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就连其他人也是气的不轻。
都是不满的看着钱朵朵,明明是老四媳妇来家作的,这回子竟然在公堂上颠倒黑白,简直是太过分了。
“大人,这悍妇胡说八道,我等可以证明,柳氏不曾打骂过这妇人,而且今日的喜堂也是她来闹的!”
柳夫子上前一步,指着钱朵朵的鼻子愤愤不平的说着。
在这公堂之上,这悍妇竟然颠倒黑白,还真当他们是瞎子似的。
瞧着柳夫子气成这个样子,瞅着也不似在说假,张镇长的目光又看向了钱朵朵。
“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看着钱朵朵自始至终都是一副平淡的表情,让他心中的那点狐疑又压了下去。
钱朵朵就在那安静的跪着,听到了张镇长的话之后,这才指了指自己红肿的脸蛋子。
又将手脖子上的伤口露了出来。
“大人,您觉得这些伤能是民妇自己弄的吗?”
虽说过去了许久,但钱朵朵的脸上还是红肿的明显,这一看就是被人打过。
见张镇长不说话,钱朵朵又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衙役,恭敬的行了个礼。
“还劳烦几位大人为民妇说句话。”
这回该轮到他们上场了!
这几个人正是去柳氏家的那几位,见钱朵朵这么说。
连犹豫都没犹豫就上前一步,冲着张镇长拱了拱手。
“大人,这妇人确实挨那婆子的打了,还是我等及时赶到给制止的……………”
为首的那名衙役,便把之前在柳氏家看到的事情如实的说了一遍。
若说张镇长之前还有所怀疑的话,此刻却是彻底的信了。
毕竟自己的人是亲眼瞧见了的,这就是不容置疑的铁证。
“如今,事情已经明朗,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镇长一脸阴沉的看着柳氏这一大家子,前面有那么多百姓说话,后面又有自己的人作证。
可以说是铁证如山,看他们还想怎么狡辩。
“大人,我冤枉啊,那小贱蹄子都是胡说八道的!”
柳氏呲着一口大黄牙,一脸委屈的看着张镇长,说完又看向了身后的族人。
“你们咋不说话呢?”
就瞅着这小贱蹄子在这胡说八道,他们就这么干挺着。
听到了柳氏的话之后,那些族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垂下了头。
若说之前心里还不平的话,这会子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还真是小看了老四媳妇,就瞧着刚才那番滴水不漏的操作,怕是柳氏这次要栽了。
虽说他们是族人,但也没有必要去掺和人家的事情,免得惹祸上身。
瞧着他们一个个低头不语,张镇长便认为他们是心虚了,手里的惊堂木一拍,脸也沉了下来。
“柳氏,你身为长辈竟然虐待儿媳,又纵子宠妾灭妻,可还有话说?”
“大人,老婆子我冤枉啊!那小贱蹄子都是胡说的!”
柳氏一脸着急的望着张镇长,这若是坐实的罪名,就算不挨板子,也得罚银子,说啥也不能认。
看着这婆子还在狡辩,张镇长也懒得搭理他,转头看向了钱朵朵。
“本官已查明事实,你所告之事属实,不知你有何诉求?”
听张镇长这么一说,钱朵朵强压着心里的喜悦,一个头重重的磕到了地上。
“大人,民妇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