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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弘遇皮岛访故友文龙暗里卖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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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说到,范文程在皇太极面前大力举荐刘弘遇和马伯通,皇太极有些怀疑,皱着眉头问范文程:“你说的马伯通可是魏宝山的那个师叔?”范文程点了点头:“正是此人!别看此人说话大大咧咧,嬉笑人间,但是此人实际上心思缜密,头脑灵活,这种事非他不可!审讯二犯,别人费了多大周折,动用大刑无数,仍然套不出半点儿口供,而此人却只用一炷香的时间,就让二犯主动供认不讳,的确有些歪才!”皇太极点了点头:“既然文程先生举荐,本王相信得过,一切就按文程先生的安排去办吧!”刘弘遇这个人说起来,的确有些故事。此人原籍辽东,最初为明军大将祖大寿部下的幕僚,后归附努尔哈赤,一直以来默默无闻。在天命七年时,努尔哈赤率大军攻打广宁时,刘弘遇在三岔河投诚。努尔哈赤自然十分高兴,答应他,克广宁后授之以官。后来,投诚的汉人越来越多,也就把他忘了。前不久,范文程一次偶然的机会,外出时碰到一群难民,其中替难民请命的便是刘弘遇。范文程从刘弘遇口中得知,去年收成不好,家家的粮食不够吃,一开春粮食便都吃光了。村民们先是挖野菜,然后扒树皮,直到树皮都吃光了,官家却一点也不肯救济。被逼无奈,这才由他为代表,到官府去申请开仓赈济,结果反遭了一顿鞭打,最后村民造反,哄抢了粮仓。范文程跟随刘弘遇到了村口,眼前的情景更令他触目惊心。这是个汉人村落,分东西两个堡,共二十六户人家。村子中破烂不堪,既无狗叫,也无鸡鸣。都到了中午了,却没有一家烟筒冒烟。随便走进一家院套,里面也没人,再走一家仍是没人,一连进了**家,家家空空如也。直到走到第十家时,这才发现在墙根下蹲着个老头,提高嗓门叫了几声,这才发现老人已经饿死了。这件事对范文程触动极大,后来奏请皇太极,打开军仓赈济灾民,这才平了这波骚乱。而刘弘遇为民请愿,让范文程钦佩不已,深谈了一阵后,这才知道此人的来龙去脉。从皇太极那里回到家,范文程回直接找来了马伯通和魏宝山,把自己的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马伯通听后咋咋舌:“范先生,这事儿既然是您安排的,老头子我二话不说,肯定尽全力而为。不过,此事的确有些难度,老头子也不敢把话说圆了,万一要是有个闪失,还请先生替我在汗王面前讲讲情,别治我办事无力之罪!”范文程一听,赶紧摆了摆手:“老先生客气了!这件事我和汗王已经讲明了,事情能办到什么程度就办到什么程度,万一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皮岛离这里好几天的路程,山高路远,凶险莫测,怕是要辛苦老人家了,若不是大金眼下无才可用,实在也不好意思让老先生去冒险!”“咳!范先生,这些话您就不用说了!说这个就没意思了!老头子我这人一辈子没亏欠过谁,先生对我和宝山的照顾,老头子心里有数,莫说跑趟腿,就算是要我脑袋,我二话没有,亲自双手奉上!”三个人在厅堂里说说笑笑,话里话外都围绕着此行之事。魏宝山不放心马伯通一个人去,便主动请缨,要随师叔一同前去。马伯通笑了笑:“这又不是什么别的事,就是去唠唠家常,也没什么危险。买卖不成仁义在,大不了,我们白跑一趟。你就在家好好陪爹妈,我去去就回,你就在家等信儿吧!再说,人去多了反而有些不便!”范文程也说,有刘弘遇在,应该不会有危险。刘弘遇与毛文龙是故交,毛文龙不会为难他们的。两个人去,不多不少,去得人多,对方必定生疑。魏宝山这才决定不去了。