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发疯般的摇着皓首,双脚在空中乱踢,彷佛希望他的宝贝插得更深更猛,好像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射精后的王一凡只觉得心旷神怡,彷佛完成了遥远前的愿望,整个人放松的躺在赵伯母的玉体上。
而赵伯母如同灵魂出窍般,只觉得太阳穴在振动,眼睛好像在冒金花,也感觉出自己的蜜唇还为追求猎物在一张一合。
但她此时的意识已经朦胧,呈大字形瘫软在沙发上,无意识的将两只修长的玉腿无耻地紧夹着王一凡的腰部。俩人终至欢乐之顶。
王一凡想刚才赵伯母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宝贝夹吻得舒畅,其娇艳见之眼花了乱,玩得心胸皆酥,痛快灵魂出,陶醉的昏沉沉,那股味儿,可说初尝到。
赵伯母,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的人儿,给于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
他那似乎有魔力的手,抚摸舒适,粗大的宝贝,干得痛快,迷人眼神,照射入心胸,心神荡动不已,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他,轻声的道:“小坏蛋我好舒服,差点死了。”
“赵伯母,说真心话,你实在太美,我忍不住就想狠狠的干你。”“嗯,你说得好听,谁不知你是害人精,我这一生算是送在你手里。”
“赵伯母,虽然是我主动加以诱淫,但是刚才你那股浪劲,恨不得一口将我吃了。”“啊,没良心的,我献了整个心身,还说我淫荡。”“好吧,赵伯母,那我就离去,让您清高自守。”
“你敢。”“唉,您真难侍候,玩又说我压迫,离又不好。”“哼,现在我已失身给你,那你就要听我的。”赵伯母抱得紧紧的,似怕他跑了,并送上香舌。
王一凡知其娇情,故意吊其味口,以衣服擦去汗水,温柔的吻,含允着细嫩的舌头拥抱温存着:“赵伯母,你像盆火,差点将我容化,那股骚媚之状,使我陶醉。”
“嗯,你的狠劲,加上粗壮的东西,也搞得我魂飞魄散,使我迷茫,快乐得如登仙境,王一凡,我爱,你真是我的心肝,望你今后不要抛弃我,我们永久在一起,享受人间极乐。”
赵伯母手抚摸其面,注视着他,一张大小适度的嘴,展露出一丝密样的微笑,两须和额角,皆着一些汗水,粗壮的臂,紧搂着,纠缠着,其粗壮的宝贝硬挺着,还插在穴里。
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所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着均称的吸吸,一起一伏,显得那么壮而有力。
赵伯母情不自尽的,抱着其首,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里一阵神荡心摇,飘射着一股醉人的光彩,又似乎沉醉在美妙的音乐里,一个心儿,狂跳飘荡,飘、飘、飘。
王一凡为其艳姿,惑人目光,丰满白嫩娇柔的玉体迷醉,像得到鼓厉似的,更抖擞精神,再度寻欢,猛抽猛干,宝贝的内茎,在穴中猛用劲的,提起出头,大刀阔斧的干。
才数下,赵伯母已被干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穴心乱跳,阴户阵阵抖颤,口内不住的浪哼道:“好王一凡你干死我了好王一凡咬呀呀王一凡不能再动了哎呀呀不能再干了”
“我没有命啦呀哎王一凡你真要干死赵伯母赵伯母”赵伯母这时已被干昏了头,猛勇的大力抽chā,使其又连续的丢了数次,全身酸软无力。这也难怪,王一凡的宝贝粗壮有力。
如此狠干,怎不令她吃不消呢。赵伯母娇媚的浪哼着,激起王一凡像野马,在平原上尽力驰聘着,他紧搂着赵伯母的娇身。
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干下去,急插猛抽,大guī头像雨点般碰在她的花心上,浪水阴精被带着“滋、滋”的发响,由阴户里一阵阵的向外流,屁股大腿都湿了一片。
直干得赵伯母死去活来,不住的寒颤,抖颤着,嘴吧张着直喘气,连“哎呀”之声都哼不出来。
王一凡才轻抽慢插。赵伯母此时才得喘气的机会,望着他媚笑,并擦其汗水,温情的吻着他,玉手爱抚健壮背肌道:“王一凡,你怎么这样厉害,我差点给你捣散了。”“赵伯母,你说我什么厉害?”“小坏蛋,不准乱讲,羞死人。”
“好赵伯母,说不说?”王一凡猛的抽chā数次,紧顶她的阴核,不住揉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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