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她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了。比起其他的,他更害怕彻底失去了她。杜笙哄着她“你醉了,我抱你去沙发上坐坐,这里我收拾收拾。”
吟双双觉得自己没醉,还是挺清醒的,但通常醉鬼都会说自己没醉,于是她乖巧地任由杜笙抱着过去,什么也没说。
杜笙一将她放在沙发上就给了她一个吻,这个吻逐渐加深,吻的她本就被酒精侵蚀的脑子越发无法思考。他的大掌带着清凉的温度滑进她的胸口时她也没有拒绝,反而嘤咛一声,挺起胸往他的手掌里送。
杜笙长腿一跨,就跨坐在她身上,两条绷直西装裤的大腿紧紧贴着她的,手也从内衣中将她的奶子掏出,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已经立起的乳头,舔吃了进去。真的四手联弹了?!比尔手里拿着酒杯转着,倚在进入起居室的门框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带着些许烦躁。
他不知道为什么杜笙不送吟双双去看心理医生,而是选择自己解决,但杜笙在这件事的态度上出乎他意料的强硬。他直觉若是他加入推波助澜的行列,吟双双肯定是不会待见他的。但是杜笙抛出的这块蛋糕,却香甜的让他没法不去咬一口。
何况,在跟杜笙谈过后,知道他确实没有干预吟双双xìng交自由的心思,他也意识到了吟双双这样的情绪确实不太对,尤其她还是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容易被放大检视,要真有了些不被社会接纳的言行,等着她的下场,只怕不是太好。
在m国,每年总会被扒出几起女性不愿与人xìng交的案例,这些人无一例外引起了社会大众的愤慨,觉得她们太自私,享受了种种资源的同时,又不愿意付出,有人甚至被上线上岗地推到了反人类的层面。
即使是各种打着人权、女权、自由种种多如牛毛的组织,在这时候也不会跳出来替她们说话,一旦跳出来了,就会收到那些叫嚣着女人也应该交税以及承担国家各种义务的男权组织的挞伐。
纵然最后这些女人会接受各种治疗手段,在痊愈后也会被拉出来宣传一波,但她们终其一生,都将活在被监视的阴影下,彻底被剥夺了自由。只要想到吟双双鲜活的双眼终将失去光彩变得灰暗,比尔就觉得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般。
他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放到了一边,这才朝沙发上的两人走了过去。吟双双被杜笙吻的迷迷蹬蹬的,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愣是迟钝地没有发觉刻意放轻脚步的比尔。
杜笙却是察觉了,他在心底叹息一声,哄着吟双双张开了腿,褪去了她的底裤,让她半躺在沙发上,赤裸着的下半身就悬在了沙发边。
他吻着她,双手也在她的奶子上不断揉搓,为这欲望添了把火。比尔跪在吟双双的腿间,看着饱满嫩屄上裂开的一条肉缝已经带了水意,他目光沉沉地俯下身,舌尖将肉缝上溢出的淫水舔去,随即顶开了肉缝,舌尖窜了进去,一路往上寻到了她的阴蒂,轻轻吸嘬了起来。
吟双双忍不住在杜笙口中呻吟,揽着他的脖颈,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却在这一刻层层递进的快感中给掩去了。
然而在被舔到高潮的瞬间,她却突然从杜笙的吻里挣脱开来,心里是一片骇然。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身上的杜笙,就看到俯在她双腿间的比尔。比尔若有所觉,抬起头来,舔去了嘴角的晶亮“hi”
海你妹啊!吟双双彻底不好了,这两人现在是怎么一回事?还真的四手联弹了?!吟双双的酒瞬间就醒了。她的脚尖踢在比尔的肩头上,没踢开反倒被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掌,但比尔随即就放开了,他举起双手“ok,我停下。”
她捞起一旁的衣服掩在自己身上,人也缩到了沙发的一角,尽可能地离两人远远的“谁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比尔就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他耙梳了下头发,抢在杜笙开口全盘托出前胡诌了一个理由“我们就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吟双双冷笑,真当她眼瞎呀,早些时候这两只还跟斗鸡似的,现在马上就化敌为友了?还要进行和谐的三人运动?!她转头看向看不出神色的杜笙“你说,为什么突然搞了这么一出?”
“双双,你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吟双双脸色变了变,虽然杜笙没有挑明,但她此时就是知道,杜笙指的是当时在痴汉观察日记片场时他说过的
“如果爱一个人,就要求她压制住全部的欲望,那对我来说不叫爱。我更希望看到我的女人开心自在、为所欲为只要她的心里有我。”她还记得她当时还想,是啊,既然男人可以自由追求欲望,为什么女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