半个月后,马伯通和刘弘遇坐着一艘小船,走水路,直奔皮岛。皮岛位置在鸭绿江口,与朝鲜一水之隔,水面距离只不过相当于过一条长江而已,北岸便是朝鲜。因为邻近中国,所以从辽东逃出来的汉人难民和败兵纷纷涌入了皮岛,所聚之人越来越多,最后,岛上居民,汉人占了十之七八。后来毛文龙战败,退守皮岛,继续招纳汉人,声势渐盛。明朝特别为他设立一个军区,叫作东江镇,升任毛文龙为总兵。毛文龙被金兵赶到皮岛后,不久后就死灰复燃,集结残部,在这里苦心经营了多年,队伍越拉越大,如今岛上四万多人,衣食无忧,俨然成了海外天子,逍遥快活。按下马伯通几人海上如何行船暂且不提,单说这一日,毛文龙宽衣解带,正要休息,突然有侍卫来报:“将军,外面来了两个人,说是您的故人,放不放进来?”毛文龙有些不耐烦:“深更半夜的,什么故人,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见!”“嗯,他们说是从对岸过来的。”“对岸?哪个对岸?”“鞑子那边。”“哦,来人叫什么名字?”“回大帅,有一个人说他叫刘弘遇!”毛文龙一听,赶紧翻身坐了起来,瞪着眼睛问道:“谁?你再说一遍!刘弘遇?真是他吗?““没错,大人,他说他叫刘弘遇!”“啊!还真是故人,赶快请进来!”刘弘遇和马伯通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了室内,刘弘遇一见毛文龙,赶紧率先行礼道:“将军,深夜来访,多多打扰,还望原谅。”毛文龙一见真是刘弘遇,惊喜异常,道:“叫什么将军,叫我文龙就行,在弘遇兄面前,文龙永远是兄弟。弘遇兄,这些年,你都跑哪儿去了?想得我好苦!”说起来,当年毛文龙初到广宁时,官职卑微,手头也不宽绰,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常常得到刘弘遇的周济。刘弘遇当时颇有家资,银子多的是,见毛文龙相貌堂堂,胸有大志,于是就花银子为其铺路,毛文龙后来这才混上了个游击。当年,毛文龙带着二百来人去海上开辟新战场,送行的人中就有刘弘遇。没有刘弘遇,也没有毛文龙的今天,所以毛文龙一直对刘弘遇感恩不忘。刘弘遇叹了口气,道:“广宁失陷后,我便四处流lang,后来到了沈阳,做些小买卖。”说罢,用手指了指马伯通介绍道“将军,这就是我们大掌柜,姓马,我现在是二掌柜。”毛文龙赶紧冲着马伯通抱了抱拳:“马掌柜的,幸会,幸会!”马伯通学着江湖人的样子回了个礼:“毛将军,久仰,久仰!”毛文龙摆了摆手:“各位,还没吃饭吧?来人哪,摆酒!故人相见,一定要好好喝上几杯,边吃边聊!”酒菜上来后,大家相互敬酒,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弘遇举杯道:“广宁一别,**年了。当年将军率二百人赴万里波涛,一战而下镇江,京城献俘,天下人莫不仰望之。在下早有断言,将军非寻常人,前途无量,今日果然应验,在下先敬将军一杯!”毛文龙道:“弘遇兄千万别这么说,您是我的恩人,没有先生您就没有文龙今日,该我敬先生才是。”“将军此言差矣,珍珠迟早要现其光辉,就算没遇上弘遇,将军也不会埋没良才。只不过天赐良机,令在下结识将军,在下岂能吝啬些许家资?”“不管怎么说,文龙都不会忘记弘遇兄的大恩大德。来,咱们先干了这杯!”三杯过后,刘弘遇对毛文龙道:“当年广宁沦陷,我四处漂迫,要不是遇上马掌柜的,估计就会饿死街头了。马掌柜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外人,今日贸然上岛,还望将军莫要怪罪!”毛文龙闻听,起身施礼:“马掌柜是我弘遇兄的救命恩人,就是我毛文龙的恩人,今后有我毛文龙的一口饭吃,就不会让马掌柜的饿着。要我看,你们都别走了,岛上钱资有的是,就在这里享清福得了!”马伯通笑着摆了摆手:“将军的好意,马某人心领了。不过,还有些买卖营生在,拖家带口的,实在有些不便。”毛文龙也没再勉强,问道:“你们从沈阳来,那边的情况如何?”