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纯痛苦而屈辱地用这个淫贱的名字自称,并且全身颤抖着,按照卢锦明的命令撅起了她的翘臀,轻轻地在卢锦明的面前左右晃动着“主人满意吗?”
“这样怎么行?”卢锦明看着刘梦纯性感的翘臀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淫笑着说“光是这样,怎么能吸引主人来操你呢?要做性奴,可得够下贱才行”
“贱奴贱奴不会”刘梦纯听到卢锦明这样说,屈辱地抽泣起来“求求求求主人放过放过贱奴”
“名字叫贱奴,怎么可能不下贱呢?”卢锦明淫笑着继续对刘梦纯说“你如果真的不下贱,那就只好继续肚子疼了。这滋味可不好受吧”
“不不要”刘梦纯惊慌失措地哭喊起来“贱奴贱奴会贱奴会下贱”
说着,刘梦纯就撅起她的翘臀摇晃起来,同时她还拼命扭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尽力地在卢锦明贪婪的双眼前展现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还不错不过还不够”卢锦明一边欣赏着刘梦纯显得有些笨拙的表演,一边淫笑着继续对她说“还要更贱一点,要求主人来操你才行,不然的话,主人可不会满意的”
“主人主人”在卢锦明的逼迫下和剧痛的煎熬中,刘梦纯不得不哭着开口哀求卢锦明“请主人请主人来来操贱奴”
但是即使刘梦纯已经完全屈服,当她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字眼时,还是羞涩地放低了声音。
“贱奴你说什么?我可听不见”卢锦明其实早就把刘梦纯的哀求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却恶作剧般地要求刘梦纯大声重复“大声点,再说一遍,不然,主人可不会拔掉你屁眼里的塞子”
“请请主人”别无选择的刘梦纯只好忍着剧痛和屈辱,再次重复这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的哀求“来来操贱奴”
“怎么还是听不见?”卢锦明淫笑着把手指放在刘梦纯肛门上,按住了那个塞子,继续捉弄着这个已经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小美女“如果再不能让我听到,我可就要用力按了”
“不!不要!”刘梦纯感觉到了卢锦明的动作,恐惧地大声喊叫着“请请主人操贱奴请主人操贱奴”
“这样不就对了”卢锦明听到刘梦纯大声地亲口说出了这样的淫词秽语,满意地放开了手指,然后他用双手抱住刘梦纯仍旧在晃动着的翘臀,一边把他带着避孕套的的yīn茎插进女孩湿润的阴户,一边淫笑着说“那主人就应你所求,好好地操一操你这个小贱货性奴吧。哈哈哈”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女孩感觉到卢锦明的yīn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阴户,轻而易举地攻陷了她已经被多次蹂躏过,却依旧保持紧窄的yīn道,并且在她的身体里抽chā起来。
“呜”凌险峰听到刘梦纯在卢锦明的威胁下喊出的淫贱要求,也看到了卢锦明再一次抱着刘梦纯的屁股,进入了她的身体,他却只能悲惨地嚎叫着,吃力地吞下一个避孕套。
看着眼前的另外的几个沾着刘梦纯的体液,也装满了男人们精液的避孕套,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和卢锦明的淫笑声,凌险峰只能机械地张开嘴,费力地咬住面前的另一个避孕套,流着眼泪把它吞进嘴里。
“记住刚才你说的话,以后你会经常求你的主人们操你的”卢锦明正抱着刘梦纯,一边享受着她湿润温软的yīn道,一边淫笑着对这个不停地呻吟着的女孩说。
而想到刚才自己在极度恐惧下不顾一切地喊出了那样无耻的语句,正在遭受凌辱的刘梦纯不由得又是内疚,又是后悔。
刘梦纯明白,这句话象征着她向这些男人彻底屈服,从此沦为性奴,她也知道凌险峰听到这句话会有多么绝望和伤心。
但是刘梦纯也清楚,那些男人凶恶的轮奸和性虐待都让她无法再继续支持下去,特别是腹中的剧痛,已经让她几乎彻底崩溃了。
“贱奴主人操你的时候,要好好迎合”卢锦明一边听着刘梦纯的呻吟声,一边在她的yīn道里用力抽chā着,卢锦明的抽chā让内心矛盾的刘梦纯更加心乱如麻,而卢锦明却再一次用手指按住了塞在刘梦纯肛门里的那个塞子,狰狞地对她说“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听话,不然我保证有你受的”
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立刻就摧毁了刘梦纯的意志,这个早已被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女孩不得不放弃了仅有的自尊和羞耻感,屈服于男人的命令,开始呻吟着摇晃身体,迎合着卢锦明的抽chā。
“对这样就对了”卢锦明感觉到了这个性感的女孩开始屈辱地迎合自己,更加兴奋地淫笑起来,他一边伸出手指,摩挲着刘梦纯极其敏感的阴蒂,一边轻轻地对她说“你这么漂亮,根本注定就是要当性奴的。
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反抗,你迟早要变成男人的玩物,这就是你的命运,你逃不掉的”
刘梦纯的阴蒂被卢锦明的手指娴熟地玩弄着、刺激着,她的身体渐渐地兴奋了起来,而她的理智却渐渐模糊。
“是啊,坚持了那么久,还不是向这些魔鬼屈服了”听着卢锦明呢喃般的细语,刘梦纯的想法也逐渐被他引导“也许吧,也许我真的是注定要当性奴的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随着刘梦纯的意识陷入混沌,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控制。在卢锦明的挑逗下,刘梦纯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主动地迎合着卢锦明的抽chā,她湿软yīn道中的层层褶皱和突起不停地摩擦、包裹着卢锦明的yīn茎,使他享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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