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心心的打算里面,只要杨集说一句自己还要治,她便不会再为难,既然现在杨集选择活下去,她就没有再为难杨集,回身叫了一声唐祎进来帮忙。
唐祎并不像唐肖铨那般将愤怒都写在脸上,他什么都没说,也不带气的将杨集摆好姿势,让唐心心为他按摩。
在他看来,这个愚蠢的毛头小子是可笑的。
唐心心继续为杨集按摩,杨集的妈还是不能够相信这些少爷小姐有这种好脾气,便在一边一边奉承唐心心的善良,一边奉承唐心心的医馆好,又夸她的医术高明。
这些话,杨集听不下去,虽然终归是他自己惹得唐心心生气,可现在母亲的卑微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践踏,他隐忍着按摩的痛楚,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康复之后让唐心心再也没有生意可做。
杨集的伤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唐心心没有跟他追究,又怕他来回又会伤到腿,就安排着让他在医馆里面住了下来。
这一天的医疗结束,唐心心收拾好东西,又跑到杨集妈那边礼貌的告别,这才跟着两个哥哥上了停在门口的汽车。
不出一周,傅言砾就收到了唐心心的信。
一开始信刚送到的时候,他还有点不相信这是唐心心所写,这么多年没见过唐心心那个糟糕的字体,现在忽然看见一张工整的字迹,竟然有一种由黑暗到极明亮的跨世感。
读过信件的内容,他左右思索,为唐心心的医馆起名为“同心”。
傅言砾把信收好,又拿出纸来另写,可又有些害怕自己有什么话说的与从前不同了,让唐心心觉得自己生疏,又怕话说的太亲切让人觉得久别之后忽然这样会用力过猛,于是坐在桌前纠结了两天才把信写好。
这也就导致了唐心心又晚了两天收到傅言砾的信件。
千盼万盼里,唐心心终于收到了傅言砾的信件,她一开始是觉得陌生,傅言砾一向行事果决,信件里却多了几丝纠结和文人墨气。
尤其是傅言砾在信里写了自己家庭电话的号数,但又补充了一句:倒不是要求你打电话给我,只是你没有说你的,我也只好先献上我的,当然你喜欢写信或者是电话,都好,我随时恭候。
这般的谨小慎微,倒让唐心心有一种自己被特殊对待的感觉,这种感觉无论是在哪个女孩那里都是一份甜蜜。
唐心心又把信多读了几遍,好像傅言砾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样,手里还拿着自己喜欢吃的那几样点心。
寄出信不久,傅言砾便去找自己的爹傅鹿了,希望能够问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去一趟安城看看。
傅言砾虚心询问,倒也不让傅鹿觉得他会因为这些儿女情长耽误学业,只前后好好思索之后道:“等一年,你考上了大学,爹便同意你去见见唐小姐。”
傅言砾不会忤逆傅鹿的要求,毕竟这几年的相处下来他早就摸清楚了父母的性格调性,不愿为唐心心拉无端的仇恨,便又行礼:“儿子必定要考一个很好的大学,必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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