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雪吁出一口气,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转身问白云妃:“云妃,你怎么样了?”只见白云妃嘴唇发青,闭口不语,于是慕容飞雪连忙扶着她到路边隐蔽处坐下,发现她的肩头上插着一根毒针,毒针与肌肤相接的地方已经出现青紫色。
而看白云妃此时的样子,便可知道这毒十分厉害。慕容飞雪帮白云妃将毒针拔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张开檀口,对着伤口吸吮起来,白云妃神智尚在,说道:“大嫂,这很危险啊!这针上的毒非比寻常”慕容飞雪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动作。
直到白云妃的伤口处被她吸吮的流出殷红的鲜血,这才停下来,擦一把额头的汗水,径自盘膝坐下,一边自行运功疗伤,一边说:“云妃,你中的毒十分属害,我们先暂时休息一下再走。”
这时,白云妃也盘膝坐好,用八门续命术疗毒。耶律长亭在美妙的梦境中醒来,却赫然发现,她竟全身赤裸地倒在一个赤裸男子的怀中,而他正是她恨得要死的六郎,见六郎嘴角带着邪笑,淫邪地打量着她。
而方才的一切又回到她脑海中,令她顿时羞红了脸,想到她竟会如此渴望六郎的侵犯,都是这淫贼害的,一下子夺走她守着的十六年的处子之身,偏偏想归想,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加上那种快感似乎随着回忆又回到体内。
六郎知道耶律长亭现在的想法,对他肯定是又爱又恨,于是将耶律长亭抱到怀里,说道:“郡主,现在我和你是生米煮成熟饭,而且这过程都是你要求我这样做的,今后,咱们是敌是友,你好好斟酌吧。”
耶律长亭怒道:“你这无耻的小贼,占有本郡主的身子,还还故意羞辱我,看我今后怎么将你碎尸万段!”六郎不高兴地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可是一番好意,我要是不帮你,你还不得难受死?”说着,六郎又在耶律长亭的脸上亲一口。
此时,耶律长亭的双手被绑着,根本不能反抗,尽管她嘴上对六郎恨之入骨,但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因为对于契丹女子来说,一旦身体被一个男子占有,就代表被那个男人征服。
一开始,耶律长亭还不能接受六郎这样的征服方式,甚至还告诉自己,事后一定要报仇雪恨,但耶律长亭自幼成长在荒淫无度的齐王府,对男女之事早已经十分渴望。
但因为她目空一切,在她身边的那些绿林高手,全都对她惧怕三分,更不用说有那种非分之想,这也在无形中限制耶律长亭体内欲望的滋长。在耶律长亭所认识的男子中,除了她父王敢对她大小声外,就只有六郎敢侵犯她。
或许耶律长亭早已苦苦在等待着这种侵犯。六郎很清楚女人这种时候的心理,知道到了要表白的时候,便开口说道:“郡主,照理说我们是两国仇敌,我不应该留下你的性命,可说句实话,我一向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就这样弃尸荒野,不如你叫一声亲相公,我就放了你,日后有机会,我们再续情缘。”
耶律长亭闻言脸一红,啐了一口,道:“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要你”六郎知道耶律长亭在害羞,于是将她抱在大腿上,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尤其日后两军阵前再次相遇时,我就当着双方千万名士兵的面,将我们的事情说出来,我若是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恐怕没有人不信,而这件事若是传到辽穆宗的耳中,恐怕你那当王爷的老子也会出事啊。”
耶律长亭闻言吓了一跳,她知道她父王这阵子正在为皇储而大伤脑筋,与景王和赵王争夺皇储已经就差刀兵相见,若是传她与大宋杨家将有染,而辽穆宗又生性残暴,后果真是不敢设想。耶律长亭内心的微妙变化皆表现在脸上。
而擅长察言观色的六郎,自然知道这一番话起了作用,便继续道:“说实话,我极不愿意看到两国交兵。
为了几个破地方拼得死去活来,让千万名百姓流离失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更好?你要是愿意,等你父王做了皇帝后,我去辽国求亲,然后你假装不乐意,推辞一番。
然后再表明为了天下苍生愿意与大宋联姻,这样既向天下人昭告你的大仁大义,你又可以得到一位如意郎君,可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情啊!”耶律长亭心中一动,刚要答应,心中一凛,暗道:这小贼真是坏死了,分明是千方百计要骗我,我千万不可中了他的诡计。
可是眼前这事,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六郎一边说服着耶律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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