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恐怕是在暗示我这间公寓已经是她的地盘了吧!在某种程度上说,花野洋子远远比阿墨要来得危险,阿墨的无边威力只在于绣榻之上,但洋子的危害却是社会性的。
对付这样的女人,只有反守为攻,正如师父所言“任何人都可能被驯化为奴”嘿,女人,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吧,然而就在我想要摸出一二的钥匙不礼貌地进入时,事情有了些许柳暗花明的转变。
由于脑子里的思维较为混乱,直到靠近门口前我才发现,门并没有关,细细地留出了一道缝,而从客厅里流泻出的是明亮的灯光,以及一阵怪异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让我推门而入的动作有了些微的迟疑。洋子又在弄什么玄虚了吗?我记得我在被她按摩时,沉浸的梦境里就有这样的呻吟声,很特别的娇喘,深沉却急促,声线很平淡并不婉转娇柔,却能够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念。
“她还没胆大到开门做ài吧?”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如此有身分地位的女人,更何况记忆中她连正眼都几乎没有给过自己那个助手,如果里面真的有人在“天人交战”的话,那会是谁呢?
倘若换做往常,我只会悄悄地将门关上,然后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从今夜开始,一切都不同了不就是把柄嘛,互相抓一下好了,我倒要看看现在你胯下的究竟是根什么样的把柄!我推开门走进了客厅,然而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幅已经完全失控的画面。
噪音制造者就在朝北面的那间小房间里,此时此刻她正穿着一件医用的白色大褂,在椅子上不断蠕动着身躯。
而她身下还压着一个人,这个人虽然脱掉了背心但我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来是谁,因为他还带着那顶洋基队的棒球帽。“天这是山口组所谓的精英人士?”更夸张的还在后面,不断地在彦太郎身上款扭着纤腰的洋子发现了我。
然后,居然面带酡红朝我招了招手,语意里依旧没有半点害羞的意思:“金先生,请你过来一下,我发现了些有意思啊嗯的事喔。”因为脑中盘踞的邪火作祟,我根本没有经过任何犹疑便朝房间内走了过去。
行进间,洋子身下的石川似乎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洋子用那种饿虎扑食的姿态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待到我走近了,他努力地回头诚惶诚恐地说:“金老师不好意思,都是我没有注意关好门,给公寓造成了坏影响”
很可惜,他再一次被自己的上司所无视了,彦太郎话讲到一半,洋子就边呻吟边不耐烦似地抬起一只依旧套在蕾丝手套中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转而扬起被汗液润湿的下巴朝书桌上撇了撇:“你自己去看监视器里”
唔看监视器吗还是让我先仔细再好好看看你吧。真是好一个骚货,看到我进门不但没有停止自己“虐待下属”的行为,翘起的臀部抬动的频率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向。
由于凳子受力面积狭小,石川并不能很好地舒展开身体,洋子竟然是用脚尖踏在凳子边缘上,整个人蹲在石川身上。
这样的姿势,可怜的助手石川当然想起都起不来了!而那白色的大褂之下,除了黑色的网袜和吊袜带,外加手上一双蕾丝手套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衣物了。
随着洋子不断地上下扭动,我可以通过透风的大褂看见那其中隐现的,颤动的乳房,和两人接合处黑密的树林地带。
女人额头上的汗水在灯光下反射着莹亮的色泽,自从我进来以后,她那双原先显得妩媚而诡秘的丹凤眼没有离开过我的脸,仿佛在进行着一场贵宾席内的做ài演出,而洋子,这样风骚的体位和香汗淋漓,短促喘息所带来的真实感,远远要比演出来得更为刺激。
思维仍被邪火所驱动而过分活跃的我目睹着这一幕,竟觉得无比的刺激。石川啊,这么骚的娘们你为什么不狠狠干她呢?“啪!”我俯下身重重地拍在了石川彦太郎的大腿上:“喔,彦太郎,你还要加把劲啊!”石川显然被我的所作所为惊呆了,一时间连方才就有一搭没一搭,配合着洋子扭臀的抽送都停滞了下来,洋子却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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