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羞红着脸,一边应付六郎,一边担心有人会进来。
同时还害怕潘豹睁开眼睛,看到她与六郎的行为,毕竟她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昭阳公主,而且还要到山西与程世杰的儿子和亲。六郎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这里是潘府,万一被人看见他搂着潘凤,那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六郎想到,到山西的路途漫漫,还不是想对潘凤怎么样就怎么样?
于是六郎就放开潘凤,在对她许诺一番后,才离开潘府,这时,六郎来到钦差专使营地,而陪他去山西的礼部官员又是那两位和他去悬空岛招安的人,只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垂头丧气,无精打采,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六郎诧异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了?难道跟随我出使山西,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张光北与李同顺哭丧着脸,说道:“杨大人,那太原侯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得很,这次到山西和亲,可以说是去刺探军情,也可以说是皇上要查办他,可那小子手握重兵,我们这一去,凶多吉少,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更不用说捞好处了。”六郎道:“两位大人此言差矣,那程世杰虽然厉害。
但我早已经有对付他的办法,若不是胸有成竹,我岂肯豁着性命讨这差使?再者,固然有凶险,但大家只要同心同力,这件事还怕办不成吗?办成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众生羡慕?”
李同顺道:“既然杨大人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照办。”六郎说到:“只要随行的物品准备妥当即可,另外不要动摇军心,否则肯定严惩。”张光北、李同顺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六郎逐一检查随行礼队,因为这次有宫女和太监随行,事关皇家体面,自然大意不得。
待一切检查完毕后,六郎这才回家吃晚饭。临行前即,杨令公拉着六郎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四娘也与六郎抱头痛哭一番。第二天,大队人马离开瓦桥关,一路上瓦桥关的百姓沿街相送。六郎蓦然回首,发现人群中依稀有道熟悉的身影。
这时,杨四姐两行清泪滚落朱颜,走至六郎近前,道:“六郎,你可要一路保重啊!”六郎下马,握住杨四姐的手,道:“四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杨四姐点了点头,说道:“六郎,我知道。山西之行太危险,你不想姐姐跟你冒险”六郎点头说道:“四姐,瓦桥关不能丢,有你留在这里,我就放心了!
倘若站大辽趁机攻城,切莫贪战,一定要紧闭城门,再用弓箭狠狠射他们。”“六郎,我明白。城在人在,城亡人亡!你不用担心这里,姐姐、一定会守好瓦桥关。”六郎闻言笑了笑,便与杨四姐洒泪告别。
慕容飞雪、紫若儿、白云妃与白雪妃皆扮成随行侍卫,混在大队人马中,而六郎则骑御赐的黄骠马,后面则是昭阳公主的四辆马车,其中两辆装着嫁妆。
六郎率队出南门,顺着易水直奔飞虎城。飞虎城守将沙宝飞早已接到兵部的消息,尽管他是程世杰的亲信。
但程世杰降宋后,并没有公开对抗大宋,所从仍必须按照礼节迎接钦差大人。当六郎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飞虎城后,六郎便带着四名亲随与潘凤、潘豹跟着沙宝飞来到府邸。
六郎一行人跟着沙宝飞来到正堂,由于潘凤是公主便坐在上座,接着所有人行过大礼后,便分宾主入座,随即沙宝飞吩咐摆宴,要好好款待六郎。
六郎与沙宝飞客套一番后,就吩咐随行队伍在此留宿。沙宝飞闻言,便安排最好的驿馆让六郎以及随行队伍住宿。
酒席上,六郎暗中对慕容飞雪说道:“大嫂,你现在就以普通百姓的身份,在沙宝飞府邸附近有一家客栈,能越靠近府邸越好,另外不要暴露出身份。”慕容飞雪不知道六郎想搞什么名堂。
但这次办的是皇差,而六郎是钦差大人,她只能言听计从,于是就暗中去办这件事。酒宴后,六郎抓着沙宝飞的手,说道:“沙将军,你我真是一见如故,我有几句话想要对你说。”
沙宝飞连忙说道:“承蒙钦差大人厚爱,请说。”六郎朝左右看了看,说道:“这种场合,人多嘴杂,咱们借一步说话。”
沙宝飞点了点头,便带着六郎来到内室。六郎入座后,低声说道:“久闻沙将军骁勇善战,家父不只一次在我面前夸奖你,但将军殊不知你就要大祸临头了!”
沙宝飞诧异道:“此话怎么讲?”六郎说道:“前些日子,飞虎城有一批运给辽人的军火,被朝廷的密探查到,皇上得知后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