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神神与绿痕回府后先去了主院向沈夫人报平安,同时向沈夫人告假晚膳在青花小苑自己用,因最近休息不好,想早些就寝。
沈夫人瞧她平安回府,和自己说话时眼神迷离,困意十足,无奈叹口气,让她回去好好休息。绿痕在一旁低头数地砖,什么都不敢言。她知道小姐为何那么累,因为每晚朱世子都在小姐闺房,直到快卯时才离开。
若还不知道小姐与朱世子在干嘛那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沈神神忐忑不已的回到青花小苑,推开闺房的大门前已想好100个借口怎么化解朱衍潇的醋意。定了定心神,推开门。
屋内静悄悄,空无一人。
未见到朱世子来质问她,沈神神颇感意外。她在屋内转了几圈,内心甚是烦躁。等了一盏茶也没见朱衍潇来寻她。沈神神无比失落,头有些晕沉的她躺上床榻,闻着床榻和锦被里朱衍潇的味道和两人欢好的余味心里闷闷的很是难受,但因太疲累,不久还是沉沉睡去。
许是这几日实在没休息好,也许是方才慕烨君对她做了什么,也许是内心的失落导致身体自我调节,沈神神这一觉竟睡到了第二日卯时被绿痕唤醒。
昨夜她迷迷糊糊醒了几次,都未看到房间里原本那抹熟悉的身影。
朱衍潇昨夜未曾来过。
昨日。忠亲王府朱世子专属马车跟着慕烨君与沈神神的马车进了城,朱衍潇坐在车舆内思绪万千。对沈神神今日的举动很是生气。前几日因为不听劝去赴周四公子的宴请,差点失了清白,今日又跟着慕烨君用午膳,看到两人亲昵相拥。。。
她都不懂拒绝么?或者,她是喜欢慕烨君的?
接着又想到沈神神的‘一身反骨’,想起她‘不愿嫁人’的言论,想起她身上出现过两次不同男子留下的‘深浅吻痕’。朱衍潇顿觉对她的怒意再也压不住。她知道他爱她,所以如此胆大妄为,觉得无论做什么都会被自己宽容是么?
很好,沈神神,要自由本世子给你自由。
当他看着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侯府门口后,朱衍潇吩咐行云调转车头,在行云不确定的再次询问中,马车转过车身,载着愤怒非常的朱世子去了刑部。
从岱山院请安回了青花小苑,沈神神按部就班的换了最近清减的厉害母亲重新命人为她裁制的贵女常服,毫无心情的略略擦了口脂,出府去了鹤银楼。
没有丝毫意外,朱衍潇依旧未至。此时沈神神彻底肯定了子渊非常生气,第六感告诉她,这几日世子都不会再寻自己了。
唉。
沈神神叹口气,反省到此次确实是自己不对,让子渊误会了自己与怀璧亲昵的拥抱,找个时间去认错吧。于是强打起精神,用前世的职业素养处理鹤银楼开业准备的收尾工作,等待过完菊月的仲秋夜就重新营业。
五日未见朱衍潇。
本来也非恋爱脑,沈神神不会因为感情就寻死觅活,依旧把鹤银楼的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何掌柜及众人都对她的能力与手腕赞不绝口,虽然最近都未与世子同进出过,众人还是隐隐把她认做了鹤银楼的新主子。
转眼到了仲秋佳节。
沈神神第一次在这个时空过如此盛大的节日,很是期待。下午侯府就摆了小戏台,老夫人等一众主子点了戏,戏子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侯府少有的热闹与喧嚣。
安伯侯府园正门俱已大开,吊着羊角大灯。嘉荫堂前月台上,焚着斗香,秉着风烛,陈献着瓜饼及各色果品。沈夫人等一干女客皆在里面久候。虽然随府中众女眷在堂内候着,沈神神却不住的伸长脖子瞧去。
月明灯彩,人气香烟,晶艳氤氲,不可形状。地下铺着拜毯锦褥,老夫人与沈庆明盟手上香拜毕,于是大家皆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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