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有人出了两张J压住。
陈燃出两张q。
又全过。
陈燃出三个七,宋立书用三个九压住,原泽扔出三张K,全过。
原泽又扔出两张八,手里只剩下薄薄的,不到十张牌。
一群人坐得东倒西歪,懒懒散散地摇摇头。
原泽顺利胜出,出完了所有的牌。
宋立书接手,出了四张J,陈燃摇摇头,下一个人出了四张K。
宋立书抬头看他,眼神平静得让人一下子就能察觉出不对劲。
那人笑得吊儿郎当,摊了摊手。
宋立书甩出四张A。
陈燃他们“哇”了一声,笑起来:“不是吧,宋导,你会不会玩啊!”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能出这牌?你们俩个可是一队的啊!”
“宋导,你不会滑雪,只会玩雪仗,不会喝酒,不来酒吧,连扑克牌你也不会玩,你这……”
“哈哈哈哈哈……”
温晚月听见他们放肆的笑声转头看过去,就看见一群人笑得七扭八歪,宋立书端坐在中间,背脊笔直,手里紧握着扑克牌,表情僵硬如同冷冻的冰块。
“你们笑什么呢?”温晚月走过去,挨着宋立书坐下,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扑克牌,扑克牌被他的力道捏出了折痕。
“没什么,就是开了个玩笑而已。”陈燃一脸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
温晚月扫视他们一眼,又看了一眼宋立书。
“正好,我也无聊,我跟你们一起玩。”她说着将扑克牌从宋立书手里抽出来,扔到桌子中间,“洗牌吧,重来一把。”
“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宋立书说完拿起棉服外套起身。
“立书,你等我一会儿。”温晚月伸手拉住他。
“我先去外面。”他垂着眼眸说完就迈开腿往外走。
几个人这才敛了笑声,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离开。
温晚月正了正坐姿,脸色有些冷地问:“你们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玩扑克呢!”陈燃一脸无辜地解释。
“你是欺负他老实吧!”温晚月说着随手抓起一张扑克牌就往他身上摔。
“你的圈子不就这样吗?”
“关你屁事!你以后要是再欺负宋立书,我真跟你翻脸!”温晚月说完站起来,准备抬脚的时候看见他伸过桌子腿的一只脚,毫不犹豫地狠狠踩了一脚。
尖细的高跟鞋鞋跟落在他的脚背上,狠狠一用力,陈燃反射地屈腿,膝盖重重地顶上实木桌子,“嘭”地一声沉重的闷响,几乎要撞碎了膝盖。他痛得龇牙咧嘴,表情狰狞,大喊一声:“卧槽!”
一瞬间,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下来。
等陈燃从那股钻心蚀骨的疼痛里缓过一点劲儿来的时候,温晚月已经出了包厢的门,只留下一抹背影和未关好的门。
“温晚月你个色迷心窍的老色女!!!”陈燃气得大喊。
温晚月丝毫不在意地撇了一下嘴角,乘坐电梯下楼。
从电梯里出来,她沿着几乎人满为患的路往外走,走到一半,瞥见坐在吧台上的宋立书,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杯青蓝色的酒,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她猜测他应该是咽下了一口酒。
温晚月走过去,伸手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放到鼻前轻闻了一下,酒精度应该不是很高。
她抬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拉住他的手往外走,轻声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