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悠然奇道:“是那毒丫头偷着下来,有闪失也得她自个担着,她师父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
“大概世外高人都有点怪脾气吧,看那丫头的蛮横劲儿,她师父估计也是那么个不讲理的脾气。”那算哪门子的高人?
在山上住的都叫高人?”傅悠然指指自己“那我也
齐亦北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是,傅高人。”
傅悠然得意地一笑“以后就这么叫我!”说完又想起一事,问道:“你为什么说跟顾倾城是有缘无份?就因为她要走?”
齐亦北摇摇头“不全是。倾城她她和她师兄”
“哦——”傅悠然夸张地大笑道:“原来被人劫了红票。”
“什么?”
“没什么。”傅悠然笑道:“你可是太子殿下,那个什么师兄敢跟你争女人?活腻歪啦?”
“什么争女人。”齐亦北将比比划划的傅悠然重新压回床上“老实一会吧,说话就不能文雅点么?况且感情的事情岂能用强。”
“果然怜香惜玉!”傅悠然哼了一声“先不说顾倾城,你对她到底怎么样?还念着她?”
齐亦北沉默了半晌,缓缓地道:“有些吧。”
傅悠然瞄了他半天,深深的吸了口气,而后又有些泄气的吐出,狠狠的踹了齐亦北一脚“男子汉大丈夫,喜欢的东西就要拿到手,轻言放弃,还总怪我说你不是男人!”
齐亦北失笑道:“怎么拿?暗盗还是明抢?傅大寨主给出个主意?”
傅悠然一脸鄙视。“姑奶奶我就是投错了胎,我要是男人,谁敢动我地心头好,看我不拍扁他!”
“好啦。”齐亦北无奈的起身安顿好傅悠然“你现在就是你说的这样,如果你是男人,天都要反了。”
“所以!”傅悠然格开他的手坐起身来“喜欢的东西就抢回来!什么猪头师兄?你还是干表哥呢。又有我高人支持,怕什么?”
齐亦北头痛地道:“你快歇歇吧,这不是什么怕不怕的事。”
“那就主动出击。”
“怎么出?”
傅悠然想了想“她现在不是最担心那个毒丫头么?明天我就告诉她要把那丫头就地正法,先吓吓她,最后你再出面救那丫头回去。这么一来,她还能不承你的情么?”
“承情也是感激之情。”齐亦北倒真有些泄气“况且说不清楚。”
傅悠然扳起齐亦北的俊脸瞧了半天,摇着头道:“我就说么,这性子估计跟长相有关,你败就败在这副脸上,太俊了,谁看着都没安全感,自己看得多了,能办成地事也办不成了。”
“你还会看相?”齐亦北失笑道:“容貌是天生带来的。难不成让我划花了脸,添上几分威武?”
“那可不行!”傅悠然脱口而出。又发现自己说得快了些,扁扁嘴道:“反正我看好你。争取把顾倾城留下。”
“那你呢?”
听着齐亦北冲口而出的话,傅悠然愣了半天,垂下眼帘道:“放心吧,我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我已经让玮天多帮我打听山哥和骨哥的行踪,等他们稍有下落,我会自动消失的。”
齐亦北慢慢地坐直身子“你要走?”
傅悠然点点头。“他们哪有本事找到什么好地方,八成是又到别处开山了。这么一想,心里就总不塌实。”
看着齐亦北渐沉的脸,傅悠然又笑道:“怎么?不舍得你那些宝贝?”
“你要出宫是与玮天商量的?”
“还没商量得很仔细,先打听山哥他们的下落,再想办法出宫吧。”
这番话听在齐亦北耳中别样刺耳,他的太子妃,居然与别的男人商量着要出宫?
“要是找不到他们呢?”
“一定能找到,”傅悠然笑得灿烂“就算找不到你也放心,我也给你的倾城妹妹让位置。”
齐亦北摆了摆手“再说吧。”
再说?这不是傅悠然的性格,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就要朝着目标,前进!
从那日起,傅悠然便时不时的向顾倾城表示自己对紫烟的不满,就连昭泰帝前来探望,傅悠然也是摇头叹气装无奈,扮着深明大义将昭泰帝哄走了,使得昭泰帝大赞傅悠然知礼识节、宽宏大量,但心里却对这顾倾城地小师妹没了好印像。又过了四五天,傅悠然倒是好了大半,可顾倾城的心却被吊得老高,怎么也放不下。
林熙月几次向傅悠然申请杀毒行动,却被两句话驳回:时机未到。
傅悠然等地是什么时机呢?
等的就是顾倾城觉得这事没有希望了,主动开口去求齐亦北。
顾倾城呢?按着宫里地法典,紫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原本就是紫烟理亏,顾倾城也没想着真的毫发无伤的将她捞出来,只盼着她受了罚,得了教训,往后收敛起蛮横的性子,也算因祸得福。可是谁想到,事件升级了,话语权不在皇后手中,也不在齐亦北手中,而是在傅悠然手中,判得轻了,谁知道傅悠然不会一生气,上报昭泰帝来个斩立决?
无奈之下,只得再找齐亦北商量,目的很简单,受罚没关系,留条命就行,齐亦北自然知道这是傅悠然在“帮”他,安抚了几句,转头去找傅悠然,他就奇了怪了,他的太子妃,怎么对他找老婆的事那么上心呢?
傅悠然见时机已到,倒也痛快,找林熙月升帐,傅悠然、林熙月、墨玮天三堂会审,就这么放过那个毒丫头,傅悠然心中也是不痛快的,怎么着也得先吓吓她,请她吃上三百杀威棍,去了利息再说。
可也别说,被关了七八天,紫烟倒也消停了,不再指天骂地,见着傅悠然也算平静,只是说出一句话,让在场全体人员目瞪口呆。
“本宫是大魏地升平公主,谁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