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各自门前的卫生清理工作。
京城现在是全城总动员,就只为让菊花关的婚礼能够热闹而又和谐地进行。
看热闹的人,总是很开心的,但是被看热闹的人就不开心了,菊花关这个当事人当然没事,这可苦了杨凌和小菠萝,身为太子的文武走狗,早在三天前就被接到了皇宫里,天还不亮,就有礼部的官员来教导两个人礼仪。练了成千上百次的东西,在这些人眼里总还能找到错误,杨凌本想塞点钱让他们敷衍敷衍的,没想到这帮王八蛋钱照收,错误也照挑,害得杨凌回头就去菊花关的寝宫里砸了几个花瓶来泄愤,美其名曰,碎碎平安!
没有办法啊,礼部虽然表面上排在六部之首,但是自家苦自己知,这个衙门油水少得可怜不说,而且存在感也很低。好不容易赶上太子大婚,当然都死命地刷存在感,好让皇帝或者太子记住自己,然后去别的部门。
菊花关这几天很忙,忙得甚至有些痛,夜夜笙歌,中国人对于生理健康一向是讳莫如深的,一般人家娶媳妇,都是爹娘拉着儿女在房间里,然后从箱底拿些春宫出来,就当是上课了,这也是中国压箱底这个名词的由来。
天子之家,当然不会这么小气了,直接真刀真枪来实战,皇帝特意挑选了四名女子来给菊花关上这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这些女子其实也很苦,要是万一将来不被太子妃认可,将只能打发到寺庙道观里青灯古卷一辈子。为了能够将来过上好日子,就必须得到菊花关的宠爱,所以这些女子虽然也没什么经验,依旧锲而不舍地一遍一遍挑逗着菊花关的神经。
杨凌看着菊花关苍白的脸色,有些羡慕,又有些担忧,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卖力?色字头山一把刀,你想死啊?”
菊花关无奈地说道:“都是可怜人,她们在我面前一哭,我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杨凌叹一口气,说道:“原来你是被强暴的那个啊,对了,滋味怎么样?”
菊花关苦着脸道:“一开始的确很爽,但是去得也快。到了后来,虽然时间久了,但是也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对了,三弟,你的那个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杨凌咬了咬牙,啐道:“咱们平日说说就行了,你现在不仅和我交流你的房事,还要问我的房事,要是让文武百官听到了,你一个昏君的帽子恐怕是摘不掉了。”
“咱们不是兄弟吗?私下里探讨探讨,就当是切磋了!”
“这个我可不敢跟你切磋,也不想和你切磋,我口味没那么重!”
杨凌赶忙岔开问题,问道:“虽说这里面有那些女子勾引你的成分在,但是到了后来,你也应该明白了一些,也没必要咬着牙硬上吧,你真要把自己当人干一样榨啊?”
菊花关走到窗口,看着忙忙碌碌的宫人们在给东宫装饰,叹一口气说道:“我的太子妃你也看到了,说实话我是真不想和她过一辈子,明日我准备马马虎虎应付她一下,然后就把她像个泥菩萨一样供着,绝不再近她的身。”
杨凌暗暗吃惊,看不出菊花关对那万秀的怨念如此之深,看来这对夫妻,恐怕一辈子都要相敬如冰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宫人来报“殿下,陛下派了一位太虚道长,前来给殿下祈福,保佑殿下将来多子多福。”
肾虚道长?只是这个时候派宗教人士进宫算哪门子的事啊,不过菊花关和杨凌还是迎了出去。
今天的肾虚道长,一身新灿灿的道袍,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正一本正经地站在东宫门外,等候太子的接见。
待看到杨凌似笑非笑的眼神之后,肾虚道长的仙风道骨立刻就没有了,想逃又不敢逃,这里可是皇宫,能跑到哪去啊。
“道长好啊!”菊花关客气地说道。
“太子殿下安好!”肾虚道长回礼,又惊喜地对杨凌说道:“啊,原来杨公子也在这里,真是太巧了,杨公子你有凶兆啊!”“去你的,一见面就说这个,你存心找我大哥的场子是吗?又找打是吗?”杨凌大怒,对看守宫门的侍卫叫道:“来啊,关门,放狗!不对,是放我二哥!”
肾虚道长吓了一跳,赶忙对菊花关说道:“太子殿下,时间紧迫,我们还是赶快办完正事,放我出宫吧,我觉得我还没活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