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带着我去海边拾贝壳,你就这样躺在海边,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是那么迷人呢”
一边帮我做着颈部按摩,洋子一边低吟着讲起了故事。我试着将心房打开,去接受她轻呵在我耳边那些欢快的、令人仿佛融入简单明亮的回忆中去的词句,整个人逐渐感觉在阳光里轻轻浮动了起来。
继而融进了女人线条美妙的大腿,陷入了一个愉悦的梦境。好舒服之前我是否多心了呢“凉凉的海风、洒在我身子上的阳光那些我都还记得,那年,十六岁的我呵”然而渐渐地,这个梦境好像变了,耳边的梦幻般呵气声不知在何时变成了清浅的呻吟,如少女般青涩而娇怯。
“呵我们就这样”我身体里某处火焰无可抑制地躁动了起来,但是我脑部穴位上的按摩就仿若一把无形的大闸,将我的意识锁在了大脑的最底部。
这种感觉像极了小时候那种鬼压床的经历,然而一切都是温软而美好的,这使我自然而然地放弃了挣扎。
“我们就像那样做ài,天地间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海和阳光”迷离中,我的脸好像被一件柔软而饱满的事物压住了,它禁止了我的鼻息,使得我不得不张开嘴巴,但那件事物上似乎有一粒坚实发烫的小突起,顺势滑进了我的嘴里。
“还记得妈妈的奶头吗那种温柔我们的小宝宝也将在这片美丽的海滩边降生呢”好暖滋我咬住了它,除了耳边逐渐变重的呻吟,世界上好像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带着尴尬的男人声音打破了这一切:“洋子小姐,监视器已经设置好了,现在是不是去啊,啊?对不起洋子小姐,我不知道”
“行了,”好听的故事戛然而止,而那件软软的事物也突然从我嘴角边抽了出去。我挣扎着睁开眼,发现洋子的黑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口敞开了,里面露出深紫色的胸罩,本来柔媚而大方的嘴角显得尴尬而微蕴着怒意:“你自己去装摄影机就可以了,何必要和我说明!蠢材,快去吧!”“是。”彦太郎并没有半点违拗,点头哈腰地换上鞋,拎着工具箱出去了,一时之间,整间公寓里就只剩下了洋子和枕在她大腿上的我。
“我刚才怎么了?”我猛然察觉到本来由于见到洋子游移不定而一点生气也没有小弟弟,竟然在裤裆里生猛地昂起了枪头。努力从女人的大腿上抬起脖子,支撑着坐了起来:“刚才”
“呵呵,先生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了呢?”洋子笑得明显比之前要干涩了不少,凤目中除了那种诡异的性感外,仿佛还撩进了一丝春色,而这时她好像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几乎大半边的胸罩都露了出来:“啊,我刚才太热了呵呵,我这么不得体,先生你不会见怪吧?”
“唔,的确舒服了很多。”虽然钢枪怒挺着,但我活动了一下肩关节,身上懒洋洋的很舒服。
而脑袋也好像轻松了不少,于是对洋子开起了玩笑说:“我当然不会介意了,都是自己人,一家人嘛。洋子乐意让我饱餐秀色,何乐而不为,哈哈!”“呵呵,先生说笑了”洋子笑着边扣衬衫边说道。
可是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的赧意,好像从来都不会害羞似的。
“哦对了,刚才出去的你的助手,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吗?为什么你对他的态度好像很差?”这样按摩一次,感觉真的不错,不知为何,看洋子的时候,我竟觉得她的样子要比先前更年轻妩媚了些。
而洋子听我提及彦太郎,眉头一皱挥了挥衬衫上的褶皱:“他是个笨蛋!总是碍事算了不提了,彦太郎也有自己的工作,他是漫画家,要为好几家漫画社供稿,工作地点就是这里,所以我不在的时候,都是由他负责反监。嘿!希望他不要搞砸。”
“你也要相信你的助手啦!”讲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对面那间充满了神秘感的公寓。四个学生妹租房子住,而且远山瞳的身上明显有很大的秘密,这种未知的感觉可是非常糟糕。
如果她们真是援交妹,会不会隔三差五带着自己的客户跑来公寓里进行“活塞运动”?这可是雅子的公寓,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既然花野洋子和石川能够胜任反监的工作,那么监视的工作他们也应该驾轻就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