马伯通笑道:“大帅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当然是想听真话!”“那在下就实话实说了。皇太极即位后,推行仁政,善待汉官汉民,荒年开仓赈济。最近听说又要效仿明朝开科取士,种种举措深得民心,加之蒙古各部来归,国势日渐强盛,不容小觑。”毛文龙放下筷子,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刘弘遇:“这么说,鞑子将来还能坐天下?”刘弘遇看了一眼马伯通,应声道:“在下以为,十有**。就算是不能坐拥天下,也能发坐辽东!”毛文龙点了点头:“不瞒二位,前些日子,皇太极捎来书信,欲与我讲和,我也拿不定主意,人多正好商量商量,也都不是外人,这事还真让人头疼。”马伯通呷了一口酒:“将军,有句老话叫‘狡兔三窟’,凡事也得为自己多留条后路。虽说将军现在能从朝廷得到粮饷,衣食无忧,不过那也是因为有大金国在中间的原因。大金存在一日,朝廷自然会仰仗将军一日。所以,对待大金,将军不可不袭,一方面也得给朝廷做做样子。另一方面,也不能真袭,真要是惹恼了皇太极,率大军攻打皮岛,将军何以安身?”刘弘遇也点了点头:“是啊,马掌柜所言极是。莫不如,顺水推舟,暗中与大金示好,万一将来,大金得了天下,也算是为自己留下一条后路。”毛文龙仰脖干了杯中的酒,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一直迟迟没有下决心。听二位这么一说,吾意决矣!不知马掌柜和弘遇兄在沈阳城能不能为我通款,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信不得旁人,倘若走漏风声,我这皮岛恐怕危在旦夕了!”马伯通笑了笑:“将军,不瞒您说,我和弘遇做的就是铁器买卖。如果将军愿与大金修好,现在就有一宗现在的买卖,不知道愿不愿意做?”“哦,什么买卖?”“前些时日,听说大金国急需一批战刀,所有的铁器店都在加班加点的忙活,只要将军肯卖,既能赚一大笔银子,又能表示出将军之意,此不两全其美,一举双得?”“真的?需要多少把战刀?多少钱一把?”毛文龙对别的不感兴趣,听说有钱赚,当时就上来精神头了。“普通战刀也就三两一把,如今货卖稀缺,可以卖到五两一把,不知将军觉得如何?”“好!我这儿别的没有,战刀多的是,就卖他一万把!”说起来,这么多年了,毛文龙从大明朝得到的兵器补给都堆满了仓库要上锈了,别说一万把,就连十万把也拿得出。这些东西不当钱花,不当饭吃,如今有机会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何乐而不为呢。马伯通赶紧起身:“将军如此大的手笔,我们回去一定给将军传意。这样吧,毕竟这回来也没带多少银子,五万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也得回去筹措一番。”“咳,老哥哥,瞧你话说的,有弘遇兄在,我还信不着你吗?有钱就给,没钱,你们拿走,我毛文龙眉头都不皱一下!”“别!将军之意,我们感激不尽。但是在商言商,没有这么干的。这样吧,我们回去后打点疏通关系,万事俱备后,我们再来皮岛,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将军意下如何?”“既然这样,一切就依马掌柜所言!”马伯通和刘弘遇和毛文龙达成共识后,便乘船顺利回到了沈阳,禀明情况后,皇太极十分高兴,重重封赏了二人,并且立即下令,要调拨银两。马伯通笑道:“汗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缓缓再说。”“哦?”皇太极一愣,转瞬就明白了马伯通的意思,哈哈大笑“老人家说得极是,是本王有些着急了,一切就按老人家的意思去办,银两我命人准备妥当,随时可以提取。”要说这事,上赶子不是买卖,真要是太过于着急,反而会让毛文龙产生怀疑。马伯通算了算时间,眼看也要入冬过年了,干脆以入冬天气不好为由先拖上一拖,等到来年开春以后再说。