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的传国玉玺道:“这个是从袁术那缴获地传国玉玺要,命汝为功曹,用它去给本将换点实质性的好处。”叹了口气,真诚道:“汝一身所学过人,定也是努力过人,如此努力,无非是想功成名就,本将知道汝心中恨本将,然只要能办成这件事,汝就能名垂史书,对汝,对本将乃是两利,望汝能尽心。”
“传传国玉玺。”陈登不可置信的望着吕布,不明白吕布如此势利之人,为什么能舍得把如此珍宝归还朝廷。
“哼,此物虽好,但也要有命来享受才行。”吕布见陈登表情就能猜到一、二,故而冷笑道。
“登,领命。”能成为护送传国玉玺之人确实能名垂史书,但那只是小名,不足以打动陈登,陈登也只是为他的老夫及妻儿不得不领命,陈登看得出来,刚才吕布想杀他全家,绝对不似玩笑之语。
“好。”到了声好,吕布把玉玺装进一个箱子里,缓缓地起身走到门口,陈登自然是尾随在后。
“汝去叫你们屯将过来。”对那个可怜连续跑了几趟,脸色通红的亲兵道。
“诺。”再次行礼,转身找他们屯将去了。
不一会,一路跑步地回到吕布身前,身后跟着个有点面熟,身穿铁甲的低级将领,应该就是他们的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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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此人低头抱拳道。
吕布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箱子郑重的放到他怀里,慎重道:“本将打算派陈先生去许都,一路之上要听陈先生的话,至于这件东西是打算送给当今圣上的,汝要用生命来守护。”
“诺。”屯将见吕布如此慎重,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元龙先去看一下家人,等下就得出使许都了。”吕布转头朝陈登道。
“诺。”拜了声,二人转身离去。
“唉,女儿也真是的,发起脾气还是这么厉害,连老子都不管了。”吕布苦着脸,慢吞吞的走回卧房。
陈登领着陈圭,妻儿搬进了一座上好的院子,再请了一个郎中给陈看病,安顿好一切后,带着那名屯将侍卫百人,出下马不停蹄的赶往沛县。
这一路可能不太安全,吕布也只给了百余人,陈登只好自己谋划着多找点保护之人,沛县夏侯惇二将是最好的人选。
至第二天中午出彭城国,至沛县。
沛县,即小沛,乃是徐州西面门户,地位重要,然曹操退兵之时留了夏侯惇二人,加之一万兵马,吕布却是奈何不得。
“城下何人。”城上一小卒喝道,小沛在夏侯惇二人的修筑下,城墙已经高达十丈,城池又较小,只要布置一万人,就可抵御是数万大军。除非是奇谋,不然休想从此过。
“去跟你家夏侯将军说,广陵陈登替温侯送一样东西给当今圣上。”陈登挽着马缰,大声喊道。
等待了一会,吊桥突然放下,夏侯惇策马而出,身后跟着数百士卒。
“陈元龙何时为吕布卖命了。”夏侯惇转着战马,讥笑了一声。
“陈登替谁卖命不重要,重要的是登此次带的东西。”陈登面色不变,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曹操帐下之人耻笑的准备。
“何物?“夏侯惇到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策马微微靠近陈登道。
陈登也是策马上前,二人并排,小声对着夏侯惇的耳边说出四个字“传国玉玺。”
“传”夏侯惇大惊,差点破口而出,幸好陈登几时阻止,并慎重道:“此物关系重大,将军慎言。”顿了顿,又道:“登此行人马颇少,望将军能派些兵马随行。”
夏侯惇紧紧顶着陈登的眼睛问道:“真是传国玉玺?”
“温侯灭了伪帝袁术,从其宫中找到的,此物乃是圣上之物,理应归还。”陈登点了点头,解释道。
见陈登慎重的点了点头,夏侯惇这才派了数百人,为陈登护行。
夏侯惇没理由怀疑陈登,天下人没人敢拿传国玉玺开玩笑,它象征着正统,还有至高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