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怎么解呢?”
难道?天啦。被这贫尼算出来了。那怎么办?梁婉卿的脸“刷”的红了,炙热一片的心慌起来。“既有婆孙之名,怎么又有合体之缘呢,难道”女尼自言自语道。“扑通”梁婉卿惊得跪倒在女尼面前,唤道:“师太救我。师太救我”
“女施主请起,女施主请起”女尼扶起梁婉卿坐下,接着道:“女施主为何这么惊慌?不要急,咱们慢慢的说,贫尼一定会帮你的”“刚才大师说的婆孙之名合体之缘是什么意思呀”梁婉卿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一片炙热。
“原本女施主和那妙人是婆孙关系,可贫尼刚才又算出女施主和那妙人还有一些恩爱的气息,那种气息只有在男女情人或夫妻才会有的的一种状况,除非女施主与那妙人也是这种男女情人或夫妻的关系,贫尼说得可是真的?”
未曾想这女尼一见自己面竟然就把算出自己与隔着那么远距离男孩之间的暧昧关系,莫非眼前这个女尼就是传说中的高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与龙儿的实情肯定会泄漏的。虽然刚刚求到的对自己而言都是上上签,可梁婉卿却没有被人揭晓的思想准备,这些事怎么可以
女尼摇摇头道:“女施主不用紧张,你等之事在我看来未尝不是喜事、福事”梁婉卿不理解美尼的意思,忐忑的望着问道:“师太,你你有什么要指教我的?”
女尼深深看了梁婉卿一眼,然后闭上眼睛:“这位妙人算是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者,女施主定记得其未来鸿鹄高飞远翔,其所恃者六翮也,女施主你需善待之方可尽享大富大贵”
“我才不稀罕什么大富大贵,如果能平平安安和龙儿过一辈子就好了”梁婉卿心里是这么想的,忍不住问道:“都还是小小年纪,怎么看得出”
女尼特别的眼神望了女人一眼道:“女施主更应该知道的,此妙人年纪尚幼,腰腹下却有世间之罕物,女施主得此物恩宠,难怪大富大贵不放眼里”梁婉卿先是吓一跳,自己刚刚才冒出来的想法就被美尼知晓,难道眼前的美尼真有未仆先知的能力?那自己真的可以许愿得到帮助?可是什么“得此物恩宠”乱七八糟的。
“还望大师示下,为何说世间之罕物”大羞之下,梁婉卿的脸颊炙热起来。“此妙人下体原本不凡,又得与至亲阴阳相吸,假以时日,女施主你等则尽享天下第一巨物至高的激情”
“嘤咛”梁婉卿娇羞得身子都有些发颤起来。是因为“至亲阴阳相吸”就让龙儿的下身成“天下第一巨物”?
梁婉卿哪里敢去接女尼羞人的话。“只是女施主与那妙人的关系实在惊人,贫尼也想问一下女施主有什么境遇才能跨出这一步的?”
“有什么境遇?”梁婉卿喃喃的自己问自己。好象是自己很珍惜和享受和龙儿摩挲的样子,小小人儿在自己身上的眷恋和抚摸。
好象还有一次梦境,于是自己就有了隔着好多年后做女人的幻想。好象还是那次度假,自己着泳衣自己自己和龙儿相互的垂青和迷恋,于是自己也知道了龙儿确实已经有了男人的象征。
好象还是那次的温存、抚摸、亲吻、裸露,于是就有了合体,那销魂的合体让自己明白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什么是高潮。梁婉卿恍恍惚惚的想着,断断续续的喃喃道。
“嗯,和贫尼掐指算到的一样,女施主果然有特别的境遇,那太虚幻境,那孽缘,那天赋异禀,是非一般人可以有的,再加上你那妙人的痴迷,于是就造就女施主与那妙人的一段婆孙情”
“可可大师我与龙儿的关系岂不是乱伦何能立于世俗间我怎么总会有些悔意”
“悔也合,不悔亦合,只此合欢非彼合恶。来为缘,去为缘,然来去皆为缘。欢始于禁,禁始于亲。男女之欢即婆孙之欢,世人皆以逆伦不齿,殊不知孙孝婆乃天经地义。是为孽缘,贫尼深已为然”“大师可是说我应该好好的珍惜和龙儿的关系”
“这也是贫尼为何唤女施主进屋的缘故。想女施主面容中透出非你此般年纪的悦色,是久寡欢后的表情,贫尼就猜到唯有非一般的男欢女爱才能让女施主这般风情,好好珍惜你的境遇吧”那些真实身子的欢快,那些抽签解签的解脱,那些问“亲人”、问“情”、问“机缘”、问“姻缘”、问“子嗣”的都给自己指向
“贫尼最后赠与女施主三句话,与此妙人处之道,一则切记逆伦,唯逆伦助成世间罕物,而女施主与你那妙人便已成逆伦,有始便不能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