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相机里拍的几张照片删掉了。
当时一时冲动拍的,但有些东西我还是很小心的并没有留下什么,我更没有带相机回家,而是放在公司里了。
小龚跟我在公司关系一直不错,不过他是那种完全没有开窍的类型,既不会讨好上司,上班又没热情的那种只在下班时活跃的人。
所以他这个表情看在我眼中就有些奇怪“什么事?”他这时把那张卡拿出来,插到读卡器上,小声问“你那天是不是把相机卡带回家拷了什么?”
“什么?”“诶,还装什么,那卡上有张图是av封面呀,幸好,上午老总要相机的时候,我把卡打开看了一下,要不然你就糗大了。”
已经是快下班的时间,外面有些人路过,有几个比较熟的同事看到小龚在我办公室,也跑进来了。“怎么呢?”“今天还请客?!”有人很无耻的在问。
小龚却示意他们不说话,回头先去把门关上了,把卡上的照片用电脑打开,那照片打开得很慢,旁边的同事在打趣“什么事,这么神秘?”
他说话的时候电脑上那图片已经慢慢打开了,那是一张高清的照片,是一个局部特写一个女人张开的白皙的双腿占据了图片的下半部分。
那双腿中间黑色浓密的阴毛,粉嫩的阴唇是一个正在收缩中的圆,甚至能看到里面部分猩红的内壁。
白色的液体正从里向外飙,甚至有几滴在空中飞窜,旁边画面边缘则有一个男人的黑色巨大guī头,因为不在同一个平面上,所以那巨大的guī头是模糊的。
却反而显得画面中间那女人下体门户更加清晰可怕,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xìng交的结束画面。
是某个男人刚刚把yīn茎从里面拔出来的场面,飞舞的白色浊液,那女人饱满的淫裂甚至尚未合拢,还是一个大洞。
那洞的大似乎在诉说着:那之前插进去的那个东西有多大,这个视角和环境是那天开会时我看到的这是那天林茜的大庭广众这下看到这些,我猛的有种被火灼烧一样的痛感。
旁边的人则兴奋的大叫“我靠!”“内射啊!看着真j8重口!”“屠杀啊,这么多精液,这真的假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绝对不是我拍的小龚在一边跟大家说“这就是我来找老大的目的啊,这卡上有这张高清图啊。”
他说话间还偷偷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冲我笑,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刺痛燃烧感,就向已经结疤的伤口又被人挑破了一样。
那天,我明明没有拍这些,这是哪儿来的!?我的大脑仿佛时间减速了一般思考这些。
这些内容从时间上看肯定是我走之后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走之前杨桃子还没射难道昨天我走之后,有人偷看了这相机,并偷拍了这些?
我环视着房间里的几个人:公司里有人想用这个要挟我吗?!我心里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是忿怒!这些天的事早就让我有点疯狂。
是谁?谁!我手用力按在桌子上,红着眼看着小龚,他根本没留意到我的变化,还在跟旁边的同事说“今天光冲着这图,我就在厕所撸了三次,真j8爽。”他的样子猥琐又让人不快。
只是他看起来并不向是搞什么阴谋的样子,否则想威胁我,拿给这么多人看是什么意思?威胁人首先要事情不被捅出来吧。
那会是谁?我听到这些人在讨论“这女忧不错,还是个粉木耳呢,看来搞得人不多啊,屁股又圆又白皙。”
小龚很认真的说“我最近就喜欢这种身材的女人,你们觉不觉得这屁股向我们等的那个女神”
另一个“你别说,这个圆屁股跟咱们在街上拍的那个女神有点向啊。”无法形容我自己的内心,我脸上没反应,全身却向烧着了一样发烫,脑子里几乎在一帧一帧的在回想那天的事。
那天,我上台之后,也一直在留意我自己的坐位,因为我本来就很担心这种事,所以临走时还关掉了屏幕,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走之后没看到有人坐到我的位置上去过,这中间如果说有走神,也不过是极短的事,而且公司里并没有人认识林茜。
我从来不带她到公司里来,那天她到公司来找我,其实也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有人知道我跟她的关系吗?想不出来想到最后,我只能决定暂时先不动或许也并不是有人算计我我那天上台临走时,因为起身得比较仓猝,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件事。
当时把手伸到窗帘里按掉了屏幕开关,会不会是当时按岔了键?这也是可能的一种。
不管是什么回事,我都估计这拍到的内容,恐怕是个视频而不是图片,因为格式问题,它在相机上显示不出来,否则这几天我早就已经发现了。
我想这些问题时,小龚恬着脸跑过来央求“大哥,这是什么番号啊,把原件拷我看一下呗,好片子,大家要分享啊。”
旁边的人也起哄“老大,这东西作为福利怎么也得分享一下啊。”“是啊,以前我也给你拷过不少啊。”
“原纱丽央的片子,还是我拷给大家的啊,老大这不能藏私吧。”我有些沉闷的坐在那里,平时跟他们闹着玩的多,也确实拷过不少那些东西。
那时还是背着林茜拷的,每次担心她看到了要生气,总觉得她太传统接受不了这些,现在只觉得是个巨大的笑话,这件事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现在最担心还是图片的内容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
毕竟那照片上虽然看不到人脸,但背景中我家的床和地板看起来十分刺眼这样的照片居然呆在相机里这么久!我在想这些的时候。
那几个人又在讨论“小龚你没在百度上以图搜图,试试?”小龚“试了,完全没有啊,这是新片子吧,老大?”
小龚是公司里的老司机,种子之类的事几乎都是他在发,他都找不出来其它的人就更找不出来了,有人说“要不然,我们把图发到几常去的论坛上发问试试,搞不好”我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这张图片,极可能是视频,只是格式非常少见,所以才会在电脑上被显示为图片的。
我担心他们拿着到处乱来被无意打开播放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到时就更麻烦了,拿到网上去就更危险了“你把这拷你盘里了?”我问。
小龚回头说“这种好东西,我当然要备份在我的移动盘里了,老大,你想要我的3t大硬盘吗?”公司电脑因为是内网,这些东西,小龚是不敢直接拷到电脑上的。
他肯定是备在自己的移动盘上了,他忽然兴奋的扑到桌子上说“老大,我们最近特迷这种身材的女神,把这个视频带来吧,我硬盘借你玩三天怎么样?老大,你不会那么自私吧。”
旁边有人补充说“要是不好拷,发云盘上吧,公司内网虽然不好下,不过可以在网上偷偷看啊。”
心情变得很差,我把手放在桌子上,安静了几秒,脸上作着没所谓的样子说“好吧,明天带来给你们,你硬盘给我玩几天吧。”这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太好了,我这可是多年的收藏,老大,你一定不会失望的。”
我表情平静的说“没什么好看的,你们想看,我就找一下吧。”我又补充了一遍“其实真没什么好看的。”
小龚临走提醒我说“老总说明天上午要参加活动要用相机,相机和卡明天早上一定要到人事科”“知道了。”这一天的下午,我都是在那种闷沉中渡过的。
那台德国相机对我来说,就向是一条剧毒眼镜蛇,我把它收到了我的桌子下面的隐秘处,下班的时候,我走得特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