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的一句话,梁佳却听得懂,想必和傅景笙有关。
男人手上的拳头一下下砸在地砖上:“他该死,他怎么不死,他不死我会死。”
两年,陆凯总重复这句话,可梁佳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恨傅景笙,起初问过,男人不答。
八杆子打不着的人,到底有什么联系呢?梁佳想过查查,但她不敢。
陆凯是自媒体人,帮企业运营公众号,和傅氏完全没有竞争关系,她从没听员工说过公司和傅氏打过交道,总不会是父母那辈子的仇吧,可陆凯无父无母。
梁佳捡掉地上的玻璃渣子,生怕陆凯激动再次扎伤自己。
他越来越失常了,公司的员工也走得所剩无几。
陆凯眸色呆呆地看着梁佳,忽然伸手去拉她:“佳佳,过来。”
他让梁佳和他一起窝在办公桌下面,狭小的空间让他更有安全感。
梁佳听话地坐过去。
陆凯握紧拳头,血顺着掌纹下滑,梁佳掰开他的手,这才发现男人掌心中间居然有一片碎玻璃,他还在伤害自己。
梁佳给他清洗伤口,男人时时地发出“滋”的声音。
女人知道自己并不能说服陆凯不通过自残的方法发泄情绪,只能在他受伤后善后,让他减轻点痛感。
梁佳处理完男人的伤口后,收了周围的东西,她解开他的皮带。
自己绑住自己一只手,另一头扣在桌腿上,脱了衣服,趴在地上:“先生来吧。”
陆凯微微抬头,看到了女人后背上还未消散的淤青,他手掌不自觉地触摸了下,梁佳忍不住缩了缩。
他没有为难她,而是贴上她的后背,手从前面抱住她:“佳佳,我不该这么对你。”
梁佳浅笑:“先生,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
陆凯不停地摇头:“不,我是变态,你应该离我远点。”
梁佳转过身抱住陆凯,掌心捂着他的嘴,她不允许陆凯这样说自己,陆凯并非真坏,只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变成这样。
梁佳知道,好几次,陆凯想虐待她都控制不了,转而变成自残。
陆凯捧起女人的脸,伸出舌头,舌尖从上到下舔食着她的伤口,就像受伤的小动物舔舐羽毛。
梁佳被打从没哭过,可伤口被舔的一瞬间,她眼泪出来了。
正面舔完到背后。
男人完全不知道梁佳哭了。
还未愈合的伤口在男人的舌尖下变得又疼又痒。
梁佳猛地拉住陆凯的手:“我难受,我们做好不好?”
陆凯没停下来,他转动手腕,将梁佳的手捆在身后,不让她动,他想好好爱抚下他造的孽。
上面好了到下面。
男人抓着梁佳臀部:“这里也被我打青了。”
梁佳肩膀瑟缩起来。
陆凯五指收紧后很快松开,接着指腹温柔地在女人臀上滑来滑去。
他从没这么温柔过。
梁佳想得紧了,可手不能动弹,她身子直了直,往陆凯身上靠,试图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嘴里依然哀求陆凯,单纯的触摸完全不够,她不喜欢这种轻柔的力度,她想快点。
“求你做。”女人声音带着哭腔,听得男人心潮澎湃,已然忘了傅景笙带给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