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对对对,就是这里……”
“尽管下针就好了,没有事的。”
“话说靖王殿下,你……没有偷偷在看我吧?”
“嘶——哪有你这样下针的1
盛安颜整个人趴在床上,露出一片光洁的背部,原本想恶狠狠地瞪宗政潋一眼的,却到底因为还在施针,动弹不得。
宗政潋瞧着她这幅模样,眸子一黯,语气却如平常:“你的医术不低,又是怎么中招的?”
盛安颜说起这个就来气:“吃的喝的用的,但凡可能下毒的地方,我都警惕到了,可是却偏偏忘了那一茬儿。”
宗政潋凤眸一眯,问道:“怎么回事?”
盛安颜道:“入宫之前,含湘夫人曾经敬过我一杯花茶,里面放了一味鸢羽兰,有补气益血之功效。而后在宫宴上,皇后赐酒,那酒应该是用桑元果所酿,喝起来清香爽口,有暖胃健脾之功效。可就是这两个东西,分开食用对人大有裨益,可是一旦合起来用,那就是十分烈性的*药。”
说到这里,盛安颜摇了摇头:“不过因为桑元果在圣元这种气候条件下不生长,因此我也没多做考虑。当时喝起来的时候只觉得那酒味道怪,一时又没想起怪在哪里,是以才让自己着了道。”
桑元果酒是由外邦进贡,圣元境内的确没有生长得有。
宗政潋听到事情始末缘由,目色陡然冷峻:“你就好生修养着,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说着,起身欲走。
盛安颜连忙拉住他,一脸含情脉脉,深情款款:“能不能,不要走?”
宗政潋斜斜挑高眉眼,望着她:“给个理由。”
“这还需要理由吗?”盛安颜指了指自己的背,“您先给我把那根银针取下来再走。”
宗政潋面色忽地就沉了下去,管也没管,直接甩袖,大步离去。
盛安颜瞧着,愣了愣,旋即一撇嘴道:“怎么一个大男人翻脸跟翻书似的?”
这一晚,盛安颜把体内余毒全部逼出来之后,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是以直接一倒头,栽在被窝里,一睡就睡到大天亮。
等到第二日她啥事没有的伸着懒腰起床,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多少事。
“什么?你们王爷一怒之下,把含湘卖到岭外去了?”
“什么?月萱心生愧疚离家出走,影八去追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什么?皇上下了圣旨,赐婚莫语燕和钟子顾,这又是怎么回事?”
盛安颜直听得云里雾里,脑袋里一大堆为什么得不到解释。
青山原本就长得黑,被盛安颜连问几个问题,脸色顿时越发地黑沉如炭了:“王妃您让我一个一个地说完行不行?”
盛安颜双手食指在唇边比了个叉,顿时噤声。
青山瞧着她这番举动,顿时一愣。
被她一打岔,他都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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