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来陪我吧。”
“呃?什么?!”我瞠目地瞪着他,一下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然后,透过男人那兴奋地颠动着赘肉的脖颈我又看到了远处右手托着手肘,左手端着鸡尾酒杯,在华丽的人群中间冷冷地凝视着我的格里菲斯。
“捷克将军,你已经独霸整个贝塔星系的奴隶和军火市场了,这个小美人,还是让给我吧。”
调笑着走过来的,是一个身材高大且下颚蓄着黑色胡子的中年人,和那个叫捷克将军的人一样,他的眼神令我厌恶!“呵呵,你们若喜欢,可以一起抱他啊!反正”
插话进来的人是我连听到声音都觉得恶心的菲亚特:“这是格里菲斯大人的意思”格里菲斯的我呆楞地望着说完话就阴笑着走开的菲亚特,忽觉脚下一阵虚软,原来是这个意思吗?让我来讨好他宴会上的宾客?哼!我冷冷一笑,的确,我是奴隶,讨好主人的上宾也是“责任”之一吧。
“如果你们想抱我的话就用这里的休息室如何?”我面无表情地说道,强压下心中的憎恶感“这里应该有休息室的吧?”
“当然有!”两个男人同时应道,喜出望外,彼此推搡着我沿着墙壁向装修典雅的宴会厅深处走去,被大理石水仙喷泉修饰着的休息室很快就到了,打开门,他们迫不及待地一起跨进了房间嘭刚刚被男人们按倒在沙发上,休息室的门就被人狠狠的踹开了,惊天动地的一响,拉开着裤链的男人们差点吓得滚到了地上,但是,我的恐惧比他们更甚,因为我一眼就看到了像是发狂的野兽般紧握着拳头,凶恶地瞪着我的格里菲斯。
“滚!”他阴沉沉地说道,睨视着狼狈地趴在地上的男人。“这样啊”肥硕的捷克将军首先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漂亮的东西送人总会舍不得的呢,呵呵,我们还是别夺人所好了,邦斯侯爵!”
“是啊”比起捷克将军,邦斯侯爵看上去要紧张慌乱得多,他发抖的高大身躯挣扎了几次才从地毯上爬起来,最后,还是在捷克将军的帮助下才能算“体面”地走出了休息室的大门。嘭门又被粗鲁的关上了,格里菲斯倚靠着被踢坏锁柄的门背,怒不可遏地瞅着我,好象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为什么要答应?!你这贱货!”
“这不是你的命令吗?为何要反问我?”我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恐惧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如果我让你去死呢?”
格里菲斯冷冷地说道,伸出手,摊开掌心,一支小巧透明的,充溢着浅绿色汞状液体的药剂管以一种魅蛊的静谧悄然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是“绿蘑菇”
!我暗地惊诧着,在favela长大的我自然知道这种风靡星际并且通过黑市贩卖的毒品有多么恐怖!
它侵蚀人类的中枢神经,破坏人体正常的新陈代谢,制造各种血腥的幻想使人脑长期处于高度亢奋状态,最后,服食成瘾的人类会因为心脏负担过重而暴毙。咚,咚,咚!太阳穴紧张地抽搐着,我坐在沙发上,僵硬地注视着格里菲斯手中的绿色药剂,死,有谁不怕?但是当心中有一些非要守护的东西之后,死也就会沉默地站起身,我微颤着拿起那轻盈却冰冷刺骨的瓶子,轻轻地按下金属瓶口的活塞,定了定神,将它送到了嘴边啪!眼前忽地一片星点汹涌的黑暗,身体斜倾着飞起撞向后面的沙发手柄,等我疼痛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时,一股湿热的带铁锈味的液体从我微启的嘴角流了下来,滴到了织锦的羊毛地毯上,染黑了上面精美的编织花环。
“啧”我缓慢地擦拭着嘴角的血液,愤怒得快要不顾一切的爆发,但我终究还是隐忍了下来,生硬地理好衣服和凌乱的头发,我坐回了沙发上,以一个奴隶该有的神情再次抬头。
“呃?”出人意料的沉默,格里菲斯只是冷冰冰地瞪着我,翠蓝的眸子里凝结着令人不解的阴郁,彼此对视半晌后,他突然冷笑道:“我很想杀了你的弟弟,希玥。”
哐啷!愤怒终于如火药般被点燃,我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攥住一旁装饰用的水晶灯柱就往格里菲斯身上掷去,他没有躲,激愤下的瞄准也让我失望,灯柱砸到了门框上,锋利的碎片四散飞射,既划伤了他,也刮伤了我。
不过,我们谁也没在意那些小血痕,因为丢掷过后我大步冲上前,恼怒万分地揪紧他别着玛瑙领扣的衬衫领子,大声质问道:“我有做错什么吗?!你让我做奴隶,我就做一个淫荡乞怜的奴隶!你让我讨好你的客人,我就顺从地被他们压倒!甚至你让我死,我也没有反抗!”
格里菲斯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回答,于是我更愤怒了,砰的一拳,砸上他脸侧的门板,震得手臂一阵钻心的疼痛“混蛋!你到底还想我怎么样?!啧!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亚罗?!”
“我要现在的你,”格里菲斯淡然地呢喃道,睨视着我的眸子就好象是结了冰的湖泊,让人无法猜透他的心绪。
抬起手,他抚上我恼怒涨红的脸颊,又顺势移向后抓住了我的头发,迫我不能低头:“你以为我缺一个基因工厂制造的玩偶吗?呵!虽然你在床上呻吟喘息的模样很诱人,但是你现在”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我,舌头熟练强势地撬开我的牙齿,窜入,有力地吮吸“不要!”尽管我己竭尽全力地挣扎,格里菲斯还是强硬地扣住我的手腕,翻转我的身体,把我结结实实地压到了门背上!“浑蛋住手!”
长衬衣被俐落地撩起至胸口,绷紧的大腿也被格里菲斯蛮力地用膝盖顶开,赤裸的股间清晰地感受着他炽热硬硕的欲望“不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