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着我的膝盖,逼迫着向地面跪下去。
呵呵!
让我下跪?除非老子自愿,否则谁也别想。
咔擦一声脆响,我感觉肋骨已经撑不住压力快要断裂了。几道热乎乎的血液从鼻孔内、嘴里、耳朵内开始慢慢溢流。
呸!
我朝王座坐着那个男人吐出一口血痰,可惜刚吐出嘴边就无形的坠落到自己下巴底下。王座上的道袍男人似乎对我的动作太过亵渎他,单手隔空轻飘飘的一推,我当即觉得胸口一疼,身体像是炮弹飞出去,重重砸在一根青铜柱上。
耳朵里似乎听到巍子、冬冰着急的呼喊声,以及胡扬愤怒的咆哮,还有他们的朝这边跑来的脚步声。
恍恍惚惚之时,我感觉不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手脚依旧能活动自如。我赶紧睁开眼睛,就见巍子他们跑了过来,正要高兴的走过去,发现他们像是没看见我一样就那么擦肩而过。
转头朝他们奔跑的方向看去,那里趴着一个我这辈子都无比熟悉的身影。
不正是我的身体吗?
那我又是谁?难道是。。灵魂?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身体在巍子他们包围下进行各种急救,可惜从他们脸上的表情来看,可能已经发现我已经死了。
“感人肺腑的闹剧。”
王座上的男人高高在上,面无表情俯瞰底下的人,只见他在巍子、冬冰以及大宝的仇视下,眉心之间忽然鼓起一个小包,一条细线慢慢撑开,一颗竖起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出现在他额头上。
那道眼睛就在巍子他们惊骇的注视下,发着璀璨夺目的蓝光,原本那些本子弹打的支离破碎的尸体竟在蓝光的包裹下慢慢复原,最终完好如初重新站立起来。
这下真的完了,我仿佛作为一个旁观者将整个如同神话般的过程看在眼里。可是我却无能为力的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眼睁睁的看着巍子他们一个个被奇怪的能力抓住,被捆绑,像拖着畜生一般,拖到堂内中央等待变成他们的食物。
道袍男子拍了下巴掌,就有一名侍女托着装有一把鎏金匕首的托盘走了过来。男子拿起匕首走到龙五身边,一刀下去,顿时听他咬紧牙闷哼着,就是不作凄厉的叫喊。
血淋淋的耳朵被道袍男子捻在手中,他伸出舌头在断口处舔了舔新鲜的血液,仿佛瘾君子般享受着这种到达巅峰的感觉。
随后,他睁开眼,慢条斯理将耳朵放进嘴里咀嚼,然后咽下去。
刘老头就在旁边,瞪大着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幕,恐惧的使劲摇晃着身体,下身湿漉漉的散发一股骚臭。道袍男子低下眼帘看了这个老家伙一眼,一副嫌弃的眼神示意手下那帮古装行尸拖下去给他们享用。
古装男子们个个鬼哭狼嚎般兴奋的将刘老头拖到中央,就在巍子他们面前扯开捆绑的绳子,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像是色狼欣赏靓丽的女子般,贪婪的比划着刘老头的身躯,仿佛是在商量怎么分配。
就在众人包括我在内,以为刘老头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堂内响起一阵类似牛蛙的咕鸣,又有点像牛犊的欢叫。
那道袍白须如同帝王般的中年男人听到声音,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出现了一丝不自然,就见他目光所及之处,一个身影正从地上慢慢爬了起来。
见到这场景,不光是我,连巍子他们也惊惧起来。
那不是我的身体吗?艹,我灵魂都在这里,身体怎么自己就动起来了?
身体慢慢站起来,从那无比熟悉的脸上,看到‘我’说出了第一句话:“我所视之处即为真实,我所想之处即为虚幻。见我者,即是死亡。”
随即,‘我’面无表情半闭着眼走到中间,额头上方的淤青几乎已经盖住了整个额头,一张青色的人脸正印在上面。
“刘累,我来了,做好死的觉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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