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一敌十?”蓝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睁的老大思议,张嘴问道。
握起茶杯,吕布右手虚掩,微微的品尝了一小口,眯眼言道:“这要多亏了你家老头,选择了这么好的一块地域,在平地上,山越人是这个。”放下茶杯,吕布伸出右手小指,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右手才缓缓的收拢,言道:“而汉人是这个。”拳头虽然不大,但吕布说出的话却是苍劲有力。
“将军是说,我们山越人只适合大山,千万别妄图走到地面?”微微一笑,蓝牙尖嘴利,眼珠中荡出一圈圈的波纹。
“山越人,呵呵,这个山字就解释了你们一族的由来,在地面,随便哪个诸侯都能把你们揍趴下。”吕布一点也不顾及人家的面子,坦荡直言。
“呵呵,我不跟你争了。”眼珠一转,蓝嘴唇一启,笑道:“将军难道不考虑留在山越?我可以。”
吕布却打断道:“我不打算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袖子一扫,吕布诡笑道:“江东还有一大帮长得水灵灵的女人等着他们的夫君回去呢。”
“你会留下的。”蓝的神色从未有过的坚定,让吕布看的一愣,肩膀微动“也许把。”
“你一定会的。“眼中亮起无限光芒,蓝紧紧的盯着吕布,心下暗暗下定决心,吕布这几天的表现深入他的心里,论武。可以干脆地杀掉他哥哥,而且还一手促成这件事情,虽然还没有看到他带兵,但能够独领一军,就绝对不会太差,这样的人才是山越人最缺乏的,因为山越没有一个合格的陆战大将。
他心中拥有的野心超过吕布的想象,大山。哼。白木一族将来的目标先是交州。而后。
时间就在没营养的话语中一点点地流逝,天色也从明亮变得漆黑,案上早已燃气了微微摇荡着地点点灯光。
一阵暖风吹过,那温润如沐浴在桑拿般地燥热,另吕布全身发汗,眼前也有些恍惚,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抬眼看了看天色“天色已晚,蓝还不回去休息?”心中早已经想到了,那硕大的浴盆,冰凉的感觉,姿色尚好的异族侍女。
“好戏就要上场,难道将军不打算看了。”眼睛张的大大,蓝戏谑的看着吕布。惊讶道。
“你这个小子。”心中一颤。吕布低骂一声,言道:“压粮队那边呢?”说完起身走到右边的墙壁旁,方天画戟那半月形地尖头被一块布袋紧紧的包裹着。锋芒暗藏。
“放心,已经通知过了。”耳边响起蓝充满了恶作剧般的笑声,心下一宽,吕布轻轻的拂过方天画戟的刃口,虽然隔着布片,但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人口的锋利,燥热的空气中,一抹寒意从中传到吕布地指尖。
指尖微动,明亮亮地光芒一闪而逝,被吕布封藏了数天的方天画戟从新被吕布握在了手里,指尖紧贴着半月形的刃口,吕布地整个面貌仿佛发生了惊天的变化,坚硬、冷酷。
“这个奇怪的兵器到底是什么啊?真的是刀吗?”蓝好奇的走到吕布身后,问道。
“戟,为战而生,亦是为我而生的戟,饱饮人血的杀人利器。”吕布豁然转头,冷酷而自负,一抹妖异的绿芒从新凝聚在吕布的眼中。
面色一白,蓝感觉的到吕布变了,神色、气质,都不再是那个能跟他调笑的中年人,而是沙场上的悍将,杀人的机器。
启唇一笑,蓝更加的坚定了心中拉拢吕布的念头,不惜代价。
似乎是为了印证吕布身上渐渐凝聚而成的杀气,整座院子的外面忽然喧闹了起来,大批的人似乎在村寨里集会,惨叫声,兵器的碰撞声,诡异的声响在黑夜的掩盖下清楚的传到了吕布的耳中。
吕布几乎可以在脑中刻画出整个场景,那两个被他羞辱,又在心中某种欲望的作用下的废物,正集合了大批的山越人,与反对族长的势力联合,攻打村寨,哦不,可能是攻打这座院子,嘴角一丝笑容荡开“要不要本将出去帮忙?似乎外面已经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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