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对唐斌说姐夫

再也没住这间卧室了。现在，王丽帆指着一张席梦思床，说：“就这张，当时他抬一下床垫这头。”张小运说：“把它抬开。”

    两名警察便把床垫掀开，只见床板上有一个安全套。张小运戴上手套，用摄子夹起来看，发现安全套未开封。他把东西装好，对那两名警察说：“走，去圣山寺！”

    三人来到寺院，进入休息屋，翻箱倒柜，突然，一名警察叫道：“张大，你看！”张小运抬眼。

    只见他手里举着一个安全套盒子。张小运打开数了一遍，发现盒子里少了一个安全套，而刚从王丽帆席梦思床垫下捡到的那个正好跟它系同一个品牌。

    张小运心想：“难道王丽帆家的那个安全套真的是空山和尚留下的？如果是他，为什么不使用，却要留下来？”一时想不出所以然，忽听得又一名警察说：“这里有副假胡须！”

    张小运接过来看了，原来是用制成的，说：“这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那两名警察细细端详了一番，说：“这毛很长，油光发亮，估计是女人身上的，哦，上次王丽帆曾说过‘采花贼吃了玉液后，又把我的剃了，从窗户处逃走了。’想必这就是她的？”张小运说：“再去问问王丽帆。”

    来到王丽帆家里，张小运把假胡须递到她面前，说：“你认识这个吗？”王丽帆瞟了一眼，惊道：“这是我下面的毛！谁做成假胡须了？”

    张小运说：“我们在圣山寺空山和尚枕头下找到的。”王丽帆骂道：“变态！”张小运说：“麻烦你剃一撮毛给我，我们要拿回去化验比对，以便最终认定空山是否就是偷吃玉液的嫌疑犯。”

    王丽帆红着脸脱掉包臀短裙和丝袜。张小运说：“你自己剪啊？”王丽帆羞答答地说：“剪一部分不好看，而且扎人，不如全部剃了。”

    递给张小运一把剃须刀。张小运听了，只好帮她剃了，用袋子装好，对那两名警察说：“我们回去。”返回公安局，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两种系同一个人身上的！三人来到刑侦大队审讯室，张小运说：“空山，想好了没有？”

    空山说：“我没什么好想的，该说的都说了。”张小运冷笑，把那个安全套盒子和假胡须放在面前，用笔推了推，说：“认识这个不？”空山见了，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木讷地摇摇头。

    那两名警察骂道：“你这秃和尚，你房间里的东西，你也不认识，讨打吧？”扬起电警棍，按下开关，发出劈劈的声音。张小运说：“帮他恢复一下记忆。”话刚落音，皮鞭雨点般地抽在空山身上。

    打得皮开肉绽后，张小运说：“记起来了没有？”空山说：“是我的。”张小运说：“王丽帆席梦思床垫下的那个安全套是你留下的？”空山点了点头。张小运又问：“为什么没使用，却留下？”

    空山低低地说：“那晚我本想戴上它，可想起戴这个玩意就象穿件雨衣一样，做那事不刺激，于是没使用，当时我把它放在床垫下，可离开时，由于走得匆忙，竟忘记了。”

    张小运说：“在王丽帆家几次偷吃玉液的人都是你？”空山和尚“嗯”了一声，头垂得更低。

    张小运说：“这假胡须也是王丽帆的？”空山和尚答道：“我见她的毛长得油光发亮，就象打了蜡一样，所以剃下来做了假胡须，在寺院里偷偷戴。”

    张小运长长吁了一口气，偷吃玉液案今天总算告破了。几天后，张德昌因系冤假错案，被无罪释放。回到太山村家里那天，唐斌和李小青特意搞了一桌酒饭，为他归来接风洗尘。

    时间转眼就到了阳历九月份，这天下午，李洁在镇上搞完秋季培训班招生活动后，对唐斌说：“姐夫，明天我和雷淑芬就要去大学读书了，今后让谁来给学生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