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学长,我没事儿、没事儿,在这儿坐一会儿就成,别听建次君瞎说”
我干,你这是生病还是叫春啊?我十分相信建次的判断力,他说是感冒发烧,绝对不可能是感动发春。我故意沉着声音严肃地以上位者的语气呼喝:“臭丫头,还把不把我当学长?
你自己的身体还要让我来给你操心?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拦下一辆计程车,叫他开到海淀医院。听到了没有?”我一通呼喝把曼曼听得一脸茫然,瞪着清一丽的眸子奇怪地望着我。
“我不想生病我不要生病”谁也料不到,我认为已经很威严的一番话,竟然换来了这么一个弱智儿一样的回答。
我是南方人,在我看来,像苏苏曼曼这样的苏浙姑娘撒起娇来那才叫撒娇,颜雅茗这等京丫头一撒起娇来便如同唱京剧一般,一波三折,让人也忍不住想要跟着那股韵味儿摇头晃脑。我这一刻真的很想骂一句“干你老师”
但是想了想,这丫头终究是我的学妹,对不起她我还得对得起咱的李老师,终究不能让她在跟我一起的时候出什么三长两短是吧?只好撇了撇嘴苦口婆心道:“学妹,你听话,你别怕医药费的事儿,最多不过打两瓶点滴,学长给你掏钱。”
“真的?”干,真是个小财迷,一听我这么说,立刻正经了起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既然入了她这个套,也只好认了,朝电话了嗯了一声。
“好,好,我去,我去金学长最好了,你在医院大厅等我啊!”其实就算我不答应给她出钱,建次九成九也是会帮她付,真搞不懂现在的准九十后都在想什么东西。折腾!使劲折腾!我挂上电话一脸无奈:“曼曼,有个麻烦人生病了,我晚饭不能陪你们了,”
“又是你不知道哪来的女人吧?哼,谁稀罕你陪啊。”曼曼扯过被子按在肚皮上,冲着我皱了皱鼻子“那你看完病干什么?”你想我陪你,我也想啊,不过这小麻烦生病了。
雅子我万万不能撂下不管:“那麻烦人是我给扶桑朋友找的导游。她突然生病,只好我去顶了,晚上可能没时间了吧。”“唔。”
曼曼出奇没有数落我。如烟如梦的瞳光闪烁了几下,抬起头来跟我说:“金风,我跟姐姐后天就回上海了。
我回去争取六天之内把签证办下来,然后跟你去扶桑。你要是嫌我麻烦,那就算了,”咦?印象中,这是曼曼头一次用正经的语气跟我讲话,而且非但不再喊我臭男人,还破天荒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她见一句话把我唬楞了。
小脸上荡漾起一股清泉般的微笑,微笑逐渐随着两个扬起的小酒窝儿飘散进了房间干燥的空气里。“金风,你会不会想我。”“会。”她突然展现的这一面让我猝不及防。我也笑了。
在苏苏枕上有些旖旎、有些虚幻的目光中,两张笑脸越靠越近,最后紧紧地粘在了一起。“咦?唔”嘴唇、一接触,我就皱起了眉。曼曼这孩子也真是的自己喜欢重一点的口味,老以为别人也跟她一样。
当我的舌尖刚撬入她微张的檀口那一刻,突然被她死命地吸住,让我觉得好像在吻一只小章鱼。我目光游移间便发现苏苏正抿着嘴望着我笑。似乎她也能感觉到曼曼很大力好吧,我就让你们俩吸个舒畅吧
我的曼曼章鱼小嘴吮吸了有足足半分钟,我怕再下去到了计程车交班的时候自己得迟到,拚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肿胀的舌头从曼曼的牙关里拔了出来,抽离之际那“啵”的一声,就跟有个人在房间里打了个响指似的。
“金风,明天见,不过大家都在的时候,我会装作跟你没关系。快去吧。”我捂着嘴还没开口,曼曼竟然把我要说的东西全抢白去了,我猛然发现我忽略了一个细微的重点:苏苏念书那么强猛,她的妹妹也绝对不可能笨到哪里去,而且她远赴英伦最强的女子学校巴德明顿学院“禁修”了四年,心思缜密的程度,应该远远比我还要厉害才是
那么,她之前那些放任天真的样子,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不对,难道说,她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能够在面前毫无遮蔽袒露心扉的亲人?曼曼“猪头,快一点,省得你扶桑大美女在医院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