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纯以线描,气韵生动,清新脱俗,分别用红黄绿蓝黑五种颜色套印起来,严丝合缝毫不走样,给人以明洁流畅之感。
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要精美不知多少倍,皇宫就是不一样啊,民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极品春宫的。宝玉叹道:“姐姐,不说这些内容,单看这画功、还有做功,是极品艺术啊!作了这些东西的这些人也太伟大了!”
元春更惊异了,也对宝玉的看法更不一样,心中起了一层敬意,回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看这些东西时,没有带色情的眼光,而是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要不是我亲眼瞧见,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宝玉连忙笑道:“姐姐,你第一次看这些东西时,是什么感觉?”元春大羞:“你问这个干吗?”宝玉说道:“我也想知道姐姐心里的想法吗?”
元春回忆道:“刚刚接过此画,看第一幅时,我羞死了,就把它放在一边,一连半个月就是动它一下。直到公公问我,还有女教来教我时,我才开始看。”
宝玉进一步地问:“你真正开始看时,有什么想法?”元春的脸更红了:“能有什么想法?”宝玉哈哈大笑:“我知道了,姐姐心动了,是不?”元春扬起粉拳,捶打着宝玉的胸脯,啐道:“不许你说了。”“好,我不说。
我们一起看吧。”宝玉把画打开,放在他们两人之间。元春口中说不看,但宝玉把画打开时,她还是和宝玉一志,专心翻看起那春宫来,不一会,俩人便瞧得如痴如醉,加上元春、宝玉两人的柔荑互相抚慰着对方。
只是这样,元春就丢了一回,很想与宝玉一直这样下去,只觉神仙不过如此矣。元春在丢了一回后,回过神来,就用心地在宝玉下边揉弄,过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guī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
看宝玉专心地看春宫,元春一阵心醉神迷,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宝玉放下春图画册,嘴里哼哼呻吟道:“姐姐,不要这样。”
元春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guī头,娇喘道:“我也要学学那画上的,她们既然能做,我为什么就不能做?”宝玉听得感动异常,说出了现代的台词:“姐姐,我爱你!”
元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说道:“宝玉,我不仅仅是喜欢你,我把生命都交给你了。以后你快乐我就快乐、你痛苦我也不会高兴。”说完,她不等宝玉应答,又启朱唇罩到他的大guī头上,把她的一个樱桃小口胀得腮边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画面,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坐在一个摇椅上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另一个女子的玉股,手掌在其阴户上戏弄,这个女子不断摇着那摇椅。
旁有题跋:燕子双飞献仙音。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落落南家。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来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口品洞箫,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宝玉看了这一幅画儿,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于是,他伸手探到元春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姐姐,你瞧这幅画儿,他们玩得真欢呢!”
元春抬起头,看了一眼画,乜嘢着眼看着手宝玉,娇嗔道:“宝玉,你也想象画上那样?”宝玉只是觉得古代早就有了三p,感到很好奇,一下子就说了出来,现在被元春这样一问,就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呐呐道:“我看了这幅画,只是觉得很有意思,倒没有想过自己要这样。”
元春笑笑,没有说话,她起身把外套披到身上,向外走去。宝玉不知她是何意,见她向外走,以为她生气了,就喊道:“姐姐,你这是到哪儿?”
元春回头一笑,说道:“我去去就来。”元春走到门边,向外喊道:“抱琴,进来,把炭火烧旺点。其他人在外门等候。”抱琴走了进来,其他宫女应答一声,都留在原地恭候。
抱琴走进里屋时,见屋里的四盆炭火烧得正旺,不用加木炭。她把炭火拨弄了一下,抬头正要说话,却见元春坐在床沿,而宝玉则睡在床里,心中一惊,低下头就要出去。元春叫道:“抱琴,你过来,不用出去。”
抱琴不知元春是何意,忐忑地走到元春旁边,也不敢抬头。元春问:“抱琴,你觉得我待你如何?”抱琴跪下说道:“我是娘娘从家里带过来的,待我很好!”元春又说道:“你知道我待你很好,而你又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那么我们就应该有福同享、有难以当。”抱琴还是低着头说道:“感谢娘娘,服侍娘娘,那是婢子份内之事。”
元春说道:“这几年在宫中,你也看到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事。现在有些不同了,宝玉你还记得吧?”抱琴回道:“我们走时,公子还小,但公子的样子我还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