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呢,现在不是又是蹦又是跳的。
“咱们去唱歌吧!”芦苇提议,孙永辉看着眼前这两个祸害,估计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来陪他们喝酒,现在自己就是一男保姆。张小雨一听唱歌顿时来精神了,上前抱住孙永辉的胳膊就说“大哥,请我们去唱歌去呗。”
要是在清醒的时候,张小雨绝对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更离谱的还在后面。坐上出租车就飞奔向灯红酒绿的嘉年华练歌房。一路上,张小雨的头一经风吹立即晕得转了方向,开车的司机嘿嘿地笑着,笑得特别内疚,以为自己开车技术有问题让张小雨给晕车了。
张小雨将车窗打开,透了透气,外面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凌厉,芦苇软绵绵地靠在孙永辉胸前像小绵羊一般,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车子又冲上高架桥,张小雨从车窗望出去体会着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那些灯光纷乱地在下面流淌,如同水一样一晃一晃地。
她觉得头昏,表情痛苦跟咬着块黄连似的。出租车司机估计是从倒后镜里见着张小雨的表情了,又是一脸歉意的微笑。张小雨就特想安慰他。在ktv张小雨拎着酒瓶子就咕咚咕咚一通猛灌,对着麦克风不着调地唱着歌,孙永辉看着这两姑娘各种无奈,芦苇还闹腾着让孙永辉喝酒。
张小雨趁着去卫生间的时候,吐了翻天覆地,那吐的可都是银子。吐过之后人就好了,张小雨觉得从来没这么精神过,跟修行了万儿八千年的妖精顿悟似的,灵台一片空明澄澈。
后来,张小雨摇摇晃晃地出来的时候,看见芦苇抱着孙永辉两人甩开了膀子在嘶声力竭地唱歌,那歌声鬼哭狼嚎一般,张小雨想自己唱歌也好不到哪里去,别人忍受了自己,自己就得忍受别人。
在震翻天的歌声中,张小雨逐渐地丧失了意识,坐在沙发里头脑就一片麻木空白了,等她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ktv里面的字幕在来回滚动着,散发着幽兰色的光芒,拍鬼片一般。
张小雨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脖子枕在一个硬硬的物体上难受的如同落枕一般,身体被紧紧地楼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张小雨凝神看了看,吓了一跳,孙永辉竟然左拥右抱,左边是芦苇,右边是自己,看着三人凌乱的衣衫,她就知道是酒后乱性了,至于这个过程怎么样,她完全想不起来,喝酒喝到失忆还是第一次。
张小雨真相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会喝到这样,她看着三人几乎是半裸着身体半躺在沙发上,刚刚到底经历怎么香艳的一幕?
张小雨心脏咚咚咚地跳着,作死啊作死,好歹芦苇也算是自己的好朋友,怎么能玩这个?喝酒误事,酒精害人,李梓娜你等着我要灭了你,张小雨恨得牙根都痒的。
她站立起身体,偷偷摸摸地拿着衣服准备逃到卫生间,一不小心踩到了酒瓶子上,身体在空中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倒了下来,猪啃泥一般爬到了孙永辉的身上,那散发着酒味的身体让张小雨脸红心跳起来。
孙永辉哼哼唧唧了一声,扬了扬胳膊,继续鼾声震天地睡觉。张小雨吓得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准备再次偷偷溜走,身体被孙永辉的胳膊牢牢地固定住了,肌肤相亲,温热相传,张小雨咧着嘴呲着牙,将孙永辉的手从自己臀部上拿开,没有想到如铁箍一般,下面有凉风穿过,在等一会会感冒的,虽然开着暖气。很显然,这个孙永辉是没有睡着,他到底意欲何为?男人都是一样的,感官的动物。张小雨几乎要为芦苇感到不值得了,她咬牙切齿地俯身到他的耳边,双峰已经压倒他结实的肌肉上,她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芦苇不醒来就好“孙行长,你如果还爱芦苇就把你的爪子给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