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痛中,刘梦纯的意识渐渐恢复,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遭遇,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酷刑折磨,想起了自己已经沦为性奴,也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正在被六个男人轮奸,刘梦纯感到无比屈辱和痛苦,她伤心地哭泣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棕色皮肤的大个子男人听到了刘梦纯的哭声,淫笑着走了进来,他看见刘梦纯已经醒了过来,显得很激动,先是朝着门外喊了句什么,然后就脱下裤子,突然扑向躺在地上的刘梦纯。
刘梦纯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躲开,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左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并被铁链束缚在旁边的一根管道上,根本就躲不开。
那个大个子男人轻松地抓住了刘梦纯,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想要把yīn茎插进她的阴户。刘梦纯又羞又急,拼命地推搡着,反抗着那个大个子。
“贱奴”那个大个子突然清楚地用中文说出了这两个字,刘梦纯听到这两个字,呆了一下。
那个大个子看到刘梦纯的样子,又淫笑着继续说:“灌肠”刘梦纯清楚地听到了这两个字,便再也不敢反抗,听任那个大个子把她酸痛的身体压在身下,把硕大的yīn茎插进她紧窄的yīn道里,抽chā起来。
刘梦纯意识到这个大个子一定和詹百鸿有关系,害怕再次遭受酷刑折磨的她只能皱着眉,呻吟着,承受着那个大个子的冲击。
那个大个子男人的yīn茎已经完全插进了刘梦纯的yīn道,他的yīn茎很长,所以每一次插入都能刺激到刘梦纯敏感的子宫口,让刘梦纯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yīn道也很快就更加湿润了。
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刘梦纯的yīn道,一边用双手抓着刘梦纯的那对性感的乳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揉搓着。男人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刘梦纯娇嫩的粉红色乳头,让她全身不由自主地阵阵颤抖着。
这个男人在刘梦纯的身体里发泄了一阵以后,突然把yīn茎抽了出来,他用一只手捏着自己的yīn茎,淫笑着对刘梦纯说了句什么,但是刘梦纯完全没有听懂。
于是那个男人想了想,用生硬的英语对刘梦纯说:“翻身跪下”于是,刘梦纯吃力地翻过身来,顺从地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微微撅起屁股,分开双腿。
那个男人果然兴奋地用双手抱紧了刘梦纯纤细的腰肢,从后面把yīn茎插进了刘梦纯的yīn道里继续抽chā起来。
在刘梦纯的呻吟声中,那个大个子享用着她紧窄的yīn道,直到他在褶皱与肉刺的刺激下和yīn道的挤压中把精液喷射进了刘梦纯的身体。
那个大个子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的腰肢,他的yīn茎从刘梦纯的yīn道里退了出来,并把最后一点白浊的精液喷射在刘梦纯的翘臀上。刘梦纯瘫倒在地,听着大个子的淫笑,伤心地抽泣着。
“怎么样?贱奴,是不是很舒服啊?”
刘梦纯突然听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她惊慌地支撑起身体,转过头来,果然看到了詹百鸿,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詹百鸿正站在房间的门口,他用一种刘梦纯听不懂的语言和那个大个子说了两句,那个大个子就淫笑着走出了房间,而詹百鸿却走了进来。
“这是一艘远洋货轮,其实是我们用来走私毒品和其他货物的走私轮。”
詹百鸿淫笑着看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得意地说“这间房间就是我们用来放走私货物的密室,外人是绝对找不到的。现在既然空着,那就让你这个贱奴先住在这里吧。”
“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里,贱奴你就会被转移给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南美毒枭,你会成为他们的性奴。”
詹百鸿走到刘梦纯的面前,一边脱裤子,一边继续淫笑着对刘梦纯说“我会在途中下船,乘飞机先去南美。
而你要跟着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你就在船上充当性奴,这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
刚才那个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们都会说英语,你的英语还不错吧?你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是主人”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想到灌肠的折磨,连忙害怕地回应。
“这样就乖了”詹百鸿指着自己胯下的yīn茎,得意地淫笑着“来,你先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詹百鸿的面前,轻轻张开小嘴,用嘴唇包裹着他的yīn茎,用舌头舔舐着他的guī头,同时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詹百鸿的睾丸。
“爽啊贱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詹百鸿享受着美女口交的美妙滋味,眯起眼睛来继续说“为了让你可以随时伺候主人,在船上,医生会给你打一种针,只要打上几次,就可以让你永远不会来月经,更不会怀孕。
这样一来,主人们就可以每天都随便操你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唔高兴”刘梦纯一边流着眼泪,继续舔舐着詹百鸿的yīn茎和guī头,一边费力地回答道。
其实刘梦纯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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