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王天彪伤势已经大好,心里暗想这邢老三的治伤灵药真是管用,没几天伤口就愈合了,难得能碰上这样的贵人帮助。这几日司马令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些,只是话语言谈十分的少,变得难以捉摸。有人说过一场大难会使人变得立刻成熟起来,小小年纪的司马令是不是就是这场大难的成熟者?不得而知。
王天彪将房费、饭费结清就带着司马令离开这个小镇,沿着来过的道路往中原腹地走去,半路上雇了一辆小推车,载着司马令,王天彪在后面跟着,走了有二三个时辰,就见前面官道上尘土飞扬,一队人马押着一群难民走了过来,王天彪忙与车夫闪到一边,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的官兵耀武扬威的走来,那群难民托儿带女样子十分的凄惨,有几个相貌姿色还都不错的女人被押在一辆马车上,有一个骑马的军官,有些威武雄壮的样子,露出的双臂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毛,带着马缰看了看司马令和王天彪,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对几个兵卒说了几句什么,不一会几个兵卒就如狼似虎的走了过来说要检查。王天彪以前在御史府里那里吃过这些当兵的亏,以前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耳朵里听惯了‘王提辖’的迎逢拍马,可事到如今经过一场大难,他学乖了许多,再者还带着个小主人,为了小主人他只好低三下四的求着这帮兵坯,这群当兵的将王天彪身上的包裹夺下,当即散落出许多银两来,有个当兵的就向那个骑马的说:“报告将军,这小子是个贩卖人口的家伙,现有被贩孩童一名作证,还有白银。。。”说着这个兵卒将好几锭银子塞在怀里,接着说“还有白银二十两”马上的那位军官嘻嘻一笑:“好,抓得好,既然人赃俱获,就将银两给上交,贩卖孩童之人抓起来,孩童待我回去寻找他的家人好生安置,其余不问”兵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王天彪捆了起来推入人群,过来就夺那个脚伕的推车,那脚伕说什么也不给,那是他全家吃饭的家伙怎么能给他们夺去?你来我夺挣了好一会,那个骑马的军官看着麻烦,提马上前,抽出刀来一下就将脚伕的脑袋砍下,随手抓起系在马的脖子下面,他那马的脖子下面已经系了好几个人头,只听他嘴里嚷嚷着:“今又获得一名反贼首级,大伙儿看仔细了,那反贼与我官兵对抗,被本将军斩首,看来这次剿匪功劳甚巨,哈哈”说话间无辜的平民就成了反贼,王天彪看得直心惊肉跳,土匪杀人倒也罢了,这军官杀人就如同拔掉一棵草那样的简单,还说的有理有据,冠冕堂皇。这在京城里是听不到的奇事。这里天高皇帝远,各路节度就是这里的皇帝,他哪里知道这中间的奥秘。
随着人群走着,天色已晚才遥望到一座城池的出现,待天色全部黑了下来,他们才走到这座城的底下,上面有两个大字‘张掖’这就是北方重镇张掖,一干人被押到城里的兵营,军营里的官兵一看到他们的回来,就扔下刀枪,跑了过来,搬运车上的东西,几个有姿色的女人被押到了军官的房地,王天彪与一行人男人被关在了一个大屋子里,屋子里全是刚刚劳动完的苦工。
司马令着被那个军官带着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军官的家人一看到老爷回来了,就忙着过来招呼,每个人都打量着司马令,这时有一个满脸粉脂气的年轻男人阴阳怪气的走了过来,在那个军官面前骚风弄首说:“老爷呀,你怎么才回来,想死奴奴了”原来这位将军喜好男风,看来这里好几个都是他的兔儿爷。另外一个少年俊俏的男人走到司马令的面前,看着司马令,嘴里不住的夸着:“哟,好细皮的一个孩子呀,好俊那,我说将军那,你难道就不嫌他是个雏吗?”说着用手在司马令的脸上使劲的拧着,把司马令那张小脸拧的几乎变了形。司马令一看这个人这样的对他,就张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那人就杀猪般的叫了起来,一群人忙都过来摧打着司马令,司马令就是不放口,直到生生的咬下那个不男不女的人一块肉来才罢休。那个军官走过来‘啪’的一巴掌就将司马令打倒在地,看看那被咬的男人嚎叫着,就叫军医过来给他包扎,包扎完以后那个男的不依不饶,用脚踹的司马令,一边踹一边骂着,那军官说:“算了,算了,谁让你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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