于是暗中派人捎书给毛文龙,让其不用着急,自己在这边慢慢周旋,一旦事情有了眉目,肯定第一时间通知他,到时候再行交易。第三十二章魏宝山皇宫寻水龙施奇术巧点阴阳眼沈阳城皇宫的修建,已经到了尾声。各大殿都已陆续完工,眼看着开春就可以竣工了。魏宝山这段时间一直在工地里忙活着,忙着勘定座向,监督营造事宜。过去盖房子不像现在,有个地基往上盖就行了,修建皇宫讲究从扎宅定位,到聚水穿井,无论是门楼修建还是道路走向都要合乎风水,说起来,这工程可就大了。单说造屋尺寸及门窗大小,都要一个一个去落实。按照屋基尺寸,堂屋之长短高低,宽窄大小,斗平深浅,方直横匾,设定吉门大小尺寸。建筑失当,则家运衰败,而大小尺寸,可以说是造屋之命脉。门之大小要以玉尺曲尺、九星尺,门经尺为标准,规定门之宽高,配合星神,差之一毫则失之千里。如门宽二尺九寸六,即为喜门催孕,一般为后宫嫔妃之门;门宽二尺九寸八,即为聚财门;门宽二尺九寸九,即为病门,人若久住,必重病缠身。魏宝山一直忙到过大年,总算是把宫里一百三十八道门,五千三四三十二窗都一一落实了,可累得不轻,人都黑瘦了一圈。这些事情都处理完后,最后的一步就是点穴穿井,催活宅气。说白了,就是在建造完成后,入住之前,最后一步是开凿水井。打井的吉凶则取决于土质、水质、方位以及周边环境。因为水井是皇宫内用水之源,关系每一殿每一院的吉凶,故此很有考究,并有多方面的喜与忌。打井要开在生旺方位,忌关煞方,一旦开在衰死之地,井的邪气就会很大,影响风水全局,泄了宅气。魏宝山不知道转了多少遍,依据皇宫建造之布局,最终决定在宫中凿井二口,合太极两仪之数,分别在两仪的阴阳眼处各凿井一口。特意挑了一个黄道吉日,这一天,皇太极率领众贝勒大臣齐聚皇宫太庙北大墙前,观看魏宝山点穴开井。今天魏宝山还特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别看现在有钱了,今非昔比,但是魏宝山仍然还是那副打扮,宽宽大大的黄粗布大衫,大辫子梳得油光锃亮盘在脖子上,倒也说不上英俊,但是透着一股子精神气。魏宝山洗手净面之后,抽出三支香,点好后,敬完天地后插在香炉上。然后取出直尺和绳子,在北大墙外开始丈量起来,每隔一尺三拉一道绳子,很快就在北大墙外用绳子布出一道方网,横七道,竖七道,共四十九块方格。三贝勒莽古尔泰在旁边瞪着眼睛看得目瞪口呆,直到魏宝山弄完后,开口问道:“小兄弟,你这是要捞鱼啊?咋还下网了呢?”众人一听,哈哈大笑。魏宝山笑道:“回三贝勒,小人不是捞鱼结网,而是要寻龙点穴!”“寻龙点穴?哦,我见过,好像都是用罗盘纳砂吧,你这是什么手段?”围观的十几个人也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没见过这种阵势。魏宝山欠了欠身:“这是民间寻龙的一种土办法,用于寻找水龙极为灵验,各位一观便知分晓。”皇太极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各位,咱都别打扰宝山了,人家是奇人奇术,哪是咱们能看明白的,都看着吧!”皇太极一发话,谁也不敢多嘴了,现场鸦雀无声,都大眼瞪小眼地盯着魏宝山。魏宝山挥了挥手,马伯通拎着一只竹篮子走了过来,掀开上面的红布,里面竟然是一筐鲜鸡蛋。魏宝山点了点头,取出一把小铲子,在这四十九块网格的中心,各挖了两铲,然后各埋下了一只鸡蛋。弄完后,拍了拍手,看了看时间,让大家耐心等待一炷香的时间,到时候结果自然就有了。要说,这种事可新鲜,谁也没见过往地下埋鸡蛋的,免不了又是一阵议论。这位说:“难不成,一会儿还能孵出小鸡崽来?那可神了!”旁边有人直晃脑袋:“不会,不会,要我说,会不会鸡蛋凭空消失一只,喂了水龙了呢?”“龙还吃鸡蛋?不可能,不可能。”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魏宝山一直笑呵呵地站着,也不说话,眼睛盯着插在香炉上的那炷香。好不容易等到一炷香时间了,魏宝山踱步走了过去。