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眼球。
伸手挥退了丫鬟们,从后面一把抱住赵氏,感觉着怀中柔嫩,却自傲极力挣扎的娇躯,伸头咬住赵氏的耳垂,轻声笑道:“夫人最近过的可好?”
这声“夫人”亲昵中带
霸道,跟在秦府中那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赵氏白嫩的俏脸顿时起了点点红意,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一把丢掉手上的大剪,冷冷道:“奴家过的好不好,不劳侯爷挂念。”
吕布却是一喜,比刚开始时要温柔多了,双手用力,惊叫声中,一把横抱而起,缓缓的走到一张吕布自己特地送来的摇椅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把赵氏的脸按在脸边,肌肤的摩擦使得吕布一阵火热,轻柔的问道:“夫人还如此年轻,难道就想独自一人终老吗?”
言及自己的苦命,赵氏眼中冰冷渐渐的化为浓雾,咬着红唇,努力的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来。
“别人到老时都是儿孙满堂,而夫人却是膝下却是无儿无女,凄凄惨惨,独自流泪。”吕布面上笑意更浓,继续刺激着赵氏心中的痛楚,以前好像听说过,要征服一个女人,要从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到底还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足不出户的汉代传统妇女,没有什么防狼准则,顺着吕布的话就开始在脑中建立那凄惨的一幕。心中恐慌之下,柔弱的娇躯里发出惊人的力量,一把挣脱吕布的双手,奔到一颗小树旁低声哭泣起来。
吕布呆呆把满是老茧的手伸到眼前,难道我真的老了?苦笑一声,今年都四十了,都到不惑之年了。
摇了摇头,抛弃脑中那些颓废的想法,先把到手的女人征服了再说。起身走到赵氏身边,继续大谈道理:“在这乱世人命如蝼蚁,就是夫人在想找个难男人嫁了,恐怕也不能保证今生不再次守寡,而孤却是一方诸侯,手握雄兵,天下谁能杀孤。”
再次伸手揽过赵氏,这次的抵抗则可忽略不计,吕布最后的话虽然是吹牛,但总体却没什么错。
况且,赵氏本就不怎么讨厌吕布,抵抗只是心中对死去丈夫的一丝忠诚和些许颜面,吕布的话虽然恶毒,但却现实无比,赵氏心中那脆弱的抵抗只一刀就被斩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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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抚摸着赵氏弹性十足的小腹,心下感叹古代的好啊,强权就是一切的真理,上次还是说什么咬舌自尽的,现在不是柔顺的像只猫。
吕布就这么搂着赵氏过了一宿,却没碰她,事到临头吕布却不急了,准备慢慢培养感情,正是佳人伤心时,要是弄个心里阴影什么的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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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太守府正厅,人称北地枪王的张绣正静坐于上,贾诩陪坐于左侧,冷眼看着神色傲慢,鼻孔朝天的袁绍使者。
“袁公称雄于河北,虎踞四州之地,良将数千、谋士如云,兵马百万,灭曹操之是旦夕之间,望将军多加考虑。”虽是劝说,脸上却洋溢着自负,天下“名眼人”都看出袁强、曹弱,这次的功劳定是手到擒来。
“先生言之有理,主公自会慎加考虑,请。”贾诩意见张绣神情不对,客气的请这名没什么职业道德的使者出去。
张绣颇为英武的脸是红一阵、紫一阵,忍不住拿起酒杯就往地面砸,大怒道:“此人如此傲慢,想来袁本初也是如此想法,难道我张绣真就只有这条路了?”最后一句却是问贾诩。
“袁强、曹弱是没错,但袁绍此人不如曹操英武,诩本是看好曹操,然吕布雄起,这北方局势乱矣,此时关键已不在袁、曹,而在于徐州吕布,吕布偏向谁,谁胜。”眼中闪着睿智光芒,贾诩对于眼前的形势还是看的非常明白的。
“吕布此人有勇无谋,只顾眼前利益,何况袁绍如此强盛,定然是向这袁绍,莫非本将真的只能投降袁绍吗?”张绣一想起刚才傲慢的家伙就火冒三丈,一来就当自己是祖宗,他以为自己谁啊。
贾诩笑了笑,拿起案上的就被小饮一口,施施然道:“天下英雄争个你死我活,将军应该欢喜才是,手握南阳一郡,有兵有马自是逍遥快活。”
“军师的意思是。”张竹恍然,两人同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