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这句话,女王回过头留给呆立于温泉里的一对男女一个妖异的笑容,然后在漫天的飞雪中,甩着兀自冒着热气的浓黑长发,湿漉漉、烟气腾腾地朝着屋檐下走去。
“这个疯女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啊?”一直到阿墨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中,曼曼才想起自己的小手还握着什么东西,陡然撤回的同时,用颤抖的声音磕磕巴巴地挤出这么一句话。
而我也总算知道,这个号称扶桑女王第一的女人她确实是名至实归那高高在上的瞳光,那带着神秘埃及风的身体和容颜,那根本令男人无法料想的做事风格
正如她所说的,男人所需要的猎奇和新鲜感,仿佛都被撒旦从世界的各个角落聚集在一起,塞进了她那小麦色的紧俏肌肤里。这令我恐惧。方才阿墨吹水箫的那一幕,是我二十多年人生中所经历过的最刺激、但也最惊骇的一幕,因为我发现平时见惯了女人身体的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这个女人的攻势,完全
在那一刻我仿佛成为了一个木偶,我甚至在不知不觉间主动配合着她如果那时候阿墨让我舔她的脚,我会不会我真的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能够不被她迷惑的男人吗?身为资深调教师,从小被当做诡秘派系继承人和艳临天下的女帝来培养的她,论心理、论性技、很可能就连捆绑技术都要比我高出不止一筹而她最后那句“和我之间还没有结束”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挺疯的”
心里想着这些东西,我漫不经心地对曼曼回答道,可是过了两秒钟,我发觉靠在我右边的曼曼突然没了声息。转过头去看的时候,这个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大小姐,竟然鼓胀着腮帮子做出了一个我前所未见又羞又急的委屈表情,狠狠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
竟然?跟她?玩得?这么?开心!还让她来教我搞搞这种花样!你龌龊!无耻!下流!-说着说着,绣花小拳头就不断开始朝我的胸口袭击了过来。
曼曼的举动愈发令我觉得阿墨的诡秘莫测。只一个照面,她便凭借着我和曼曼的语言神态判断出了我惯于顺着曼曼折腾的事实。
然后藉由曼曼不会讲扶桑话这个特点故意制造了一个巧妙的误会,让我根本对她方才的行动无法解释,继而陷入和自己女人的纠缠”
然后最令我苦不堪言的是,方才用一根媚舌和匪夷所思的深喉搞得我箭在弦上,在替我制造麻烦之后一甩头发就走了这个女人或许她方才发酒疯弄伤我,也只不过是借势作戏?不管怎样,我还是必须先摆脱眼下的窘况才行!
想到这里,我伸手一把攥住曼曼的纤腕,扬起脖子冲着她沉声说道:“你看看,我脖子上破皮严不严重?”
曼曼终究还是向着我的,瞅见我真的受伤了也不闹了,死命将左手挣脱了出来,将被我掀进汤池中浸湿的脑袋凑过来,一边轻轻地抚摸一边检视了起来。
“喂,你刚才到底和她在干什么啊?”就着屋檐下的灯光看了半天,曼曼忽然把额头伸到我鼻子下面气势汹汹地问。
“嘶你轻点!”止住她的闹腾,就算是成功的一半,我低下头先轻吻了一下那自动搁在我嘴边的额头,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刚才提到绳姬,雅子应该已经讲过了吧,但你可能不清楚这两个字在我们业界的分量。
她就好比是吕后或者武则天那一类的女人,真是见鬼,居然在这种荒村野店碰上。”“吕后?武则天?”两位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女性掌权者,曼曼自然会有耳闻:“她有那么厉害?”
我缓缓在温泉下抚摩着曼曼的背脊,力求让她尽快冷静下来:“是,绳艺界有三巨头,你别看她年纪好像很轻,她就是其中之一。
她早年被一个怪大叔给掳走,惨绝人寰地虐待调教了快十年,那纹身还有乳环,都是拜那怪大叔所赐。所以她的心理十分有问题,总的来说,完全不能用常理测度。”
“那”上海大小姐估计做梦都想不到箫还能这么吹,好像脑袋还有点发懵“那”了半天之后眼波一转:“问题是,她也不能无缘无故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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