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门走进去,没想到后脚进门的洋子居然反手就把门扣上了,你关上门等会儿送行李的助手怎么办?
我刚想问出这句话,却不想洋子的身子像是忽然软了一样,斜斜地朝我靠了过来,在一只手攀住了我肩膀之后,用另一只手探入风衣敞开的领口,从风衣的内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
“呐,金先生,这是房租。希望我这次能够不虚此行呢。呵呵”霎时,房间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暧昧。
我本来以为分会副会长级的人物怎么都不可能是个女人,没想到老天爷真是眷顾我,明明这栋公寓楼里面已经女人过剩,还要硬给我往里面塞。
面对这样一个有着鸟儿般俏媚双睛,却又有着豹子般锋锐目光的女人,我看不出她的年龄,更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的气氛,我在接过信封以后转身退到沙发上坐下,开始问起了一些比较普通的问题:“洋子小姐,黑诚会主管东京事务,应该非常繁忙吧?洋子你平时都负责些什么呢?为什么能够有空来这里陪我?”
我说话的时候,洋子望着窗外褪下了短风衣,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衬衫和短皮裙。女人的身材本就姣好,再加上黑色显瘦,衬衫裁剪得也异常符合身体线条,现在我眼前的她就好像一只发情期的母豹,不但危险,而且危险得很性感。我说完话后,洋子便从窗外收回了目光,用皮裙包裹下挺翘的臀部靠住沙发沿倚在了沙发靠背上,单眼皮下闪动着难以揣度的瞳光。
“也许先生不怎么了解我们黑诚会吧。黑诚会的会员大多都有自己的稳定工作,而且多数是在一些比较重要的企业和政府下属事业部门,便于收集及时讯息传往总部。负责暴力维护的只是少部分会员。”喔看来洋子小姐对我倒是挺坦白,可能建次已经告诉他我和山口组的关系以及和他个人的私交了。
“先生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们两个人在,至少能够保证这里每天二十小时是安全的,剩下的四个小时哦呵呵,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人会在上下班时间进行偷窥活动吧。”女人说了这些,多少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这一刹那,我甚至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极为荒诞的想法,那个外面的助手最好永远都不要搬东西进来,就让我这样看着横陈在沙发上的洋子身体,度过这个慵懒的午间。
“这点我绝对放心,但是不知道洋子小姐是不是在总部任职,或者也在别的地方有一份伪装的工作?”洋子笑了。
抬手拢了拢额前有些乱掉的浏海,睨着我回答道:“有的。我是武藏医院的护士长。”呃护士长?“你是学医的?”
我认识的人里,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一个是医科出身的,而我更讶异于医科大学里竟然会有如此冶艳的美人,不由得挤出了一个惊讶的神情。
“呵呵,是啊。”洋子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别人这样的目光:“本来以为这样的学历怎么可能会到一所精神病院里当护士长这也是没有办法,先生,你知道的,在东京总有一些我们山口组想要保护的人呢。”
“你是说那些‘危险分子’都会藏身在精神病院里?那洋子你的学历又有多高呢?”我紧接着问。
在说第一句话的同时,我明显感觉女人的眼波像是水波般地荡漾了一下,而她也忽视了我的前一个问题:“我是精神病理学和临床看护学的双博士。”这个世界上其实说不清对错,也无法分清黑白,有的,只是不同的立场。
柴崎建次花野洋子自报家门,差点就把我震住了,想扶桑大学门槛何其严格,能在本国读出硕士的都是凤毛麟角,而我眼前这个一眼看去跟黑道人士、精神病医院护士长都不太搭得上边的美艳女子,居然读出了双博士!
她几岁了?我的脸上写满了这样的问题,洋子斜睨了我一眼,回眸用一种轻讪的语调娇笑道:“哦呵呵先生该不会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样质疑我的年龄?我的档案上写着我出生于一九八二年,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了,但还算是能够嫁得出去的年纪吧,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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