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军营大牢,这可是死罪!”林参将厉叫一声,呛地一声拔出佩剑,拦在我的身前。
而那李参将也毫不示弱,拔剑在手,两名参将一左一右挡在了我们前面。
我心中冷笑,这两个家伙功夫不怎么样,可这表忠心拍马屁倒是一流。
那老者右手轻轻一拂,一股如海上飓风般的掌风迎面袭来,林、李二人被吹得凌空飘起,重重地撞到墙上,一声不吭晕了过去。
我、龙倾城、小和尚三人也处在那记掌风攻击范围之内,不过我们三人自然是稳如泰山了。除了小和尚功力稍弱,衣带给吹得乱舞之外,我和龙倾城则是连头发丝都没被掌风吹动。
那老者似乎怔了一怔,随即冷笑道:“好狗官,果然有几分本事,难怪敢跟我们海王帮作对!”
我冷笑:“你是海王帮的人?”
那老者还没有回答,身后铁囚笼里的海灵儿已经尖叫起来:“二叔,快给灵儿杀了他们!他们他们把大师哥给杀了!”说完大声嚎啕起来。
那老者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你们竟然杀了青山?好,很好!老夫要让你们这几个狗官全部为青山陪葬!”
说着,手一挥,一大群手持长剑钢刀的黑衣人自他身后涌了进来,其中竟夹着几个穿着督军法官盔甲的低级军官。
那群黑衣人加上那几个督军法官共有三十人,涌进这并不宽敞的囚室之后,顿时把我们三人围得水泄不通。
“你是海灵儿的二叔?这么说,你就是海王帮掌门的弟弟喽?”我根本就没把那些包围着我们的人放在心上。虽然众黑衣人中间也有几个高手,但是他们的本事连小和尚都及不上,又怎能对我和龙倾城构成威胁?
至于这老者,顶多也就跟小和尚现在在同一级别,自然也是不足为虑的。
“老夫海王帮二当家。海天横。”海天横一脸傲气地说:“记住,这个名字将是今日取你性命之人,到了地府,别连杀你地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嘿嘿怪笑:“好哇,海王帮二当家亲自出马劫狱,想不到本官还有这么大的面子。你们同几个”目光在那几个督军法官的脸上扫了一圈,这几个人。就是我杀胡廖时对我怒目以视的几个督军法官“难怪可以轻易进到这军营的大牢,原来有人暗中生就啊!只不过,勾结江湖匪类劫狱,刺杀朝廷命官,这其中任何一条都是灭族的大罪。为了胡廖那个没用的废物,值得吗?”
那几个督军法官被我目光一扫,全都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去,在听了我地问话之后,有个督军法官抬起头来,强作镇定地看着我,大声道:“胡廖大人是刑部侍郎胡明大人的独子,我们哥几个奉命在军中保护胡廖大人,如今胡廖大人被你当着我们的面杀害。我们只有取你人头,向胡大人交差!”
“嗬!”我故作惊讶:“想不到随便杀个人都能杀到刑部侍郎的儿子!妈的,老子运气怎么这么背?”
小和尚微笑道:“刑部侍郎的儿子到南陵王地私军中任督军法官,这倒颇有玩味之处。督军法官的职责就是执行军法。督促军纪,看样子,那胡廖派到王爷的私军中,是来做临军的。”
龙倾城嘿嘿笑道:“这样算起来,王爷肯定会对我们大家赞赏的,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军中被人安插上几颗钉子。”
我摇头长叹:“唉又是刑部,你们海王帮跟刑部侍郎柳永勾结,现在又跟刑部侍郎胡明的下属勾搭在一起,看来这刑部的瓜子也伸得太长了。虽然刑部是主管天下刑罚、抓捕案犯的。可是本官杀几个违背军纪地军官,干掉个把刺杀本官的刺客,这又关刑部什么事了?更何况。你们几个,也算不上是刑部的人啊!”海天横听到我说的话之后,脸色变了几变,最后目露凶光地道:“柳侍郎地事情是谁告诉你的?”
