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我,还没能充分认识这个世界灰色浑浊的一面,阳光下那一张张微笑的面孔,未必比黑暗幕后工作的人们来得真实。
这时候我只看到姐姐的眼眶红了,却含住我的枪头露出了一个夹着深浓涩意的笑,抬起瘦削的手臂攀住我的臂膀,然后埋下头,让一根硬怒的长枪尽皆没入了她的小嘴中。
“咕咕”我以为姐姐感动于我的一席话,顺着她的动作按住她的鬓,配合着小嘴收含的频率和幅度耸动了起来。
紧窄和潮湿中我能感受到那柔滑灵动的舌尖,在姐姐越积越多的香津最终无法被容纳,溢出了嘴角的同时,我也将无数的子弟兵尽数射进了那温暖的喉间。
“咕咳。”姐姐似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一些便咳了出来,看着她有些气喘,低垂的头与嘴角不知是唾液还是精液的湿渍,我从茶几上抽出餐巾纸递给了她,继而矮下身子蹲在了地板上,用两只魔手环住了她纤如弱柳的水蛇腰:“姐姐,以前你拿出来把玩的那枚戒指,就送给我好吗?”
不知自爱的女人,你也不必对她有任何的怜悯之心。秋田樱我见姐姐的神色微微一滞,笑着捏了捏她销魂的柳腰,补充说明道:“姐姐不是以前把它戴在心口嘛,你把它给我,我每天放钱包里藏着,就可以在姐姐不在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感觉感觉你的温暖。”
“”几番欲言又止,乱发下的目光浮动,瑶鼻下的气息也纷乱不堪,明显是心有不愿嘛。我刚想趁着这个机会深入了解一下关于那枚尾戒的过去,岂知文子突然伸出胳膊圈住我的头,把我搂在了她依旧光华平坦、线条美妙的小肚子上,接着整个人蜷了起来,我便好像个小孩子睡倒在母亲的膝上一般被她搂紧:“给你,都是你的,只要你愿意。”
姐姐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而且语气带着微微的颤意,不会是哭了吧?我想抬头,却被她用胸脯紧紧压着:“主人,让我搂一会儿”
“唔”看姐姐这么一反常态,而且居然肯把那枚戒指交给我,我想想关于它来历的问题,还是暂时搁置下吧。
这么相互依偎了许久之后,姐姐理了理头发将我扶起来,检起被我乱丢在茶几桌面下的睡衣捋平,放好,站起身子扭动着诱人的熟臀走入卧室。
一阵抽屉拉动的声音之后,姐姐两粒兀自挺勃的鲜美乳头再度出现在我的视线中,而她的手里则多了一枚镶着五颗晶钻的铂金戒指。姐姐无声的递出它,我则无声的接过。
这是一枚式样比较陈旧的戒指,看那线条古典而中规中矩的花纹,显然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而这显然并不是一枚定情信物,因为它的直径太小,只够女人套在小指上,是一枚地地道道的尾戒。
尾戒在西方象徵着独立、单身和孤独,这一切都与文子姐姐的气质和之前际遇相符,于情于理,我不容许这样的事物继续在姐姐身边存在下去。
我提上裤子坐到沙发上,从裤袋里摸出钱包打开,将戒指塞进了拉链袋中,一把拉过姐姐搂进怀里:“姐姐,以后都有我,不要再想其他的,我们”
“嗯”客厅里再一次响起唇齿交叠的声音,又逗弄了一会儿姐姐调皮的翘首,看着她将我新送的银链收进床头柜,时间也已经很晚了。
我跟她大致解释了一下雅子公寓的事,让她好好休息不要再看电脑萤幕,得到小嘴亲口答应之后,披上风衣走出这间曾经孤寂好几年时光的公寓。
“呼以后要不要试着说服姐姐,再尝试更刺激的乳首缚呢?文子的这两粒乳头大而挺翘,色泽又那么鲜艳,应该也算一样名器了吧”
怀着这样那样色色的憧憬,我在发射之后的微弱倦怠感中驱车开回了世田谷。我两年多前才来到东京,从小受的是中国教育,这也是我觉得值得庆幸的一点。
有一些根深蒂固的思维模式左右着我的私生活,让我没有像我的一些同僚那样每天晚上出没于sm会所、歌舞伎町私人夜场这样的地方,如若不然,很可能今天的我就不是曼曼嘴里的“家庭煮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