在场众人立时变得紧张起来,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魏宝山,生怕错过一个细节。马伯通又帮着魏宝山抬过一只更大的竹筐,里面是几十只小白瓷碗。魏宝山和马伯通把小碗取出来,碗口冲上,每个网格里放入了一只小碗。然后,魏宝山走到其中一个网格前,把盖在鸡蛋上的浮土用手扒拉掉,露出了里面的鸡蛋,看了看,伸手抓过来,在碗边轻轻一磕,用手一掰,把鸡蛋清和鸡蛋黄打入了碗中。大伙一看:“哟?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上鸡蛋了?这是干什么呢?”魏宝山也不言语,一只接一只地把鸡蛋都给扒了出来,把蛋黄和蛋清倒入了旁边的小碗里。直到打破第二十八只鸡蛋时,魏宝山一倒,众人无不惊愣,就见蛋黄与蛋清竟然都变成了血红色,蛋清凝实,犹如红缎子一样,包裹着鲜红色的蛋黄。旁边的人惊讶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明白,怎么好好的鸡蛋,这么一大会儿的工夫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无不拍掌称奇。皇太极连连点头道:“宝山啊!奇人也!今天是让我们开了眼了,真神啊!”魏宝山笑道:“汗王,此处并不是真龙穴!”“哦?”不仅皇太极,身边的一干大臣都愣了。魏宝山继续道:“此处非是真龙穴,而是太极晕!”“太极晕?什么叫太极晕?”“回汗王,真龙穴之周围,有五行之行氤氲,如日之周围,发生重轮之势,一圈之外,复套一圈,称为太极晕。五气行乎地中,金气凝则白,木气凝则青,火气凝则赤,土气凝则黄,水气凝则黑。此处为太极晕之火晕。诸位请看!”说完后,又连续把相邻的几只蛋挖了出来,一一倒在碗中,果然,蛋清与蛋白之色五彩缤纷,有白有黄,有黑有青,把在场众人看得瞠目结舌。看着“井”字格的中心,魏宝山对皇太极说:“回汗王,井字中心处才是水龙结穴之所,其脉连通棋盘山,水质甘洌清澈,是为龙涎,饮之定可延年益寿。”皇太极闻听,高兴得两个巴掌都拍不到一块去了。魏宝山把正中的那枚鸡蛋拿起来,轻轻在碗边一磕,众人就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金光,再看碗中的鸡蛋,蛋黄和蛋清都已成为金色,阳光映射下,金光闪闪,夺人二目。在场众人赶紧齐齐跪倒,对着皇太极称颂道:“大金龙气庇佑,天神护佑,将来必成千秋大业,一统天下!”皇太极心里美滋滋的,笑着摆了摆手,让众人起身,对着魏宝山深施一礼“宝山,我代表大金国上下给你施礼了!”“哎哟,汗王,不可,不可!您是真龙天子,不可轻易参拜,我一个老百姓,万万担当不起。此地本来就是风水宝地,我只不过是取个巧,借花献佛了!待到此井打好之后,小人另选黄道吉日,投下八宝琉璃石,就可固住龙气,使水龙永不再游移。此井乃是宫中两仪之‘阴眼’,而‘阳眼’就在大衙门一带,等到阴阳二眼点好后,皇宫内阴阳自分,两仪自明,风水调节有度,运转有序,就不必担心有人会在外围做手脚了。”到了现在,魏宝山说什么,这伙人都信了。这就叫“钱压奴婢手,艺压当行人”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刚才魏宝山用的这奇门招数,技惊四座,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外加佩服,不住地点头称赞。皇太极拂掌称叹:“既然如此,此井就为‘八宝琉璃井’,各位意下如何?”底下众人闻之,纷纷叫好,按下众人如何夸赞自不必细说,魏宝山叫过工匠,赶紧交代打井事宜。工匠一一记下后,又重复了一遍,见没有什么纰漏后,魏宝山点了点头,这才让那些工人赶紧建造,转回身带着众人又直奔大衙门。大衙门属东路建筑,帐幄式建筑造型,俗称八角殿,也是后来的“大政殿”始建于天命十年,是努尔哈赤营建的重要宫殿,也是皇宫内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此次修建皇宫,皇太极在原有基础上,又重新粉饰修葺了一番,相比从前,更有气势。