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用来聊天的。”
她开玩笑道。
男人故意装傻:“那是用来干嘛的?”
“用来干,的吗?”同样的一句话,换个顺序,意思立刻变了。
容妍膝盖屈着,顶了下他的肉:“别说那么粗鲁的话,我可是个文青,文青喜欢浪漫的。”
文青,听到这两个字,傅景笙想到了轻年。
“差点忘了跟你说轻年,下午在公司没说清,我想了想,难道你认识轻年?”傅景笙总算将容妍和轻年联系上了。
“为什么这样问?”容妍说。
男人也说不上来,他勾着容妍的下巴:“这个时候讨论别人似乎不太好,先把正事办了再说,这么贵的酒店不是用来聊天的。”
傅景笙搬出容妍刚刚的话。
容妍拉着他皮带的金属扣:“就在这吗?”
“见过山、见过海、见过日出,但没见过天城之巅的日落,尤其在晚霞下,会不会有飞上天际遨游的感觉?”容妍脑子里出现了很多浪漫的画面。
伴随着羞耻感,她居然想到了飞机上。
傅景笙按着女人的手:“先别碰那里,碰到我怕把持不住,我想先好好亲亲你。”
容妍记得傅景笙说过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
她松手。
头往后仰,傅景笙屈着膝盖,躬着身,头埋进女人胸前。
容妍手攥紧桌檐:“老公。”
声音柔媚。
傅景笙嘴角勾起,抬头:“再喊两声听听。”
她一声又一声轻轻溢出齿间,傅景笙每一声都回个:“嗳。”
被亲了很久,容妍去握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求我进。”傅景笙故意为难,“今天大胆点,不求我我停了。”
容妍声音含糊:“求你。”
软软的手还在下面乱窜,明明傅景笙已经被撩得腿软,却继续逞强。
“求我什么?”他问。
“进。”容妍这个字说得很轻。
“现在要加大难度了,进不够深刻,换个字,你是文青,换个近义词应该很简单。”他邪魅地弯唇。
什么嘛!还想让她说那个字,容妍秒懂,可她说不出口。
于是假装不明白:“做。”
傅景笙继续摇头,但磨了几次后,发现容妍依然没说出自己想听的那个字,于是他放弃了。
“想不想我?”男人问。
容妍肯定地回答。
男人大手撑在女人腰上,往前一拉,准确无误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女人没有支点的上半身忽然晃了晃,起伏的风光贴上男人的脸。
顺势咬上。
上下两股力量让容妍差点昏死过去。
这一次的傅景笙动作粗鲁了些。
他时不时地问她:“喜欢吗?”
“想不想每天。”
容妍含糊间一直说喜欢。
事后,男人给容妍拉上衣服,自己披了个浴巾。
“头发都蹦乱了。”他把玩着女人的辫子,故意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