就近吃了午餐,午餐后乔贝棠叫小舅舅派来保护她的人,和她一起大扫除。她带着人在扫院子时,边悦开着她那辆红色的敞篷汽车回来了。
车子停在院子门前那棵大树下,边悦戴着的墨镜还没有取下来,就站在车上大喊:“今晚上我请客吃饭,你们想吃什么,尽管开口。”说话的气势很足,声音传了老远。
乔贝棠拿着扫把:“看边经理的样子,似乎是谈了笔大买卖呀?”
边悦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可不是大买卖嘛,我妈妈第一次交给我练手的合作,我完成得很出色。今晚上我晚饭后要回家,我爸爸说明早上,让我给边家的长辈上一炷香,而且准备给我办一个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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