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这几日又是出门,又是鼓捣这个那个的,就是为了将一众昔日一起在青楼楚馆混迹的狐朋狗友请到家中让他们品鉴元茵来了,只要这几个有钱的主儿惦念上了,以后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元茵那身段有多风流、诱人,是个男人只要尝过了就跑不了,何况元茵生性放荡,只他一人也实在应付不来,日日给她缠着吃肉棒,若是哪天她吃腻了不还得往外找,不如现今他就帮她多找几根肉棒,将她圈在这宅子里,每日她吃肉棒他数钱,那日子美得啊季父想想就浑身舒坦。
几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人带着随从进到破败的院中,看见那扇门以及门后似有一名女子站立,隐约瞧见浅绿的裙摆,其他却什么也没瞧见,当即有人嚷嚷道:“季兄,美人在哪啊?怎么不叫出来让我们见见!”
“呵呵,”季父淫笑了两声“若是就让你们轻易见着面了,那还有什么趣味?”却是将青楼里龟公的的神色学了个十成十。几人一听,交换了一下眼色,顿时也就耐心等着了。季父吩咐道:“茵姑娘,将襦裙脱了。”
元茵早等不及了,三两下就将襦裙脱下,襦裙下什么也没穿,两条修长细腻的腿赤裸着,腿心中间微微拱着一个饱满光洁的肉馒头,上头裂着一道小缝。
几人没有预料到乍一开头就会看见这样香艳的一幕,纵然大家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但哪个青楼楚馆不是先唱唱小曲儿、摸摸手,最后才进房折腾的,那有先上来连脸都没见着就先见着一个小屄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反其道而行确实是新鲜,这小屄也着实肥嫩漂亮,远不是青楼里那些妓子可比,看得几人的肉棒都硬了。季父也有些错愕,他没想到元茵的襦裙下竟是一件亵裤也没有,但看着几个老友的神色,便知道他们也是满意的。
“诸位,要不要上手摸摸?”季父又对着几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当即,众人便围了上前,有摸臀的,有直接掰开她的肉唇的,更有人摸着肉唇顶端的骚豆,没几下就将她摸出水了,听着女子的细细呻吟,那好听的嗓音搔的人心痒,让人不禁猜想有着这样嗓音的人儿会是何等的绝色,这么一来更是让几人兴奋。
有人没赶上挤在前头的,且被众人一围,更是一点光线都没照进来,便对季父道:“看不清呀,点盏灯来!”季父做了个钱的手势,那人连忙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他手上,季父这才在顶上吊了盏灯。
待见得差不多了,便将众人往后赶“行了行了,再摸下去茵姑娘可是要泄了。”“季兄,这些都给你,我忍不住了。”一开始挑刺的陈兄早已经将肉棒掏出来撸了,一听这话,掏出一迭银票往季父怀里塞,就想往前冲。
季父将他拦下,退回了银票,高声道:“大家也都是在风月场上的老手了,这里先将规矩给各位说了,茵姑娘每日只接一客,价高者得,同一得标者,第二次可以见着茵姑娘的全身,第三次才能见着茵姑娘的真容。”
他这么一说,顿时有人嚷了起来“季兄,你这没病吧,每日就只接一客,我们这些白花花的银子你就不想要了?”
“呵呵,章兄,我怎么会贪图兄弟们的银子?我这是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思,才让各位有机会见识见识此等人间尤物,若是有谁不喜,呵,好走不送。”
竟是要送客的意思。现场静了静,却是没人愿当这个出头椽子。季父也不急,只是对着屋内道:“茵姑娘,若是受不住了,你尽管可玩玩自己的小骚屄。”
于是众人就见着屋内的那不知面容的姑娘,缓缓坐在圈椅上,两只细白的腿软软地搭上扶把,大张着腿露出了阴户,这会儿没了众人遮挡,阳光照在白嫩的骚屄上,众人看得一清二楚的,两根葱白般的手指,将粉嫩的花唇掀开,露出了小小的穴眼,一开一合的往外吐着淫水,姑娘只插入一根手指,就将那小穴撑的紧紧地,若是换了肉棒
想到那美妙滋味,众人纷纷拿着银票喊价,院子里顿时如同菜场般热闹。季父看着这场景,内心自是笑开了花,他早摸透了这些人的性子,每日只接一客为的就是要吊着这些人,越是看得见吃不着,他们越会往死里砸银子,而且只要操干过一次便会上了瘾,还怕他们不拿着白花花的银票来供着他?
最终标下这回合的,却是一个先前一直没有开口的男人,当着满院子的人,他将肉棒缓缓推入到那个早已淫水泛滥的小穴中,顿时感觉到一阵紧致软嫩的肉腔挤着他的肉棒,差点让他没忍住射了出来。
这人名叫陈焕,也是投资人之一,做的是能源生意,在场众人中也属他的资产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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