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皇帝宝印及内外官员印信。会同四译馆﹐掌接待各藩属﹑外国贡使及翻译等事。”
都这么多的事儿啊?真的很难挑啊。他看我那无奈的样子笑了起来接着说后面的。
“兵部,职掌全国绿营兵籍及武职官员的机构。职掌内外武职官员的除授﹑封荫之典﹐乘载﹑邮传之制﹐甄核﹑简练之方﹐士籍﹑军实之数。兵部下设四司﹕武选清吏司﹐考核武职官员的品级与选补﹑升调﹑承袭﹑封赠诸事﹐并管理土司﹔车驾清吏司﹐掌全国马政及驿传等事﹔职方清吏司﹐掌武职官员的叙功﹑核过﹑抚恤﹑军旅之简阅﹑考察﹑巡防等事﹐并管理关禁与海禁﹔武库清吏司﹐掌全国之兵籍﹑军器并武科考试之事。”
“刑部为主管全国刑罚政令及审核刑名的机构﹐与督察院管稽察﹑大理寺掌重大案件的最后审理和复核﹐共为“三法司制”刑部的具体职掌是﹕审定各种法律﹐复核各地送部的刑名案件﹐会同九卿审理“监候”的死刑﹑案件以及直接审理京畿地区的待罪以上案件。”
“工部为管理全国工程事务的机关。职掌土木兴建之制﹐器物利用之式﹐渠堰疏降之法﹐陵寝供亿之典。凡全国之土木﹑水利工程﹐机器制造工程(包括军器﹑军火﹑军用器物等)﹐矿冶﹑纺织等官办工业无不综理﹐并主管一部分金融货币和统一度量衡。”
他边说还边给我画着写着,等他写完,我抬头看看他说:“没啦?”得到肯定的答复。
我把纸往脸上一盖,头往椅子背上一抑,无力的说:“我的天啊,这是要我的命啊,我去了都不知道是干吗的。”纸顺着我脸自己往下滑去。
三哥看着我大笑起来,我突然想到这是墨汁,不是原珠笔,完了,我的脸。
他一边笑着一边命人给我拿水和手巾来,真是郁闷啊,怎么把这个重要的事情忘了。
水里这大花脸,真是老出这种洋相,拿着手巾赌气的用力擦了两下。
看我擦脸的样子,他拿过手巾把我头抬起来轻轻给我擦着,边擦还边说:“照你那擦法,还不得擦掉层皮?你不用担心的,六部都跟着走走,看哪个比较轻松些就在哪个。这不兄弟们都在六部跟着帮忙吗?”
我撅着嘴点点头,感觉有点儿委屈,我最近才刚把这些繁体字认的差不多,咱们用的简体字和那时候差别挺大的,那时候的好多字现在已经没有了。
我感觉我跟去这些部门都要从头学起,准会让那些当官的笑话,想着心里就有点儿不平衡,都不是一个起跑线的,还让我追人家屁股后面。
越想越别扭,头也慢慢低下来,脚底下也踢来踢去的。
可能是头有点儿低了,三哥擦着不太方面了吧,奇怪我脸上有这么黑吗?刚才没看到啊,擦半天了。
他又轻轻抬了抬我头,我就势抬起来,却看到他那张温柔笑脸的特写,嘴上一软,他亲我!
我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他的眼是笑弯了的,嘴唇轻轻磨着我的,而我嘴唇是紧闭着的,脑子里全都白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推开他?
他顺手在我腰上一掐,那是我的死穴,我刚啊还没有出声,嘴巴已经被他堵了个严实,我已经有意识了,忙推开他,刚才他的舌头过了我的嘴里了,我很害怕的看着他。
他笑着摸了摸嘴唇,好像是破了,我牙碰到的吗?我有些生气的瞪着他,起身就想走,却被他拉了回来。
他环腰抱住我,笑着对我说:“你做三哥的福晋好不好啊?我让你做嫡福晋,让你三嫂做侧好不好啊?”这是一个很大的让步,我很清楚,可是我不能同意,这关系到三嫂的幸福。
我想推开他,可是这次他用的劲很大,我知道常远在外面,可是我并不想让他进来看到这一幕。
我看着他,现在的他和我刚看到那个温文尔雅的他差别很大,刚才那个吻并不温柔,也难怪他会碰到嘴唇,是真的碰破了。
他看我不说话,把我身子扶正,让我又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可是双手没有离开我的肩,双眼死死的盯着我。
我把脸别了过去不高兴的说:“三哥,你太过分了。”语气很冷,他破坏了他在我心中那个温柔的人的形象,虽然刚才的他其实更帅,更潇洒些。
他嘴角一扬笑着说:“我只想要你,过分些有什么?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大哥碰你的时候,我心里的火气就大。我很清楚我不想别的人碰你。你天天和老十在一起,我只能用你们同住一个房檐下来平衡,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吗?我跟皇阿玛提出让你进府的事情,可是皇阿玛却说要你自己的意思。可是我就是想把你放在我的身边。”
我一下子挥开他的手站起来说:“你只当我是件东西,你得不到心里难受。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不管是谁,只要选了,那个就一定是我最爱的。三哥,你今天真的让我见识到了另个你,我回去了。还有,今天你生日,我还是要说句的,生日快乐。”
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留下了愣在原地的三哥,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当时真的感觉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件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