我手一指铁囚笼中燕青山无头的尸体,笑道:“当然是他喽!嘿嘿,算起来,他也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了,为了不让自己的师妹受苦,把他知道的事情一招了出来。嗯柳侍郎的地位可保不住了,勾结江湖帮派,大肆贩卖私盐、铁器,从中牟取暴利,这是抄家灭族的死罪。而你们海王帮,自然要每一个倒霉了。啊,还有胡侍郎,纵容下属勾结江湖匪类,劫军牢,刺杀朝廷命官,胡侍郎的官儿也算是当到头喽!”
龙倾城舔了舔嘴唇,道:“老大,这南陵城中,看样子不比京城差啊!京城地势力遍及全国,没想到连王爷的封地里边都有这么多。要是咱们把这些势力全给连根拔起,你说王爷会不会对咱们大加赏赐啊?”
小和尚微笑道:“是啊,要是咱们把南陵城变成铁板一块,让王爷一家独大,各方势力都渗透不进,想来除了王爷的赏赐之外,咱们自己也是可以从中捞到大把好处地!”
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全都大笑起来。
海天横红润的脸色现在已经气得发青,他怒吼道:“你们几个狗官别做梦了!现在你们已经陷入重围,这里地方狭小,就算你们武功再好也难以施展,你们今天,是死定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举到面前摇了摇,笑道:“你错了,我们的武功,施展起来根本不需要任何空间出鞘!”手指一勾,腰上那柄“血煞”剑发出一声凄厉的长鸣,就像深夜里的鬼哭一般,自剑鞘中闪电般跳起,拖着一条长长的,血红色的光尾,在囚室中飞快地掠了一圈,然后又闪电般回到鞘中。
“血煞剑”从出鞘到归鞘所花的时间不过是普通人瞬两次眼睛的时间。包围着我们的黑衣人们根本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直到血煞归鞘之后,他们还是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套进了剑鞘地血煞剑剧烈地震动了老大一阵才安静下来,而剑在剑鞘之路震动之时,整间囚室都跟着微微颤抖起来,顶上的石板给震落了许多粉尘。
“哧”一声像极了水管调整漏水的声音响起,在这一片寂静的囚室中显得分外刺耳。
“哧哧哧”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只见围在我们四周的黑衣人和督军法官们,一个个脖子上都飙射出丈余高的血线,调整喷射的鲜血发出清晰地破空飙射声,一时间整间囚室中都充满了这种声音。
当鲜血飙射声渐渐减弱之后,那些黑衣人和督军法官们一个个有如枯木桩一般直挺挺地倒下,人体倒地声、兵器落地声响成一片。
二十四个黑衣人。六个督军法官,一共倒下了二十九人。我刚才那一记飞剑,已经在瞬间切断了二十九个人的颈部动脉,只留下一个我刻意放过的,职司较高的督军法官。
他身上已经被两边的人喷出的血全部染红了,正用满是惊恐地眼神看着我,两腿不住地打颤,腿间的裤子已经湿了,大张的嘴里拖着一串长长涎水。
我朝那督军法官瞪了一眼。他马上仰天便倒,给我生生吓晕了过去。
我人还得活着,我必须留下一个人来指证那胡侍郎。像他那样一吓就晕的软骨头,只要稍稍威逼利诱一番。估计马上就会反咬他原来的主人一口。
血煞剑附带的吸血特性将那二十九人全身的鲜血都给逼了出来,二十九个人全身的血积累全部洒到一间小囚室里,那场面还是相当可观的。
至少现在整间囚室地四壁和地面都已经被鲜血铺满了,甚至连顶上的石板都洒上了血,现在正往下慢慢滴落着整间囚室就像是用血作涂料的一般,红的刺目。
只不过当血流到我、小和尚、龙倾城三人脚边时,便自动绕了过去,我们三人身上倒是没沾染什么鲜血。
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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