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话乍一听满是拒绝之味,
但秦羽墨作为熟悉彼此的好闺蜜,
她一眼便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那一颗心开始逐渐动摇了。
整个人抱住胡一菲,“别啊,这不说,可就浪费这么好的氛围,你要相信我们。”
胡一菲“我信你个头,不要靠这么近啦。”
唐悠悠也立马凑了过来,“一菲姐,”
在这一个双面夹击之下,胡一菲无奈地说道:“行了起开,我算是服了你们,我说。”
“好咧,还不给一菲赶紧满上。”
“满上,必须满上。”
……
在胡一菲的讲述下,
众人大致了解到故事的起因,
由于老板对一菲自然是多加看重。
于是,之前属于代班性质的思政课,目前已除去了一个‘代’字。
“这不是好事吗?有什么好烦恼的。”唐悠悠疑惑问道。
这一问题,胡一菲并不意外,
更加准确地说,她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
摇晃着酒杯,继续说道,“你别急啊,我这不是还没有说到吗。”
好事归好事,
但福祸相依这一原则,也同样发生了,
由此,思政课期末考试试卷的判卷、评分等一系列工作也落到了胡一菲的肩上。
“接下来呢?”张伟没忍住好奇,追问道,
他不相信,就这点情况会导致胡一菲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绝不可能。
还有,这说话说到一半与谜语人都是同一个性质,被当街打死都不会感到丝毫的过分。
胡一菲眉毛一挑,“张伟,直觉告诉我,你在想一个很失礼的事情。”
张伟保持淡定,一口否认道:“怎么可能,我绝不会这样,应该是你有点醉了。”
“是吗?”胡一菲依然不信。
“那个不是重点,后来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秦羽墨过来解围。
胡一菲双眼一眯,喃喃自语中,“后来?”
众人保持沉默,
只有默默地注视着当事人,
真相即将透露出来,
“然后,前天与之前授课的教师对接之时,我们在试卷评判标准上产生了一定的分歧。”
“考试挂科?”张伟不确定地说道,
“没错,就是这个。”胡一菲眼前陡然一亮,
秦羽墨和唐悠悠两人未能及时转弯,
挂科归挂科,
但与胡一菲的异常有什么直接的关联吗?
两人对视一眼,
这一刻,大家的默契值再次拉满,齐齐放弃了思考,“张伟,你跟我们讲一下。”
“就是高中羡慕大学及格就好,大学羡慕高中不及格也行。”张伟展开详细说明,“然后,老师会尽量去捞人,所有在六十一二分徘徊的人,都是靠老师捞到凌晨三点的功劳。”
胡一菲越想越气,
下一秒,火力全开,“没错,写了个答字,先给分,虽然步骤错结果写,但只要写了也再给三分,”
“而且,这个还不是最气的,如果说实在不行,她就让我拿只笔自己上。”
众人算是明白胡一菲为何如此恼怒,
简单来说,其三观造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冲击,然后一菲把自己关进了牛角尖,一时之间钻不出来。
至于,危害性一点都没有,
毕竟,就算没有他们的插手,胡一菲也可以自己撞出来,最多也就拖个几天而已。
理由?
因为她是胡一菲啊!
胡一菲依然在吐槽,“最近群聊天记录都只有一句话,你们来猜一下是什么?”
“猜不出来,你就直说吧。”张伟附和道,
胡一菲一锤桌面,
“老师,菜菜,捞捞,呜呜;还有楼楼,高高,怕怕;你说这个是不是超过分。”
秦羽墨眼神闪过一丝的古怪,
对于胡一菲,她可了解,
绝不是受气之人,
“一菲,老实交代,中间你又说了什么。”
“没有,我怎么会”
秦羽墨可不信这个说法,自个推测道:“你该不会说了:同学,该该,挂挂,嘻嘻。”
此言一出,胡一菲眼神不禁飘忽不定,
这一幕,其余人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胡一菲为自己辩解道:“这个,他们也不至于说什么教学楼的风大,有点害怕之类的话。
还在那里一直强调,我们努力过了,剩下的一切就交给老师。”
面对闺蜜拒不投降的姿态,秦羽墨发挥出行动派的良好精神,悄然地将其笔记本电脑拿出,她要登上群聊自己看,
另一边,胡一菲也确实眼尖,
但在唐悠悠和秦羽墨以身体作为武器,她也无法瞬间解开人形枷锁。
“快点看。”
张伟接过电脑,
第一眼望去,便发现了新消息,
“目前刷屏的是清一色小作文,我给大家念一下。
再次启动半吊子的播音腔,“亲爱的老师,改试卷的时候注意少碰点冷水,晚上记得按时睡觉,按时吃饭……
改试卷期间大家不在老师身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一直在想着你,最后记得捞我们。”
“哈哈哈!”
“你这些学生都挺不错的?如此关心你。”
“……”
胡一菲却笑不出来,
这跟曾小贤的那封信的程度不分上下,
尤其,自己还是那位领导,脚趾完全禁不住抠地的冲动。
说曹操,曹操到,
曾小贤重新返回,没想到刚来就有如此大的惊喜,
立即发起嘲讽:“我去,这比我写得还要夸张,我想采访一下,你打算怎么感谢这群学生。”
另一边,张伟看到了一个情报,顿时感到无语,
“得了,一菲,你压根就不需要纠结这么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开卷考的,
如果这都不及格,你也捞不什么他。”
这一个结论,让胡一菲满头雾水,
乃至酒意都消退了不少,
这要是开卷考,那自己所谓的纠结完全没有存在的意义。
不对,这样解释不了学生的行为,
胡一菲宛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指了指那些聊天记录,“那他们为什么说这样话?”
“可能是开玩笑,老师和学生之间的亲密互动,估计只有当事人才可以清楚。”张伟双手一摊,他也没有搞明白,
“呵呵!”
胡一菲只想说,累了,这个世界毁灭吧。
其余人再次爆笑起来,
搞了大半天,原来一切都只是个乌龙。
张伟作出最后的总结,“看来,他们今年十分有幸遇到心软的老师。”
胡一菲社死中,
但并不妨碍她仍然保持‘死鸭子嘴还硬’的优良传统,
“笑话,我怎么可能心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