八角重檐攒尖,八面出廊“斧头眼”式隔扇门。下面是一个高约五尺的须弥座台基,绕以雕刻细致的荷花净瓶石栏杆。殿顶满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相轮火焰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铁链各与力士相连。殿前的两根大柱上雕刻着两条蟠龙,殿内有精致的梵文天花和降龙藻井,气势雄伟。魏宝山从大衙门的后门转出来,来到院墙外的后花园,停步在一片空地上,左右看了看后,仍旧丈量尺寸,然后拉绳结网。所不同的是,这次的区域比上次明显要小了不少,拉回绳后,并没有挖土埋蛋,而是在网络中各摆了一只铜碗。三十六只铜碗摆好后,魏宝山又弄过来一大盆荤油来,用勺子往每只铜碗里各放了一勺荤油。荤油也叫大油,是从猪肉提炼出来的一种食用油,平时是固体膏状,一旦放入炒锅,受热后就会变成液体油。在过去,很多人家都会熬制大油,冬天做菜时放一勺,炒菜时有股子荤性味,十分下饭。时下正是入冬,北方的天气已经很冷了,这些荤油像是肥皂一般,凝成了结实的固体块。三十六只铜碗全部弄好后,魏宝山直起腰来,让大伙一起看着点,看看哪只碗里有不同的变化。这些人都很好奇,围成一圈,瞪着眼睛不停地打视着。也就是半炷香的时间,突然有人喊道:“快看,那只碗里的大油化了!”“在哪?在哪?”众人赶紧询问。“这!这!”众人齐齐伸头,往前观看,果然,在西南方的一只小碗里,本来固体的大油慢慢地竟然溶化了,说话的工夫,基本上已经化成液体。而周围的小碗里,一块块的荤油仍然没有什么变化。又过了半炷香,小碗里的荤油彻底全部会成了ru白色的油脂,周围的一圈相邻的小碗虽然也有溶化迹象,但是远不如中间这只碗明显。皇太极连连摇头“不可思议啊!宝山,这是怎么回事?”魏宝山答道:“回汗王,此穴与刚才所点之穴本是同一条水龙,刚才所点之穴为**,此穴则为阳穴,阳气升腾煦热,铜碗受热,这才化了大油。”皇太极连连点头:“哎呀!今日本王可算开了眼了,宝山,你这身本事真是非同凡响,惊天彻地啊!真是旷世奇才!”魏宝山笑了笑:“汗王,马工枚速,各有所长。我学的就是这些东西,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值一提。”皇太极见魏宝山小小年纪,如此谦逊,心中更是赞叹。魏宝山亲自取过一把铲子,用脚把碎石弄到一旁,用力开始挖了起来。向下挖了不到三尺,突然一股清泉激射而出,喷了足有一人多高后,又慢慢地回落到地面以下,形成一股涌泉。魏宝山拍了拍手,说来也怪,随着拍手,水花立时开始翻滚了起来,就像开锅了一样,直往上冒泡。过了一阵,水花渐渐又恢复了平静,也不冒泡了。魏宝山又拍了拍手,水花又是一阵翻滚,冒起泡来。围观众人无不拍掌称奇,就问魏宝山,这是怎么回事。魏宝山赶紧解释道:“此泉为“响龙泉”周围寂静时,水即安静;周围躁动时,水即不安。此泉不可直接饮用,宜就近掘池,用水养鱼育花,才可保持其生气不断。”今天这一天,这些人可是开了眼了,从没见过这么多稀奇事。有好奇的还特意走过来,拍拍手,跺跺脚试了试,果然,声响越大,水花越急,直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魏宝山寻找水龙,点阴阳眼,可让这些人开了眼界。先前还有一些人对魏宝山有些不服气的,这一场下来,所有人都对魏宝山不禁刮目相看,更对风水术笃信不疑了。第三十三章反间陷害毛文龙袁崇焕千里劳军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就过年了。这是马伯通和魏宝山这么多年来过得最痛快的一个年,这么多年了,还从没像今年这么高兴过。沈阳城那是格外的繁华热闹!过年互相拜年,街上人山人海,那就不要细说了。魏宝山一家备好了年货,接神除岁,从小年到十五,天天都聚在一起,把老头和老太太美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做梦也没想到老了还能享福。