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心情不佳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招惹。
那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自打陈洛的刀工出神入化后,李晴天又精心培训了他买菜的小窍门。
于是乎,陈洛可谓是厨房的大权在握,洋气得了不得。李晴天就又稍微解放了些,只管回家炒菜就行。
李晴天的早班和中班是要回家吃晚饭的,晚班就在店铺里面随便对付一口。
这天,李晴天是个中班,陈洛正在家里备菜。他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喜欢播放着歌曲,嘴里跟着唱,此时李晴天的电话打了进来。
陈洛给李晴天专门设置了来电铃声和短信铃声,所以不用看屏幕就知道是口水猪打来的。他腾出左手,接了电话,并点了免提:“口水猪,你到哪里了?”
李晴天却显得很愤怒:“我在高架桥边上,这儿有个施工的,你晓得吗?”
陈洛说:“我知道那里,你怎么了?”
高架桥边上,有个公交车站台。当李晴天晚班的时候,陈洛都会在那里等她,不论刮风下雨,然后和她一起回家。
李晴天说:“有人欺负我,你快来。”
陈洛一听:“我马上来”,抓起电话就冲出了门,等冲到楼下,陈洛才反应过来,菜刀还在手里,算了,就带着吧,放回去又浪费时间,正好拿去威慑一下欺负口水猪的小兔崽子。
在街边扫了个单车,陈洛骑得飞叉叉的,终于是赶到了案发现场。
李晴天站在施工现场的大门口,整个人脸都气红了。
陈洛停好单车,围着李晴天转一圈,仔细打量,确保她没受到任何伤害,再问:“谁欺负你了?”
李晴天气道:“你怎么把刀带来了?要砍人?”
陈洛说:“我这是菜刀,砍瓜切菜的,不砍人。来,咱们到边上来,这里卡车进出,不安全。”他把李晴天拉到旁边的银杏树下。
李晴天手指了一个方向:“我从那边过来,他们卡车从里面出来,要拿水枪冲洗。那个女的故意冲了我一脚,你看嘛,我的白色鞋子整得一塌糊涂,这是我的新鞋子啊!喊她道歉,她还骂我。”
陈洛一看,施工现场里确实有卡车从里面拉了土出来,门口设置有水枪,冲洗卡车的车身和轮胎。饶是如此,大马路的中央还是落得有土块,被往来的车辆压出一条条的痕迹。
陈洛问:“哪个婆娘这么嚣张,你指给我看看呢。”
李晴天张望了一下,没见着人,又往大门口走走,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女的:“不晓得她去哪里了,刚才明明就在这儿冲水的。”
陈洛问:“你不得把她的长相搞忘了吗?”
李晴天说:“这事儿没完,我才不得搞忘。”
陈洛提着菜刀,往大门口一站,看到个大叔:“老叔,劳驾,打听一下,刚才这儿有个女人家冲泥土的,你肯定认得到,你的工友,去哪里了?”
大叔面黄肌瘦:“咳咳,我不晓得你说的哪个女人家,我不晓得哦。”
李晴天凑过来说:“哼,他在包庇那个女的,刚才我喊那个女的道歉,他还劝我算了。这哈又来说认不到。不要脸。”
陈洛说:“那你记性是真的不好啊,希望你等哈也记不到我们长什么样子了。依我看,那个婆娘是不是躲进去了?”
大叔干脆闭紧了嘴,不说话。
陈洛说:“走,口水猪,我们走进去看看。”
李晴天说:“好”,跟着就要往大门里走。
这时出来一个中等身材面白无须的男人,笑呵呵地:“不好意思,大哥,施工重地,闲人勿进,来,请一根烟”,说完,他还警惕地看了看陈洛手中的菜刀。
陈洛恭敬地摇摇手:“谢谢大哥,我没抽。”
男人说:“不知大哥有何贵干?”
陈洛问:“敢问大哥,如果有人欺负你的人,怎么办?”
男人愣了一下,说:“当然是给自己人扎起。”
陈洛说:“那不好意思了,大哥,我现在是给我的人扎起。你是不是也要给你的人扎起?”
男人说:“哎呀,大哥,有话好好说嘛,何苦动刀动枪的?”
陈洛说:“耶,大哥,你才说了哒,自己的人受了欺负,肯定要扎起嘛。英雄所见略同哦。”
男人跺跺脚:“哎呀,大哥,莫着急。来,大姐,你给我摆哈,囊个回事吗?”
李晴天委屈地说:“我下班回来,路过你们这儿。那个女人冲了我一脚的泥水,我也没要求她把我的新鞋子洗干净,就是喊她道个歉,她还说我p过场多。你说怎么办吗?”
陈洛问:“她这么嚣张?”
李晴天说:“她就是这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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