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起吃饭,可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机械的往嘴里放着饭菜,郁闷,太郁闷了,我现在很茫然,我想留下,可是又想离开。都是皇上那温柔的安慰闹的,我的心太软啊。
哇,这么辣,什么啊?我忙吐出来,一大截的红辣椒,这俩笑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太黑了吧,趁我想事情的时候黑我,我就手把辣椒扔到了常远脸上。
老十收住笑声:“你倒是说说你的决定,反正我支持你,真的,我不介意别人说我老婆比我有本事什么的。”
我无力的一低头:“别人倒是想说呢,谁知道我是你老婆啊?”常远特不给面子的举起了手,这小子现在怎么这么坏啊,那手让我给打了下去。
“其实我需要一个决定的理由,我现在离开的理由有了,兄弟们之间已经很乱了,皇阿玛希望我是中间的平衡点,可是现在并没有因为我的存在而有好转,八哥的事情就是一个例子。留下的理由,我没有想好,我觉得这边没有需要我的地方了,留下来太没意思了。”我跟老十和常远说着我的想法。
常远看着我,听着我说的话,做一个总结:“总的来说你就是离开的理由就是了,因为你找不到另个理由啊,明天一天呢,你今天在皇上那儿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老十奇怪的看着我俩,我把下午的事情告诉老十,老十也是一脸的担心,他其实很孝顺,跟皇上有关的事情他总是很上心。
他拉住我的手:“不行就留下,别让皇阿玛担心了。”
眼前这头猪想牺牲他媳妇的快乐来成全他老子,我刚想说他太不仗义了,常远不冷不热的说:“你们别在我眼前晒甜蜜成不成?我看的特酸,早知道晚上吃饺子了。”
我俩一起拿起筷子向他扔去,都让他接住了,而且还让下人不许再给我们上筷子,天啊,哪有这样子的主人家啊,最后在我们的海k下他才交出了筷子,可是已经玩闹的没有食欲了。
第二天,老十要去内务府,我和他一起回宫,现在他很忙,八哥还在禁足中,皇上倒是说过年的时候就放了他,可是这一段老十却累惨了。
老十去办差了,我和常远无所事事的在紫禁城里乱转,后宫是不能随便去的,别处倒无所谓。
突然灵机一动,拉着常远往午门走去,其实我这些年紫禁城玩遍了,已经少有的对游城感兴趣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想回景仁宫去。
出了午门,出了端门,一路上不时有官员给我们行着礼,从午门到端门这段御道两侧就是六部办事机构所在地,我在礼部办差的时候,有时候就在这边,有时候去宫外的礼部衙门。
阙左右门以南有庙右门(神厨门)社左门,直通太庙和社稷坛。阙左右门以北朝房是王公、文武官员集会和候朝的地方。
常远跟着我,在外人面前也不能越了礼数,我指了下眼前的天安门,常远有些明了的看着我笑了。
我边爬着城楼边说:“咱毛主席当年可是立在这城楼上的,走,咱们也上去当次伟人,咱们不是游人,这是咱们家的,听着怎么样?有感觉吧?”
常远可比我脚步轻多了,笑着说:“你上来干吗?你不会是想当皇帝吧?”
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这边有守城的官兵,让他们听到这是要掉脑袋的,常远对着我吐了下舌头,这可不是言论自由的时代。
站在城楼上,吹着冷风,有点儿傻呼呼的感觉,有好好的屋子不待,看着远处没有纪念碑,没有军事博物馆,没有人民大会堂,没有毛泽东纪念堂,有的只是视野的宽阔,北京就在我脚下啊。
我们都是第一次上来这边,平时出宫都不走这个门,边门就行了,更没想过往这上爬,今天爬上来就好好看看,守城的官兵也是一愣再愣看着我俩傻子。
常远让他们都回避了,他们也没办法,谁让常远比他们硬呢?常远把我圈在怀里,那一瞬间我一点儿也不想躲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是我很享受的地方。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如果十爷看到现在的样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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