一家人高高兴兴度过春节,眼看着要出正月了,马伯通算了算日子,觉得该是时候会会毛文龙了。花开两朵,单表一枝。自从马伯通和刘弘遇走后,毛文龙还真就惦记上这件事了,简直是度日如年,天天都在等着消息。可是左等一个月不见人来,右等一个月不见人来,慢慢地就泄气了。自己没事心里一合计,估计也是刘弘遇那边遇到了麻烦,毕竟想和大金国做买卖,哪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下来的,也就把这儿事放在一边了。单说这一天,刘弘遇突然到访,并捎来消息,约毛文龙在二月初二夜里在大孤山附近的菩萨庙见面进行交易。送走刘弘遇后,毛文龙仍然有些不放心,暗中派出几十人潜入到了大孤山一带,侦察金兵的动静,看有无大规模军队集结。几天后,派出去的人陆续捎回了消息,一切正常。看了看日子,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五天,毛文龙这才开始准备船只。天聪三年二月初二夜里,乌云遮月。马伯通带着人早就到了大孤山,站在船板上不停地往皮岛方向张望着。直到亥时三刻,终于见到一条小船从皮岛方向缓缓驶来,船上挂着一盏“气死风灯”烛光忽明忽暗,像是鬼火一样,上下飘忽不定。魏宝山躲在暗处,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小声提醒马伯通:“师叔,注意啊,来了!”马伯通点了点头,从船头上把马灯提了起来,高高举起后,来回晃了晃。小船慢悠悠地不急不缓,直线驶来,听不到有什么动静,也看不见船上有什么人,马伯通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正在这时,杜拉尔。果果突然从船舱里钻了出来,用手指着远处的那条小船道:“老爷子,不用看了,那是个障眼法,根本就没有船。”“什么?障眼法?什么意思?”杜拉尔。果果笑了笑,也没多说别的,手一伸,在马伯通的眼前晃了晃。马伯通打了个喷嚏,晃了晃脑袋,刚要问杜拉尔。果果在搞什么鬼,突然眼睛就直了。前面那条小船一眨眼的工夫竟然不见了!马伯通左右看了看,确定并没有岛屿礁石遮挡,不明白为什么一条船说没就没了。杜拉尔。果果笑道:“不知道毛文龙搞的什么鬼,估计这就是中原道术的障眼法吧!这种雕虫小技怎么能和萨满黄仙家的舍文相比呢?班门弄斧,不值一提!”书中代言,黄仙就是黄鼠狼,北方叫黄皮子。这玩意儿可邪性。动物里最善修行的有四大仙,分别是黄大仙(黄皮子)、蛇仙(长虫)、狐仙(狐狸)、地仙(刺猬)。这四种动物活得年头多了以后,多少都会有些道行,各具神通,黄仙的神通中最厉害的就是幻术。当然,既然能制造幻术也就能破除幻术。马伯通这才恍然大悟,心里明白,肯定是毛文龙担心这其中有诈,才故弄玄虚,探探虚实。自己戳穿了反而不好,赶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伸胳膊继续晃灯。毛文龙就在远处一直盯着对面,见对岸始终悄无声息,只有一人不停地晃着马灯,看来,不像是有埋伏。这才命令三艘大船驶出皮岛,奔向了大孤岛,自己小心为上,乘坐另一只小舢板遥遥地跟在后面。三艘大船靠岸,毛文龙一眼就看到了刘弘遇和马伯通,赶紧抱拳迎了上来:“弘遇兄,马掌柜,别来无恙啊!”马伯通上前一步,回礼道:“托将军的福,身体还好,将军事务繁忙,可要保重身体啊!”刘弘遇见马伯通从小船上跳了下来,笑道:“将军处事谨慎,令在下佩服。”毛文龙摆了摆手:“弘遇兄不要介意,我是怕被其他人暗算了。”“哪里话,非常时期,理当如此,请将军验收银两。”“还是请马掌柜和弘遇兄先查验货物。”马伯通摆了摆手:“在下信得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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