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传来大批步卒行进的动静,吕布重新坐上赤兔,谓高顺道:“这里一切都交给径直了。”后面还有大批士卒要从这里渡江,这个渡口绝对不
“主公放心,除非东吴人从末将的身体上跨过去。”高顺面色肃然,做出了一个合格武将的承诺。
“走。”大喝一声,策马向南。五千五百的并州骑兵。如江涛海浪般怒啸着践踏着这块从来没有出现过大批骑兵地土地。
江东地广人稀,城池不多,有大把大把地荒地供吕布的骑兵驰骋。一路上只啃了些难以下咽的干粮,马不停蹄地全速前进,至午时距南昌城以不足三里。
地面的颤动另在督战的孙策面色大变,抬头望了望北面,没有多想,高呼道:“全体退往大营北面列阵迎敌。”程普等将领也迅速的收拢士卒。在北面的开阔的,两旁却是树林地狭小区域列阵。
“杀孙策者,孤当奏明天子,保荐为列侯。”随着这声彻响天地的爆喝之声,大批大批的骑兵从地平线上冒出来,黑压压的一片,接着是无数的箭雨倾斜而来。
站在前排的士卒们只能努力的挥动木质的长矛,挡住无数呼啸而至地箭矢。但多数人还是身中数箭倒地。
“弓箭手放箭。”等并州骑稍微近些,看见那迎风而展的将旗,上面竹着硕大的“吕”字,虽然知道是吕布。但孙策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
无数人放开弓弦的声音响起,上千支箭矢破空而去。由于此地狭长,并州骑不得展开,前面数百人仰面而倒,只有少数地高手能挑开身前的箭矢。
但小小地损失兵不能阻止并州骑的冲锋,踏着可能还活着的同伴,骨断裂的声音清楚的在有些人的耳中闪现,这些少有上战场的骑兵们恐惧却又庆幸下面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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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冷冷的铁骑如利剑,撞倒了第一排长矛手,第二排,第三排,东吴士卒一排排的倒下,被怒啸而过的马蹄踏成肉泥,有些从尸体上喷溅而出的热血飞溅在骑兵们的脸上,这些新兵们恐惧有带点兴奋,挥舞着短刀努力的发泄着。
但东吴人并没有失去勇气,知道后退定然是死,第四排的士卒居然生生的踏上了一步,惨烈而又一往无前的气势在这些步卒的身上爆发,用力的顶住长矛,有的甚至是口吐鲜血,凭着这股毅力生生的顶住了已经去了锐气的并州骑。
孙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憋着已经沙哑的嗓子,喊道:“弓箭手全体退后,刀斧手上前。”长矛手只适合抵挡骑兵的冲锋,而不利于对付并州骑的短刀。
刀斧手奋力上前,却不砍人,而是朝马腿用力的砍去,战马嘶鸣一声,豁然倒地,断腿中鲜血狂喷而出,那名骑兵瞬间被砍成肉泥。
“糟了,这样下去迟早被杀个干净。”吕布扬戟扫倒周围一片士卒,但却不能给整个战局带来任何改变。
“主公,我等被围的水泄不通,情况不妙啊。”曹性帮着吕布解决了一个偷袭的家伙,转头急声道。
却听南面一声巨响,吊桥砸向地面,无数士卒从南昌北门而出,城头之上,华一身白色便服,迎风含笑而立,吕布或者是陈宫果然没让我失望。
“太守大人,我等固守城池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帮助吕布?”那个主张投降的官员,小心翼翼的绕过血迹和一些人体肢解,走到华身边不解道。
“汝以为本官手无大将,兵又不强,真能守住这小小的豫章吗,哼,乱世之中投一明主放为正途。”华对手下的无知已经感到厌烦了,不过他还有句话没说,他也是不看好吕布,但也比孙策能接受点,但如果吕布真扶不起的话,他就北投曹操。
那人只能灿灿的笑了笑,退到一边。
“主公大事已去,还是撤把。”鲁肃也听到了南面传来的巨大声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遂上前劝道。
“步兵能逃得过骑兵吗,长江失守,就注定了孤败亡的结局。”孙策转身惨然道,接着豁然上马,长枪前指,朝吕布猛冲而去。既然如此只能拼死一搏了。
“嗨。”太史慈一看情况不对,立马策马追去。
“唉。”鲁肃的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最终叹了口气,转头对坐镇中军的朱治道:“将军集合千人,等下会用到。”
朱治也感到不妙,但他知道鲁肃的才能,也不问,直接就集合了千余士卒。
吕布突然从空气中感到一股杀气,正急速赶来,抬头看了看,见策马而来的孙策,笑吟吟道:“手下败将,也敢言勇?”接着面色一变“杀。”策马而上,咆哮之声震的身边的曹性耳膜发疼。
“碰。”吕布借赤兔之力,一把架住孙策的长枪,双手用力,方天画戟缓缓的向下按去,孙策已经隐隐的从面上感觉到方天画戟的锋利,面色瞬间通红,就像全身气血集中于脸上“呀。”爆喝一声,长枪努力的把方天画戟引向左侧。
二人错马而过,但吕布却是休息不得,后面太史慈的枪尖已经从诡异的方向刺向吕布的心脏。
慌忙中只能把方天画戟挡在胸前,但太史慈的长枪却透着方天画戟前端的孔间而过,吕布头上暴汗,急切中方天画戟猛转,削出一大片长枪上的油漆。
左手伸出,架住太史慈的长枪,缓缓的把方天画戟移出来,那边太史慈使出吃奶的力气却只能任着长枪离吕布的胸口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