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大驴说完,又不满的瞪了一眼香草的屋子,这年头好家儿女,也就给三两银子的聘礼。
像妹妹这样名声受损的,基本上也就不会有人家要了,如今能换回十两银子,还有啥不知足的。
听儿子这么一说,周婆子觉得也是这么回事儿,心里面也不那么愧疚了。
就在他们娘俩在屋子里等着收银子的时候,香草正在屋子里,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等噩梦结束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看着身下的丝丝血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娘和大哥会设计算计她,毁了她的清白。
此刻她心里除了恨还是恨,但守在外面的周婆子和赵大驴就开心了。
瞧着张文礼一脸餍足的从妹子屋子里走出来,忙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
“嘿嘿,张老爷,不知您可满意?”
“嗯。”
张文礼看了一眼面前的母子,从兜里掏出了十两的散碎银子丢过去,又紧了紧自己的腰带,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虽说那女人死板了点,但好歹也是个雏,这鲜儿尝的还是挺值的。
赵大驴掂着手里的十两银子,乐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
正要跟老娘分赃,就对上了香草冰冷的眼神。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香草愤怒的盯着眼前的二人,声嘶力竭的吼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亲娘和亲大哥会这么对她。
瞅着妹妹发狂,赵大驴嫌弃的白了一眼。
“就你这破烂货,人家张老爷不嫌弃就不错了。”
说完就将银子揣到了怀里,转身要往外走,被周婆子又给拉了回来。
“咋的,你还想都拿走啊!”
周婆子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己的儿子,这可是闺女清白换来的钱,咋可能都给他,更何况家里也没有多少银子了,不能让他都这么挥霍了。
瞧着娘和大哥撕扯着那十两银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香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心里除了恨还是恨。
再一想起自己的清白就这么没了,更别指望着能嫁给北轩哥了,心中更是绝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窝在家里不敢出去见人。
而钱朵朵这边,每日还是忙得热火朝天,时间过得飞快,这一晃儿就来到了三月初,农忙的时节。
虽说去年种的高粱还在空间里存着,但钱朵朵今年还打算种高粱,一来是高产,二来是也好打理。
因着提前跟沈北轩知会好了,所以今儿个没出门子,一大早就忙活了起来。
将高粱种和耕犁放到了马车上,钱朵朵抱着福妞也坐了上去。
沈北轩看了一眼马车,又看了看身后的两只猴子,直接绕到马车的另一侧坐了上去。
看着两只猴子,又指了指眼前的马车。
“你们来赶车。”
整日跑这来蹭吃蹭喝的,怎么也得干点活。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两只猴子已经不那么惧怕男人了,瞧着他又是瞪着眼珠子,又是比划的,也能猜到了大概。
直接跳到了男人每次坐的位置,拉起马缰绳就要赶着马走。
只是拽了好几下子,那马就像没知觉似的,依旧是一动不动,只看得男人一脸的得意。
“……………………”
不是挺能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