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而不确定她摘下这面具能证明什么,对榆之珩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而面具下面的那张脸是她能面对的吗?
她犹豫了。
她注视着面具下面的眼睛,坚定,冷冽,隐约还带着一点阴郁和……期盼?
罢了,她现在日子就是她想要的生活,过的舒心、过的安稳,又何必多生事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又有什么用呢?
徒增烦恼罢了。
想通后她站起身,顺便帮他整了整衣领,“时候不早了,相公早些歇息吧。”
分明是逐客的意思。
榆之珩忍不住的气笑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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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皎白的月被黑云遮住。
微弱的月光也隐藏在夜色中。
黑暗中,一男子挺直而立,黄铜色的面具在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冰冷。
他身后,竹影小声禀报着今天发生的事,生怕对方一生气会拧断他的脖子。
“事情就是这样的,陈家我已经安排下去,不伤害他们性命的前提下会让他们吃些苦头。”
“至于林家……属下不知该如何处理。”
“想办法将消息告诉钱家。”榆之珩抬起头看着夜色,淡淡的道,“林木亭这次的科举也要翻个跟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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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榆之珩做完早饭后跟桑榆说了一声就走了。
还是说是最近猎物多,所以想趁机多打一些,而且还嘱咐了说晚上不一定能赶回来,让她一定要锁好门窗。
桑榆点头应了,但心里却很是欢喜。
她今天本来就打算去县城,来回距离远,她本来就怕赶不上,还想着怎么跟榆之珩说,这下好了,倒是省事了。
等榆之珩离开,桑榆便收拾了东西,拿了一部分值钱的药材,去了隔壁王婶子家。
幸亏是她来的及时,王婶子家的牛车刚要出发,她连忙跟王婶子打了招呼坐上了牛车。
王婶子还追出来塞给了她几个热包子,桑榆怀里揣着热乎乎的包子,只觉得一阵温暖。
因为去县上远,要两个小时,所以去的人也不多,王叔一路上就拉了四五个人,除了桑榆其他几个都是隔壁村子里的,应该还是熟识,从上车后就一直在小声的说话。
“你们听说了没有,摄政王来边境领军了。”
“这谁不知道啊,军营就驻扎在我们北边,朝廷还算是有点良心,终于肯派一个能打的将领过来,我们这里可算是保住了喽!”
桑榆正闭着眼睛假寐,听到这话睁开了眼睛望去,就见一个男子年轻的男子道,“保住?”
“朝廷这些年就没管过我们,外面看着光鲜艳丽,里面已经被掏空了,我听说那将士的刀一刀下去都能砍成两半,肥水全部都进了官员的腰包,根本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现在眼看着打不过了再派人过来又有什么用?只不过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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