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巍子‘愤怒’的一拍柜台,大声道:“你们什么破酒店,老子还不稀罕了,我们走!换一家酒店坐。”
当走出这家酒店后,拦了一辆出租车,巍子在车上说:“很明显是当地人干的,应该是专门盯上你了,竹子!”
我伸了个懒腰靠在车座上,说道:“看出来,不过我多一句嘴,你的演技真的很浮夸,应该让大宝来演的。”
巍子瞄了瞄大宝,一脸的不屑的说:“他?最多演不露脸的男优还差不多。”
“我了个擦!”大宝无语。。
等他们在那里打闹,我给冬冰打了个电话,电话里面让他另外找个酒店坐下,然后把刚刚酒店内发生的事简短的告诉他,并且让他通知三只耳查一下捣乱的是谁。
收了电话没十几分钟,冬冰的电话就来了。
日薄西山,城市的黄昏下透着一股让人迷醉的氛围。
一辆奔驰行驶在市中心,后面跟着两辆商务车,正以飞快的速度穿过大街,路旁一个年轻的交警想要开启警笛追上,结果被一个年级较大的交警摇头拦了下来。
行驶的奔驰车内,一个肥胖的光头男人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悠哉的享受着旁边两个前凸后翘的性感美女的按摩。
前面司机接了一个电话,转头道:“老板,那伙人重新找了家酒店,只有三个人,少了一个。我们现在就过去吗?”
“过去!”光头男抹了一下透亮的光头,满脸横肉的脸抖动着说:“过去,当然过去!昨天算那小子运气好没在,不然老子一定当场砍下他一只手,玛德!敢到老子地盘上抢属于老子的东西,上千万就被他们给撬了。这面子不找回来,老子站哪里都会被人嘲笑。”
光头捏了一下旁边美女胸前的软肉,将其上衣掀开,张启被烟熏黄的大牙,朝软肉咬过去。着装暴露的女人痛哼了一声,强忍着痛楚,依旧带着笑容抚摸着那颗光头,似乎在告诉他可以再痛快点。
“你说他们会来吗?”我端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
巍子摇着酒杯,看着里面的红酒晃荡着,不假思索的说:“如果三耳耗子的消息正确的话,那个家伙就是你抢走山海图经的原主人,这家伙是地头蛇,想要查你很简单。可惜他算漏了一件事。”
大宝在旁边会意的笑出了声。
下午六点,落日的余晖还停留着,放眼望去一片金黄色。
奔驰车和两辆商务车在一所酒店停了下来。奔驰车内的光头胖子用纸巾擦拭着嘴边上的殷红血迹,两个着装暴露,异常性感的女人强忍着胸前的痛楚也从车内尾随下来,乖乖站在胖子身后。
“玛德,这些家伙是不是没钱了?”光头胖子在酒店门口吐了一口吐沫“找了这么一家偏僻的烂酒店,以为老子就找不到了?笑话,也不看看这里谁是地头蛇。”
一个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小年轻们提着各种棍棒刀具从商务车下来,更有些还拿着改装的手枪,粗略一数还是有十几二十个人。
嬉笑嚣张的跟在光头身后来到酒店门口,门口的保安一见这阵仗吓得面如土色早早的就开溜了,那些大厅内逗留的客人也远远的避开,直到目送这群人进去才松口气,赶紧到柜台办理退房手续。
“就是这里。”一名打手揪着一个酒店服务生对着自己老板说道。
光头含着雪茄抬头看了下门牌,阴阳怪气的说:“哎哟,还开的是大会议室啊,就那么几个人用的着吗?来来来!让我们给这几个王八犊子来点惊喜。你们谁去把门踹开?”
一个染着黄发的青年自告奋勇的挤过来,大叫一声:“开!”
嘭!会议室的门顿时被一脚给踹开,光头提着一把砍刀带着两个妹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拐过一扇屏风,手里的刀顿时‘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二十多名黑衣壮汉人手一把枪,早已经等候多时。会议室外,响起了一阵阵惨叫声,十多名同样身着黑衣的大汉挥起棍棒如同驱赶奴隶一样往会议室里赶,稍走的慢就是一顿好揍。
这些退伍老兵,而且还是从缉毒边境上退下来的,一个个身手了得不说,基本都是见过血,甚至杀过人的,又且是这些花花绿绿的小马仔可以比?于是被驱赶的如同羊群挤进了会议室内,其中一个老兵嘿笑着将会议室大门死死的扣上。
“马大光头、马大贼。”我从窗边回过头看着他,笑着说:“你不是在找我吗?我就在这里,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