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就像是个要卖了妻子还要继续赌的疯子,期待着万分之一机会的翻身机会。
口才不是
程秉,已经没什么话了,想进谏退兵的意思,也卡在“唉。”叹了口气,既然刘也知道吕布进逼交州的消息,就不可能不拿来做文章,或许已经采取了什么行动,大军在外,老巢被袭,是如此可怕,吕布的身影在心中忽隐忽现,犹如梦魇般挥之不去。
今夜无数人上位者失眠,反而是那些下面的小士卒鼾声如雷,各个睡的像死猪。
城头之上人头涌动,周仓一身金色铁甲,手持一柄适合步战的大砍刀,如一杆旗帜,稳定着浮动的军心。
不出意外,今天交州军的进攻比之昨天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犀利,几乎是以人名搭建起来的云梯,源源不断的往城墙上靠。
一波又一波,到处都是麻木的眼神,却比之往常反映更快的身体,小心的避开城头射下来的箭雨,一步步的往城墙靠近,一步步的走着死者走过的道路。
女神是眷顾勇者的,人命的填充往往能抢夺到飘渺的机会,不间断的攻击,无数架次的云梯,偶尔也会有一两架被忽略。
一个小卒,冒着头上的滚油,与横木的袭击,成为了这次战争以来,第一个有幸踏上建业城墙的幸运儿,用手中的短刀拉上了一个垫背的,还顺带的为后来者挤了一小块地盘。
“杀。”从同架云梯上来的家伙也不负众望,以短小精干的身体,硬生生的砍翻了几个弓箭手,凭借着良好的战斗素质,紧紧的靠着女墙,一把短刀舞的密不透风,坚强的在无数守卒的围攻下保住了这个根据地,一个又一个交州士卒从他身后不断的冒上来,一时间竟然有反客为主的气势。
这个小地方,迅速的引起了几个将军的主意,交州军迅速的转变了方向,其他地方依旧是猛烈攻击,但对于这个似乎是活着的火力点,不有余力的为它源源不断的加装着子弹。
“不就是杀了几天的人吗,你们这帮兔崽子就从老虎变成了软猫?是不是手软了,拿不动兵器了?没关系,你们还有牙齿,还有腿,什么能用,就用什么,只要你们的第三条腿没软就行,就代表你们还是个男人,还能干娘们,操翻交州矮子。”一边气呼呼的喝着匪气十足的话语,周仓一边提刀往那个缺口赶。
“操翻交州矮子。”军队中最讨厌文绉绉的话语,周仓说的虽然粗俗,却很符合这些大老爷们的脾气,军势为之一震,狂喊着口号,并把它付之于行动,没人会放下尊严,说自己不是男人。
那个第二个上城墙,却还侥幸活着的交州士卒,觉得身边的压力忽然增大了数倍,不仅是态度,连身体也似乎活了回来,守卒们的劈出的刀锋也加快了数分。
千万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把我给赶下去。一丝疯狂的笑容充斥在眼中,这名士卒大喝不断,在身边的几个士卒的配合下,踏出数步,左砍右砍,上劈下劈,思绪仿佛已经飘飞,只剩下身体还在做着机械运动。
“叮。”一声脆响,把这名交州士卒的魂魄给打回到了体内,眼中却充满了疑惑,这一刀,应该是把人给截为两段才是。
“你的刀坏了,可惜你不是我手下。”一句带着赞赏的话语为他解去了疑惑,随即,他的眼睛飘了起来,看到了整座建业城,皇宫,也看到了他的身体,握着已经满是缺口,锋芒已然不在了的短刀。
伸手轻轻的拨开,砍进铁甲一点的刀,周仓可惜的看了眼无头尸体,这家伙绝对可以比拟,以前的陷阵营士卒。
不过,这小段插叙只是停留了片刻,周仓手中的大刀狂砍,被打了这么多天,第一次动手砍人是如此的痛快,一个,两个,片刻就填补了这个意外的缺口。
“动起来,都***动起来,谁也不希望你们在城中的姘头被人轮暴把。”匪气中带着一点点煽动人心的话,周仓第一次绝对做将军砍人蛮爽的,自从跟了吕布后,他的身价就像火箭般的升上了月球,但每次都是坐镇后方,虽然感激吕布的信任,但他周仓却是黄巾出身,天生的匪气是不会被洗刷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