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和阿武守在时家父母的身边,一脸保护的姿态,陆侯府他们熟悉的很。
若是陆家想以权势压人,得问问他们的拳头答不答应。
“见过岳丈,岳母大人。”
陆文柏走了进来,恭敬的行礼,语气十分的敬重,表面功夫可谓是做足。
然而正是这样,时父才更觉得可怕。
后宅的腌臜事数不胜数,他也是担心时卿被陆家人算计。
“下官担不起侯爷这句岳丈,陆侯爷卿卿的事,你总要给我交代才是。”
时父目光坚定,今日他是一定要讨公道,来的路上,时父和时母在路上竟然遇上了贼匪的追杀,阿文阿武的身手虽然不错,却双拳难敌四手。
还好,二皇子沈清辞正巧去梧州办差,恰好从官道路过,顺手将时家父母救了,并且派随从送时家人到了京城,这才离开。
对此,时父心里很感激。
陆文柏心中纠结不安,正想着此事如何圆说,他总不能说自己眼睁睁舍下时卿,带着谢淑薇离开逃命。
若是这样,时家不会善罢甘休,朝廷上,他的名声也会越来越差。
当今圣上是明君,最是在意朝臣的声誉,若是此事传入皇上耳中,只怕他的官职也是保不住。
谢淑薇在屏风后面躲着停了一会儿,在时父情绪激动时,出现在众人面前。
“夫君,此事何必瞒着,时家两位老人家都来了,咱们将真相说出口就是了。”
老夫人和陆文柏疑惑的看着谢淑薇,她的忽然出现本就扰乱计划,这会的话也是莫名其妙,让二人有些不懂。
“也不好瞒着两位老人家,此事本该陆家自认倒霉,可到底是影响夫君的官职,你们要讨公道,我直说就是了。”
时夫人冷然看了一眼谢淑薇,莫名的对她不喜,尤其是谢淑薇的脖颈上还有吻痕,印记很深,想必是方才留下的。
难道,眼前容貌清秀,行为不端的女子就是谢淑薇,她这贤婿纳的妾?
“难道,偌大的侯府,连解决事情的人都没有,竟然让小小的妾室出面,陆老夫人,你们陆家未免太欺负人了!”
“侯夫人自然不是无故失踪,时夫人,恕我直言,在侯爷回京前,侯夫人就和马厩的马夫好上了。
她们二人可都有书信往来呢,而今她和马夫私奔,却让我们侯爷成了笑话。
侯爷顾全两家脸面,只说是失踪,若是二人知道好歹,就该明白此事尽快平息为好。”
这番话,刺激的时夫人气急,扬手就打了谢淑薇一巴掌。
“住口,你算什么东西,我女儿岂是不知羞耻,与人珠胎暗结的蠢货。
既然此事不能善了,陆侯爷,咱们两家的情分到此为止,我时家虽人微言轻,可绝不会让我们的女儿蒙冤,是生是死,都要找回来!”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个石子飞来,时夫人躲闪不及,还好阿文动作快,闪身将石子给踢飞了。
倒是谢淑薇,被石子砸中了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陆文柏连忙让人给谢淑薇包扎伤口。
肇事者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主厅,看着时家父母的模样,充满敌意。
“你们就是那坏女人的父母,哼,竟敢欺负我娘!我饶不了你!”
谢淑薇许久前就准备好时卿的失踪,该如何去自圆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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