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森狠声道:“狐哥!你都听到了吧?略施教训?他们这几个人拿我们兄弟们当什么了?奴才吗?”
铜头梁孝伟吼道:“土包子,你以为你们是什么?”说着就要过去动手。黄菲儿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伸手一拦道:“让我来。”说完话,疾步而上。
大狐带来了他手下的两大金刚肉熊蒋刚、阿童木王森和十几个兄弟,根本就不在意一个女的,更况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但是事与愿违,他那帮兄弟不会武艺,平时只能仗着蛮力,欺压欺压老实的百姓,真遇上练家子就惨了,黄菲儿迎面一拳就捣上王森的胃部,王森立即就双手抱腹,无力的坐倒在地,不停的呕吐。
黄菲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而是竹联帮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高手,拿这群地痞当出气的靶子,十几个地痞不堪一击,不出一分钟,全成了滚地的葫芦。
大狐一看不对,转身想跑,黄菲儿早瞄着他哩,见他要跑,一个箭步跳到他面前,大旋身,衣带飘洒,赤溜的粉腿香艳的吻在了他的鼻子上。大狐“哎呀”一声,向后就倒。
黄菲儿娇躯跟着落地,又一腿,把大狐彻底踹趴下,抬起一只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美脚,重重的踩在大狐的后颈上,及膝的短裙跟着再掀起,一只手枪狠狠的顶在大狐的太阳穴上。
大狐吓得尿屎齐下,他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冰凉的枪口令大狐魂飞魄散,杀猪似的叫道:“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饶命,有事好商量。”
黄菲儿痛痛快快了打了一场气也消了大半,把手中的枪在他的太阳穴上顶了又顶,娇叱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姑奶奶是谁?想活命也行,从今天后,你要乖乖的替我办事,不要再提什么合作,你们这些垃圾,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做,明白吗?”大狐带着哭腔道:“是是是我明白了。
我全明白了,以后一定一心一意的替姑奶奶办事!”黄菲儿抬起粉腿,放开大狐,依旧把枪插在大腿根处的皮套上,忽然又笑了起来,伸出如玉般的滑凉手掌,轻轻的在大狐鼻青脸肿的颊上拍了拍,笑靥如花的道:“这就对了。
我凤堂开堂之日,你就是我凤堂的巡查,好好的带着兄弟替我干活吧,好了,没事了,起来吧。”大狐这下知道黄菲儿的厉害了。
这伙人是过江的猛龙,全是有备而来,存心想吃了他,不由暗骂了自己笨,刚才进屋时,明明看见李卫东他们七八个人被人家打得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吗,怎么还能逞能呢?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口气,我忍。黄菲儿又恢复了慵懒娇媚的气质,悠闲的在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
大狐跟着上来,垂手站在她的左下手,李卫东、王森、蒋刚和那一众地痞,也相互搀扶着,可怜巴巴的站在下面,等候黄菲儿的吩咐,梁孝伟、苗得势两个,抱臂站在黄菲儿的两侧。
黄菲儿缓缓的道:“我放在这里的古董字画,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了,你们给我查,看看在南天这个土不垃及的地方,有什么人敢偷姑奶奶的东西。”
大狐心说,南天这么大,我上哪替你找人去,我们是地痞,又不是公安,切心里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哈腰的听着。黄菲儿又道:“在找到丢失的古董字画之前,你们要竭尽全力的替我去搜,有什么上档次的古董字画,统统设法给我弄来,钱不是问题,我急着要用,就给你们十天时间吧,我要的是好货,别拿朝天宫地摊上的破烂玩意糊弄我,明白吗?”
大狐心道,我知道哪些上档次,哪些不上档次哩?哎真是倒楣,碰上了这个恶三八,得想办法甩开她才好。黄菲儿小嘴一披道:“滚吧!”大狐悻悻的带着人走了。
出了脂粉巷之后,二十几个人大骂不止,可又无可奈何。阿童木王森道:“狐哥!她们有枪,我们惹不起他们,还躲不起他们吗?不如避开她们不见,我们自己弄我们自己的,还行啊?”
大狐闷声道:“不行!一来我们的货还得找她们要,二来这婊子手上有钱,公开身份又是台商,和省里市里的高官、公安们打得火热,既然看中了我们,我们躲是躲不掉的,再说了。
有了她在我们身后撑腰,我们做事就顺当的多,剑都是双刃的,算了算了!以后大家小心点,等有机会时再说。”红鼻子李卫东道:“那我们就被她们白打一顿了?”大狐苦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