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绝尘而去的史贻直,杨凌欲哭无泪,这尼玛,老子肯这么安安静静地蹲大牢,不就是为了现在能敲上一笔吗?老子又不敲你,你跑什么?跟一只被狗撵了的兔子一样,呸,这个比喻不好,应该是被老虎撵了的兔子一样,就是这老虎倒霉了一点,到最后什么也没捞着。
杨凌没撵上史贻直,只得悻悻而回,在看那边还在斗鸡眼的沈老头和庞太师,这俩老头,虽然今天什么话都没说,但是能来听审,就是坐在那,也是对自己的支持啊,这两尊大佬可是自己坚实的靠山,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国家总理和国防部长会和自己扯上关系,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扯淡,杨凌笑眯眯地说道:“多谢两位来给我捧场,你们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也捧个钱场吧,一两不嫌少,一万两也不嫌多。”杨凌说着就将一只脏兮兮的手伸到两个老头的面前。
两个老头同时脸色一黑,沈老头开口斥责道:“你想钱想疯了吧?你已经够有钱了,还伸手,像个什么样子?”
“我确实最近比较手头紧,这不知道为什么又多了一张嘴,压力骤然大了很多。”杨凌解释着,然后鄙夷道:“算了,算了,不问你要了,你的零花钱还是我给的呢!做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不容易,我还是蛮同情你的。”
沈老头冷哼一声,说道:“今天看来,想必你这个官司很快就能结束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啊。”
杨凌挠挠头,说道:“我最近时常感到精力不济,多思少眠,有点未老先衰的征兆,你给我提醒提醒?”
“还不是为了裁撤厢军的事情,你小子可别给我装傻!”沈老头警告道。
杨凌不理沈老头,转过身对庞太师说道:“那老头穷疯了,一点钱都不肯给我,太师这一副心宽体胖的样子,肯定不在意那万把两的银子,要不太师你给我点花花?”
庞太师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道:“哎呀,这波罗和琳琅的婚礼就快到了,老夫现在满世界的给琳琅筹备嫁妆呢,最近手头有些紧,杨凌啊,听说你北边的生意挺好的,能不能带老夫一起玩玩啊?”庞太师还是那副笑脸,可是杨凌分明从那双小眼睛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杨凌转过头看了一看沈老头,沈老头吼道:“你跟他的事,看我干什么?”
杨凌心中有数了,赶紧笑着说道:“太师玩笑了,我这未来二嫂,虽说我还没见过,不过我那二哥可没少在我面前夸赞她,就是说我这二嫂素净了一些,我这做小叔子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太师啊,你看我能不能给二嫂凑些脂粉银子,想来以二嫂贤良淑德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收的,所以想请太师代收。”
果然听了杨凌的话,庞太师满意地笑了,浑身的肥肉都在颤动着,说道:“有你这样通情达理的小叔子,可真是我那孙女的福气啊,那些脂粉银子我就先帮她保管着。听说,你往北边的人手有些不够,你放心,正好有一批禁军到期了,虽然年纪大了一点,可都是正儿八经上过战场厮杀过的,我安排着去你那讨碗饭吃吧。”
“好说,好说,此事太师可以同二哥家商量的。”杨凌笑道,不过心里却算计开了,这批人应该不是皇帝安插的探子,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庞太师还是不愿意放弃与军队的联系,想在军队里留下点香火情,同时也能给自己留一个好口碑,又解决了自己人手不足的问题。管他呢,老子只要不踩过那条线就是安全的,想必以这老头几十年的政治智慧,也不可能看不清楚这一点。
杨凌笑眯眯地把两只老狐狸给送走了,这才施施然地跟着衙役继续回了大牢,经过牢房的时候,杨凌斜着眼看着梅峰那帮二百五们,那帮二百五一个个垂头丧气,就算是头猪,看到今天过堂的情况,也该明白想要扳倒杨凌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梅峰抬起头,正好与杨凌的目光对上,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巧言令色鲜仁矣!你这个小人、骗子、国之jiān佞”
杨凌冷笑一声,也不理梅峰的咒骂,这些自诩为精英的人,一个个念书都念傻了,沈老头和庞太师,这两个朝廷的大佬,哪个不是满腹才学,就梅峰这样的,拉十个出来也不够打的,但是人家却做到了最高的官位,虽然被皇帝提防,但是从皇帝的表现来看,皇帝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他们,这就是做官的智慧,也是做人的智慧,凡事因时而动,不拘泥教条。
接下来的两三天呢,杨凌就是安心地等待,彻底放开了,该吃吃,该睡睡,自己忙了这一年多,就当给自己放个假了,等出去了,又得当老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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