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令来到东京问明了相府的位置,来到相府门前,见一个诺大的门第戒备森严,门前的八个武士分立两旁,司马令观察了一遍地形,就来到不远处的‘聚贤楼’饭庄,饭庄的小二一看到司马令这种打扮,知道这种人榨不出什么油水,就有些怠慢,言语也不是那么客气:“这位客官,请移一步,小店对面就有一个面馆,您老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司马令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径直来到一张大的饭桌前,将剑往桌上一放,那伙计一看他这样也就不再理他,就招呼一个学徒的伙计来问问司马令要几碗面,那学徒的伙计来到司马令跟前神情颇为恭敬,或许是因为他刚刚才来学徒,几乎没有机会接待客人,听到那管事的堂官让他接待客人就很是乐意,他毕恭毕敬的问司马令:“这位大爷,您老想要些什么?”
司马令抬头看了一眼那管事的小二还在那里冷笑着,就对眼前的学徒说:“你这里有什么好的菜肴尽管上来,再打五角酒来”那小二欢快的到柜堂去报单,那管事的小二听到司马令这样说就疑惑的走来提醒的说:“我说这位客官,本号从来概不赊欠。。。。”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司马令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自己,那眼神是那样的寒彻,这管事的小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就远远的避开,过去数落着那学徒的小二:“你个小东西,要是那个穷酸会不了账,你看我让老板怎么收拾你,你有几年白干,嘿嘿。”看着上好的菜肴一盘盘的放在司马令的桌上,那学徒的小伙计心不由得一阵阵的发紧,要是真的遇上了吃‘霸王饭’的,单单这桌酒菜就值十二两银子,那自己的饭碗就保不住了,而且还要赔上这桌饭钱,想到这里那学徒的小伙计忐忑不安的看着司马令,吃菜喝酒,眼睛怎么也不敢离开司马令,好像自己的差使就要毁在这个人手里,心里的那种无奈与希望就象五味瓶子打翻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味。
那管事的伙计又在老板面前嘀嘀咕咕,老板也注意到司马令,怎么看也不像个能付起这桌饭钱的人,眼睁睁看着司马令喝干了酒,桌上的菜只动了一点,就叫伙计算帐。那学徒的小伙计一听到会钞,就如临大赦般的赶紧上前,手颤抖的递出帐单,嘴里结结巴巴的说:“大。。大。。大爷。。爷,一共一十一两四钱银子。。。”司马令一听就从怀里摸出一大锭黄金,足足有五十两放在桌上,就见那管事的伙计感到意外的怔了,一下子跌跌撞撞的扑到桌前拿起那金锭就咬,当证实了是真真的黄金,眼睛呆呆的望着司马令,老板赶忙过来吩咐伙计们要沏好茶,自己拿起那锭金子到前面不远处的银铺去兑换,按当时市值一两黄金可兑换四十两白银。不一会那老板笑咪咪的就将四锭十两的金锭和三百八十八两六钱白银放在了桌上,那管事的小二点头哈腰的给司马令扇着空中的苍蝇,一会又说,大爷的腿酸不酸,需不需要给大爷捶捶背云云,总想得到几钱银子的赏钱。
司马令看看喝得差不多了,就唤过在旁边发呆的那学徒的伙计,那小伙计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恭恭敬敬的来到司马令的身边,司马令从银子堆里拿出一锭大约十两的银子,放在一边,这时已有围观的好多人在看热闹,一见司马令拿出十两银子以为是要赏那学徒的小伙计,大家伙都瞪大了眼睛,纷纷羡慕那学徒的小伙计今天交了好运要发大财了,尤其那管事的伙计将眼睛瞪得都快凸出来了。看着司马令手里的那十两银子。。。司马令左手拿起剑将那金锭与几百两银子轻轻的划在那学徒的小伙计的面前说了一句:“这些银两全部是赏你的。”众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近两千两银子作为赏钱?还是给一个十几岁的小伙计?那学徒的小伙计几乎给懵了,两只耳朵里只有嗡嗡的乱响,手脚也不灵活了,痴痴的看着那做梦也梦不到的金银发呆。那管事的伙计一听几乎没有背过气去,好多人怂恿那小伙计赶快感谢人家,那小伙计有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不要要。。大爷。”其他人一听觉得这小伙计傻得够呛,黄糊糊白花花的金银不要还想要什么?司马令不禁的侧过头来问他为怎么不要,那小伙计说:“我。。。我要命,大爷给我这么多钱,我还能活吗?”司马令不禁的感叹这小伙计的远虑,一个小小的堂官学徒伙计突然有这样多的金银,难免不会有那眼热的人见财不义。
司马令转过身来问那老板:“你这聚贤楼值多少两银子?”
那老板看着司马令的脸好像已经想到了什么就说了个狠价:“大约一千两。。。可值?”
“给你一千五百两肯出手?”
“卖卖卖卖。。出出出。。”那老板一口气说了好几个连贯不起的词,像这样的好事对他来说两辈子也碰不上,他哪里能轻易的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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